“嗯，”蒋鹤声出声打断，“我大概知道你要说什么了。”
蒋鹤声笑笑，附和道：“嗯，应该是的。”
他正了正眼镜，道：“你就当没看见，也别往外传。”
电梯一直卡在二十四层，估计又是在搬装修材料。蒋鹤声来了兴趣，邀请小廖：“要不要走一层，上去看看？”
某某婚庆公司。
“没有，谢谢你。”蒋鹤声说，“大家可能有些误会，我和祝总，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蒋鹤声拿起手机，拍了张高空俯瞰城市的照片。
蒋鹤声浅浅地笑：“砸个稀巴烂。”
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灿烂、明媚、美好的事物都堆砌到她身上。
“嗯嗯。”小廖用叉子卷着意面，提醒道：“声哥，那个设计师约的下午三点半，你别迟到了，他可一点都不好约。”
“缘分这种事，不能强求的。”蒋鹤声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很多时候，你以为得不到的东西，就像做梦一样，朝你砸来了。”
“哦？”小廖八卦地看着蒋鹤声笑，“那声哥想得到的人，是不是已经把你砸到了呀？”
这说法还挺新鲜的。蒋鹤声看着小廖，无奈地笑了。
虽然他没有做过也不愿做那种事，觉得太做作，但想到对方是蒋听寒，又免不得觉得还不够。
小廖一边切牛排，一边透过明亮的玻璃朝下望，笑着说：“晚上来这里吃饭一定很浪漫，往下一看，全是灯光璀璨的。”
小廖不小心瞄到了他的手机，好奇问道：“是你女朋友吗？好漂亮。”
“好的，一言为定。”小廖美滋滋地答应。
小廖赶忙说：“我当然不会告诉别人了，我是怕声哥你吃亏。”
小廖是个沉稳的姑娘，前几天蒋鹤声麻烦她办了一点事，她给办得很漂亮，请客算作谢礼。
“怎么，你有想法？”蒋鹤声问。
大厦二十三层是一家新开的西餐厅，蒋鹤声想着正好过来试试，还不错的话，下次就带蒋听寒来。
小廖后知后觉有些过分亲近，脸红地给自己解围：“我们好像没有那么熟啊，我多管闲事了。”
小廖点头表示认同，顺手按了电梯。她看了眼蒋鹤声，又想到早上祝白那一幕，有些欲言又止。
“得了吧，”小廖不好意思地笑，“我连男朋友都没有呢。”
没有摁灭手机屏幕，一边吃饭一边等她回复。
“原来是搞婚庆的啊。”小廖说。
步行一层，来到二十四楼，楼梯间的门打开，蒋鹤声一眼看到那家正在装修的公司。
蒋鹤声笑道：“是吧，我也觉得她太美了。”
小廖没有拒绝的理由：“好啊。”
不想了，蒋鹤声给小廖发微信，中午请她吃饭。
“好吧。”小廖环顾四周，陌生的楼层，并没有熟人，她于是壮着胆子说，“上个礼拜，我看见祝总在办公室，和公关部的陈……”
分开时，小廖想说点什么弥补，只好又提醒了一遍，让蒋鹤声不要失约。
他又产生联想：二十多岁的蒋听寒和三十多岁的蒋鹤声，携手走进这家公司，一起筹划一个只有彼此的未来。
“声哥，我看到了些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小廖犹豫道，“但是不跟你说，我又觉得有点对不起你。”
蒋鹤声办公室有张小沙发，他有时会在上面眯个午觉
他顺着小廖的话想着，觉着蒋听寒应该会喜欢这里。虽然她不爱出门，但小姑娘总归还是会喜欢些浪漫的事情。电视上一般会演，那个时候还需要有玫瑰花，还要有戒指，还要有人拉小提琴。
蒋鹤声一愣，答道：“不是，我妹妹。”
小廖被噎了一下：“你不应该说‘没关系，你说吧’，然后我不就告诉你了。”
“那就想好了再说。”蒋鹤声说。
一定有什么东西，是只有对方能给予的，而这个东西，又死死地把他们绑住。
“哎哟哈哈，”小廖笑道，“原来声哥看起来酷酷的，坠入爱河是这样的啊，难得一见啊。”
他把聊天背景那张照片找出来，给小廖看。小廖看看照片，又看看蒋鹤声的脸，比较着，竟然挑不出不同似的。
蒋鹤声想着那个人，笑道：“不一样的一面，当然要留给特别的人了。”
“嗯嗯，那当然了。”小廖手心直冒汗，生怕又说错什么。
“好的，这次谢谢你了。”蒋鹤声举起杯子敬小廖，“下午还要上班，不好喝酒，下次一定请你。”
于是惊叹：“你跟你妹妹长得太像了，一个帅哥一个美女，这基因得多好啊。”
成为他们相爱的理由。假如只是为了性生活，他们大可不必保持贞洁，可以随便找个人来重复插入和被插入的动作。
蒋鹤声看她一眼：“你想说自然会说的。”
蒋鹤声点头，客套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