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嗬,嗬额——,哈啊——,呜……”
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皮带之后,男人又翻手在浑圆的臀尖儿上横七竖八的抽了几道,末了将皮带一扔。扳着糯糯的肩膀将人翻了过来,两手捉着他两只纤细的脚腕将人向下一拖,跪到了他的腿间,又一次将性器从前穴顶了进去。
肿胀的肉唇被两颗睾丸击打的愈发红艳,男人把他的两条腿压在身侧,脑袋埋在他的胸口擒着两颗奶头不住的嚼咬。正面姿势带来的甬道弯曲让摩擦感变得更加强烈,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研磨着细密敏感的穴肉撞进子宫,在里面一番粗暴的搅弄后只浅浅的退出一点儿,便又一次闯入进来。双腿被压的动作让糯糯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有种隐约的撕裂感,就在她承受不住想要哀叫出声的时候,男人突然松开了握在他脚腕上的手,一把捉住了他的腰,将他的腰身凭空上体,整个人摆成了一个弯折的姿势,下身朝着轻易便能让他溃不成军的敏感点一下又一下撞去。
糯糯难以承受这样极端的快感,几乎是无意识的呜咽和求饶,发出幼兽一样可怜的悲鸣——糯糯难受的浑身哆嗦,张开嘴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
公仪权随手便是“啪”的一掌打在小骚逼的逼肉上,用手一握肥腻的逼肉就能从掌心里溢出来那样。
“骚逼!”公仪权闷哼一声,抖着硕大的卵蛋和龟头,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直直射进了小东西被撞开一个小口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哬啊啊,好烫啊啊啊....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