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子享受完再把人给你们轮,啧啧,不知道纳兰看见他女人被轮jian的感想是什麽,光是想像我就硬了。」男人从盒子中拿出来一条鞭子。
曾倪倪朝他下体的部位看去,没看见任何明显突起的东西。
硬了还看不出来,东西肯定小,唉。
「那个,抱歉打断你,我是不介意你那些小幻想?但是我有性病,你吃得下去吗?」曾倪倪开口,态度不亢不卑,但也不挑衅,只是就事论事。
那男人拿鞭子的动作一顿。
「怎麽可能?你不是纳兰的女人吗?」男人瞪大眼睛,似乎是不想停下动作但却又开始感到害怕。
「对啊,我的性病就是他传染给我的。」曾倪倪毫不留情地把脏水泼在菈维利身上。
反正是他害她被绑架的,泼点脏水也没什麽嘛。
「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男人瞪着曾倪倪,似乎是不相信她的话。
「你信不相信随便你啊,反正试过不就知道了。」曾倪倪耸耸肩。
那男人气得要拿鞭子抽打曾倪倪。
「还有,我这个病不只靠性行为传染,血ye也能传染,所以你最好不要对我动粗,否则若是我的血喷到你身上,而你身上又刚好有伤口的话?」曾倪倪话没说完,留给男人想像的空间。
男人拿着鞭子的手一抖,终究没敢把鞭子往曾倪倪身上抽。
「她说的是真的吗?真有这种病?」男人扭头厉声质问身後的那群保镳。
「大哥,就我所知是真有这种性病,而且可能会致死的,我认为这位小姐说的话确实有可信度。」其中一位保镳小声说道。
「该死。」男人往後退了一步,眼神瞬间从凶狠转变为淡淡的恐惧。
妈的,他刚刚应该没碰到那个女人吧?这病还会不会透过别的方式传染?
男人瞬间只觉得自己身上沾满了病菌,他狠狠瞪了眼曾倪倪。
「待会儿再来收拾你。」男人转身离开房间,他想现在立刻去进行全身消毒。
男人及保镖们离开後,曾倪倪才终於放松下来,有些瘫软地靠坐在床边。
虽然她刚刚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但没有人真正到了这种地步还不怕的,她的心脏都快吓得停了。
曾倪倪就没觉得自己人生如此惊险过,连当初家里被小偷闯进来时她也没这麽惊惧。
刚刚拿性病当威胁的方法,其实她也没完全的把握,很可能对方会忌惮,但也可能对方完全不相信或是无所顾忌。
不过好处就是她是否得性病这件事一时之间很难断定,拿来当糊弄的理由算是还不错的,毕竟没有男人会希望自己的小鸡鸡沾染上问题。
但若是对方去调阅了她的医疗纪录,到时候她的谎言就很可能会被戳破,反而迎来对方更加愤怒的对待。
只希望菈维利能在那之前赶来救她了。
曾倪倪在房间内绕了一会儿,试图寻找逃出去的方法。
房间内只有一张床跟一张椅子,没有浴室也没有桌子,有窗户但是打不开,并且窗外已经被水泥封死什麽也看不到。
曾倪倪唯一能够取得的东西只有从床板上拆下的一个铁片,还有窗帘上拔下来的一根铁丝。
半小时後,曾倪倪拿着窗帘上拔下来的铁丝,打开了关着她的房门。
?????
这样就开了?太简单了吧?
曾倪倪因为兴趣,除了柔道外,还曾经自费去学习过反绑架课程,其中包括了初阶刀枪使用、如何解开身上束缚、还有如何与绑匪建立关系与话术。
她刚刚能够如此流利地欺骗男人就是从这堂课程学到的,而课程中也教导她如何利用手边有限的资源逃出密室,於是曾倪倪顺利地找到了铁丝开锁。
卧槽,那学费缴得太值得了。
曾倪倪去上课程前还曾因为高昂的学费心痛过,现在她一点也不心疼了,她觉得那课程太值了。
然而曾倪倪接下来又遇到了一个新的问题,她该离开这个房间吗?
她不知道门外有没有人看守,也不知道往外走会不会遇到什麽人,万一她原本待在这个房间是安全的,出去了反而被杀掉怎麽办?
又万一菈维利已经知道她在这里,结果她乱跑反而让他找不到她了怎麽办?
曾倪倪陷入两难之中,这是攸关生死的问题,她得好好想想。
最後曾倪倪回到床边拿起铁片,当作防身武器,然後又走到了门口。
自己的希望自己争取,大不了争取过後死了,总比待在房间内坐以待毙得好。
曾倪倪在心中鼓起勇气,打开房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