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回到房间,我却觉得热得厉害,干脆把衣服脱了。后劲上了,我趴在床上,昏昏欲睡。但尖细的门铃声突然传来,我去开了门。
“文哥!”她换了身浴袍,站在门口,开开心心的。
“嗯?怎么了?”我揉揉眼睛。浴袍裹得很紧,但能看到她纤细的脖颈。
“刚刚电梯里大家说了要一起去汗蒸呀,你不去吗?”她看着我。我想我当时应该很失态,看着她的脸,眼神却无法聚焦。
“你是不是不舒服?”她一脸无害地看着我,扶着我,想让我到房间里坐下。可她没站稳,我跌坐在床上的时候,她摔在了我的身上。
床很柔软,摔上去倒是不疼,但我脑子木了一分钟。她坐在我身上,浴袍松开了,露出吊带白色的木耳边,上面印着草莓。
草莓……我想起了出发前一夜幻想的场景。我们的身子贴在一起,仅隔了两层布料。她呼气在我耳边,谨慎而小心,因此有些颤巍巍的。
她又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用慌张的语气问我,“文哥,那个……是什么……”声音小得快要听不见。一根炽热的凶器抵在她私密的地方,正在膨胀。
我没有回答她,拉着她的手翻身压在床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浴袍松开了,可爱的草莓泳衣托着两颗饱满白嫩的ru球,半遮着出现在眼前。
“不认识吗?那个,是根鸡巴。”我在她耳边说道。当她的身体贴近我时,理智就已经失控。现在,她必须为靠近我而付出代价了。
她脸红到耳朵尖,微微侧过头。侧颜十分秀气,像个学生一样,好像永远会乖乖听话。我突然极度想要破坏这种单薄的气质,低头在她脖颈上吮吸起来。
她似乎有些害怕,想要挣扎,膝盖屈起,顶到我的性器。我热烈地亲吻着她的身体,不愿片刻分心,“小心点。”
“文哥……”她哀求的声音颤抖着,像只小猫一般。她大概不知道,正是这种无助的样子,反而让人更想侵略她。
我开门前只拿了件外套,而她的浴袍已经被扯松垮,很快我们就肌肤相贴。她的皮肤光滑细腻,印着草莓的泳衣居然是上下式的。就是我在出发前,幻想过的那一种。我忍不住,一手握着柔嫩的ru球,另一手探向她的下身。手指伸进去,立刻陷在两片丰满的rou唇中间。向内探去,已经有shi滑的ye体从体缝中渗出,沾shi我的手指。
“文哥……你……你怎么伸了手……”她抬手捶打我的肩膀,而我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情欲点燃了我开始衰老的身体,在她身上我好像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性器充血,坚硬无比,是最近这几年都没有过的。
“只是手指而已,”我抬起身。她的脖颈,锁骨上,前胸以及双ru露在泳衣外的部分,遍布我留下的痕迹。她羞怯地闭上眼,我索性拉开泳衣,含住一颗敏感的ru尖。几乎是入口的瞬间,ru尖变得坚硬起来,而手指明显感觉到一股清ye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