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秀目微啓,用略带几分羞涩的、朦胧的眼神瞄着正在欣赏她的阿伟,热情、温柔却又有些少气无力地颤声说道:「阿伟,我的小宝贝!你知道么,……你是多么可爱!妈咪我…已经完完全全地……被你征服了、俘虏了!」说着,在他的唇上吻了一阵子,激动地说:「阿伟,你是我无限崇敬的主人,我是一个拜倒在你脚下的忠实的奴隶!主人啊,我简直一刻也不能离开你了!……你知道吗,妈咪对你是那么痴情!」说着,又抱着他的脖颈,在唇上吻了一阵子:「阿伟,如果有那么一天,你抛弃了我,妈咪会连一天也活不下去的!……啊!我的心肝……」阿伟感动地爬在慕容洁琼那雪白温柔的胴体上,用双手捧起她的俏脸,对着樱唇亲热地吻了一会儿,然后说:「啊!我的妈咪,我的可爱的小公主呀!再不要说傻话了!你是多么美丽、多么温柔、多么贤惠、多么高雅!你让人怜爱,使人倾心!我的灵魂,已经完全交给你了!放心吧,好妈咪,我是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即使死,我也要死在妈咪温暖柔嫩的怀抱里!」她一听,紧紧地抱着他,嗲声嚷道:「啊!心肝!不许胡说!你不能死!」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前,柔声叫着:「如果你死了,妈咪会立刻随你而去的!」「噢!好妈咪!我的小洁妹妹!我要与你生同生,死同死,海枯石烂不变心!」「啊!好儿子!我的大伟哥哥!我要与你在天共做比翼鸟,在地同结连理枝!」「我们永远不分离!」他紧抱着那娇躯,在樱唇上吻着,极其亲昵地说。
阿伟把车开走后,她便独自一人在花园散步。
慕容洁琼留恋难舍,两臂环着他的脖颈,久久不肯放松,与他亲吻,嗲声嘱咐他早点回来,不然自己在家会思念他!
司马伟那只硬挺的擎天肉柱,终于滑进了她下面那爱液泛滥的玉穴里,一贯到底!然后他的硬物便如游鱼般在那温柔之海里摆动着,探索着,抽送着,时深时浅、时快时慢……只听见:呻吟声、喘息声连成一片……一阵阵的高潮袭向慕容洁琼,她喘息着、呻吟着、喊叫着,身子不停地扭动着……直至二人都没有了再运动的力气,一切方才停止!
「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你,我的好阿伟!不要离开我!抱着我吧!紧紧地抱着我吧!我只要你抱着我!只要能置身在你的怀抱中,我再无所求!」他重新把她抱在他的两臂中,紧压着她。
「永远……永…远!」她陶醉地、梦臆般地莺啼着。
第十九回金童逞神威林下试野媾玉女显仙风池中索水交
子,发狂似地吻着她的脸和唇、酥胸和粉颈。
剧烈的交欢使慕容洁琼全身酥软。她已经没有力气移动一下身子的任何一个部分,仍保持刚才交欢时的姿态,四肢张开,如同烂泥般瘫在床上。阿伟爬在她的身上,两臂托在她的身下,玉柱仍坚挺地插在那玉穴中。
慕容洁琼全身肉紧,头往后仰着,嘴巴一张一合地,似乎在说些什么,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她成了一个八爪鱼,两腿紧紧地夹着司马伟的腿,两手紧紧抱着他的身子,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背上的肉中去。
她听到阿伟在问:「妈咪,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好吗?」于是,她急忙小声喊道:「不!不要!」她伸开两条嫩藕般滚圆的粉臂,攀着阿伟的脖颈,将他紧紧拥在怀里,用一种奇异的力量紧抱着他,似乎生怕他离开自己。同时,嗲声娇呼:
她偎依在阿伟的怀里,送他到车上。她现在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她的心肝小情郎!
她继续呢喃着:「啊!你的身体宽阔健壮,在它的覆盖下,我感到那么安全!你的大手温暖柔软,被它抚摩,使我全身都那么舒服、畅泰!你的话语是那么甜蜜、那么美妙,听起来真让人心醉!你那不时伸进我嘴里的舌头,是多么的灵活而柔嫩,使我再无任何食欲!啊,我的亲爱的小淘气,你知道吗,最最美好的是什么?那是你这神奇的魔玉棒,它粗壮挺实、柔中带刚!它钻进我的体内时,噢!是那么充实、让人心旷神逸;它不停抽送的旋律,使我获得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享受;它一次次地使得我如醉如痴、欲仙欲死……啊!我的伟哥哥!我的好达达!你是我的心灵,你是我的上帝,你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一切!噢!我的小亲亲!只要有了你呀,我的达令,我再无所求!」她把娇俏的杏脸,紧贴在他那宽阔的胸膛上,来回地磨擦着,吮吸着,并配合他下体的动作,上下起伏着……这一天,他们竟没有离开床笫:无休无止地缠绵着,无始无终地绻缱着……谁也记不得究竟来了几次高潮,几次排泄!
啊!这无边无际的温柔乡啊!这神圣的仙境!这纯洁的福地!
这一对玉琢粉雕的美人儿,互相拥抱着,下体紧连着,彼此抚摩着,轻轻扭动着,柔声呢喃着,说一句,亲一下,是那么温馨、那么陶醉、那么幸福……平时极其端庄、嫺静的慕容洁琼,这时已完全地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她处在无忧无虑的境界,不顾忌任何伦理的或社会规范的约束;她秀目微闭,尽情地体会着那动人肺腑的温情。
午饭后,司马伟吻别妈咪,说要到公司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