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的声音:「叔,我的右胳膊动不了,大概是脱臼了。帮我安上。」
二男的声音:「哎哟,她踢到我老二了,疼死我喽。」
「啊!」随着一声惨叫,歹徒扑倒。阿盈蹿上去单腿跪在歹徒的脖子上,虽
然双手靠在身后,可阿盈腿上功夫却非常了得。
阿盈叫道:「周倩,赶快去值班室喊人!」我跑到门口,门锁着。我转过身
背靠住的双手够不着门锁。够到了又使不上劲儿,阿盈看着我笨拙的样子,急躁
的说:「怎么回事,快点呀!哎呀!
「阿盈一不留神被另一个歹徒踹了一脚,倒下去,躺在地上的那个叫老四的
歹徒一看压在自己脖子上的威胁没有了,立刻蹿起来,两个人擒住了阿盈,我打
不开门,就放弃开门,来帮阿盈,我用尽全力猛踢压在阿盈身上的歹徒,可是踢
在歹徒背上,却没什么效果,一个歹徒站起来对着我的小腹就是一阵猛烈的拳头,
直打得我口吐鲜血,摊倒在地上。歹徒出了口气,说:」快!把那个警妞的腿捆
上,这个女警察脚上功夫厉害得很。「只见那歹徒操起两捆绳子,来到阿盈跟前,
蹲下身。他先抱拢阿盈的两腿,然后,用绳子在她的膝盖上方紧紧地绕了几圈,
接着,又在两腿之间穿过绕了几圈,最后把绳套勒紧。捆完膝盖,并没有停下来,
继续向上紧紧缠绕,一直捆到大腿根,打了两个死结。他又用另一根绳子,捆住
她的双脚,不过,他没有捆拢阿盈的双脚,而是在两脚之间留了不到一尺的活动
空间,以便行走。但是,不能跑,只能小碎步行走,更甭说抬脚踢人了。
接着我们又被堵住嘴,蒙上眼睛,再罩上一个黑布口袋。夏天的闷热本来就
让人难受,罩上口袋以后更感到憋闷。我们被押到一辆面包车上,又走了很长一
段时间,我因为被殴打,感到有些头疼,昏昏欲睡,所以也不知走了多久。车停
了,我被人拽着走了一段路,来到一栋建筑里,当我被拿掉罩在头上的口袋和眼
罩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四面没有窗户的房间里。我一丝不挂地被绑在一个金
属网架上,双臂向两边伸展呈十字形,那个金属网架稍有些倾斜的立在房间中央,
后面用一个架子支撑着。我的嘴被一个特大号的橡胶塞口球撑开,嘴角有一种要
被撕裂的感觉。这真是太过分了,我知道现在没有必要去大声叫喊呼救,因为没
有任何人能听到我的叫声。我只能猜测那个残酷的家伙一定是一个虐待狂,尤其
喜欢捆绑和塞口,而不管这些东西有没有必要。下颚非常疼,嘴里这个橡胶球散
发出苦涩的味道,时不时地令我感到恶心。
屋子的铁门「咣当」一声被打开了,我的心开始剧烈地跳动,有那么一瞬间,
我希望这是阿盈来营救我,但是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我的心沉了下去;
来人是一清瘦的年轻人,带着眼镜眉宇间透着一股儒雅,不像是坏人,我心中又
有了些希望。那年轻人拿掉堵在我嘴里的口塞。「周小姐,首先我要向您为我不
下的无礼道歉,我们和您并无过忌,也不想伤害你。其次,我们还能帮您远离那
个无归岛,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不过,要请您跟我们合作……」
我忍着腮帮子的疼痛,含混不清的说:「你们想叫我干什么?」
「回到医院去,找到阿龙警官,说那个叫柳盈的警官在和我们做一笔毒品交
易,被同伴发现,在火车上把她干掉了。至于您,就说您自己逃出来的;当然事
后有人会来救您,您的自由我可以保证。」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让我陷害别人,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儿?」
「唉-怎么是伤天害理,周小姐您无辜入狱被诬陷去坐死牢,更毁掉了容颜,
还不害该报复一下么?」
来人说到毁容我心里一阵难受:「可是柳盈救过我可是周小姐,您忘了是谁
办的您的案子,不就是柳盈和他的上司林剑吗。哦我想起来了,您回去后有人会
来救您,您的自由和幸福我可以保证不行周小姐不要固执,这不过是黑吃黑而已,
您在那里已经不清白了,您总不至于愿意去无归岛把听到」清白「两字我的心就
像被狠狠地扎了一下」不,我是清白的,我无论如何不会跟你们这些人合作的。
「
「那好吧!那我只好用别的方法来劝说您了,您可不要后悔。
「说完,那人拍了两下巴掌。进来两个歹徒:」四爷!「
「把她带到刑房去。」说完四爷径自走了出去。两个歹徒把我从刑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