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鸡巴捅进未来得及合拢还在抽搐的子宫,抖抖屁股将滚烫的尿液水柱射满宫胞,小小的子宫第一次被开苞就被男人射尿,淡黄的水液在填满宫胞弥漫起尿骚味,将娇小的女人体内打上自己的气味。
甫一抽出性器,宣娘两腿大开敞着红肿的小屄,黄黄白白的水液争先恐后的涌出,屁股下还带着干涸的血迹被水液冲刷稀释着。
事后徐燕池射出今日第一泡浓精才感觉舒服了许多,此刻酒楼内已被清场,随行的太医立马来诊脉。
而地上躺着的两个小美人,则被老冯的徒弟指挥着内侍拿锦被裹得严严实实带走,宫人内侍有序的打扫着现场,对现场这些痕迹充耳不闻,反而心中愤恨是谁这么大胆给陛下用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那边徐燕池服用了太医的丸药感觉比之前好多了,见老冯恨铁不成钢的拉着他一块跪下,在场的一众人等也随之跪下。
徐燕池此刻披了一身素白衣袍,腕子搭在桌上,手扶着额角闭目养神,掀开眼皮看一眼他俩,随后又闭上眼一言不发。
过了良久,才开口罚二人二十鞭,又罚了当值的内侍宫人各十鞭,其他人等罚月钱俸禄半年,又命二人去查柳宣娘与孙雯儿一事,查完再去领罚。
老冯与卫戍配合多年,办事效率极快,半日便查出了柳宣娘乃是孙员外的原配嫡女,原来襄州本没有姓孙的这一家,是孙秀才做了襄州豪族独女柳氏的上门女婿,却在外豢养了外室表妹。
至柳氏父母百年后遍霸占家产改柳为孙,又下堂了柳氏迎娶了表妹做正室,而那孙雯儿却是孙夫人和柳夫人前后脚怀上的,待孙雯儿随着她娘入孙府,鸩占鹊巢霸占了柳宣娘的一切,包括她外祖父言说要留给她做嫁妆的酒楼一应嫁妆,甚至羞辱她做自己的粗使丫鬟,整日做些粗活,稍有不顺便打骂起她。
至于今日,乃是孙雯儿妄图攀龙附凤买通园子里孙府的下人下到了早膳的粥里,却没想到皇帝与吕清嘉淫乱了一早上,自己愤恨被羞辱一番又拿宣娘出气,直至宣娘遇到徐吕二人。
而今真相大白,在襄州待的这几日,皇帝处理了孙柳两家的事情,处置了孙家人,更是将孙雯儿喂了宫中秘制的劣药处理掉了,又将柳家的财产尽数归还,柳宣娘却哭肿了眼只说富贵与她如浮云,只是发愿要跟在皇帝身边报恩,哪怕是做个宫女远远跟着。
于是启程时皇帝身边便多了一位柳娘子,柳娘子名芷萱,出身襄州豪族柳氏,虽日后要入宫闱却被念在柳氏独女的份上,仍在宫外拥有柳氏的豪富财产。
皇帝说宣娘二字乃是孙家人羞辱她轻微低贱,草虽低贱却坚韧不拔,只要有一席之地便会生长得很好,日后不必再用那名字,芷萱均是香草名,女孩高洁纯粹,以后还要无忧无虑得旺盛开放,芷萱二字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