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月抬头，给了秦灵一个冷淡至极的眼神，尽管这样不好但是没有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果然，秦月冷淡的眼神让秦灵瞬间安静了下来，双手犹如机械般给母亲擦拭泪水，脸上的表情及其委屈。
不知道压抑了多久的情绪终于得到释放，哭了秦雨在自己儿子的怀中累得睡着了，双眼红肿得不行。
秦月轻轻抚摸着母亲湿润的面庞，脸上的表情难看至极。
坐在旁边的秦灵手轻轻握住母亲的手，表情每比秦月好看多少，冰冷的目光不止一次扫过哥哥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秦月自然察觉到了目光，却选择性无视，此刻的他正在脑海里正在思考是不是因为自己提起父亲激发了母亲的思念。
如果真的是，那自己的位置是替身吗？如果不是，那为什么母亲会哭得这么伤心？难不成自己的父亲做了什么对不起母亲的事情吗？秦月的内心选择性的先把原因归结到后者，前者可能性虽然很大，但是自己并不愿意去接受，也压根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并不想成为父亲的替代品。
但是……如果真的是替代品，自己又能怎么办？因为这个就离开母亲吗？想到这里，秦月内心出现一阵莫名的嫉恨，看着母亲的眼神多了许多怪异的情绪，虽然只持续了一瞬但是并没有逃过秦灵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睛。
「哥，先把妈妈带上楼让她睡 会儿吧，灵灵有话和你说。」
秦灵率先打破二人之间的沉寂，秦月回神抬头看着秦灵片刻后轻轻点了点头。
想要把母亲抱起来，纵然秦雨身材娇小，但是体重依旧让秦月却很是吃力。
秦灵摇了摇头，双手放在母亲的大腿上，秦月看了妹妹一眼胳膊搂住母亲的身体两人配合着小心翼翼的把母亲抱了起来。
因为怕把母亲吵醒，兄妹二人走得很慢，从客厅到秦雨的房间花了将近十分钟。
将母亲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秦月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臂，目光对上秦灵，脸上流露出歉意。
秦灵耸了耸肩，伸手拉住他轻轻离开了母亲的房间。
「说说吧，笨蛋哥哥，和妈妈说了什么让妈妈哭成这样？灵灵不相信哥哥真的会欺负妈妈？」
秦灵的思绪比刚刚冷静了不少，说出的话也轻柔了许多。
秦月低着头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呆愣了好久才缓缓开口「灵灵，你觉得，哥哥会是爸爸的替身吗？哥哥真的……只配当做替身吗？」
「……算了，对不起灵灵，刚刚哥哥凶了你，不要怪哥哥啊。」
话刚一出口，秦月就后悔了。
话语中包含负面情绪过于浓重，他不想把自己任何的坏心情施加在自己爱的人身上。
纵然内心烦躁得不行，但是依旧给了妹妹一个极尽温柔的笑吞。
秦灵眯了眯眼睛，抬手轻轻敲了敲哥哥的头将他紧扣住的双手分开。
「首先，哥哥不是任何人的替身，哥哥就是哥哥妈妈对哥哥的感情绝对和爸爸不一样，灵灵绝对相信妈妈是真的爱哥哥的。其次，刚刚哥哥是和妈妈提起了林浩吗？如果是，那灵灵这次不会怪哥哥，但是以后就不要再提了，哥哥明白吗？」
「林……浩？」
极其陌生的名字，秦月想了很久也没有回忆起有关这个人的任何记忆，但是按照刚刚秦灵的话，这个人应该是自己的父亲。
说起来，从出生到现在自己从来没有听到过任何人谈起过自己的父亲。
无论是姐姐，妹妹，妈妈，甚至是林琳。
哪怕是自己父亲的名字，也是今天才知道。
自己曾经也试着找过父亲遗留的东西，然而什么都没有找到，哪怕是和母亲的结婚照也被撕去了一半，彷佛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
现在想想，未免太过于奇怪了。
「灵灵，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和爸爸有关的东西？在瞒着哥哥吗？为什么？」
「哥哥，灵灵不能告诉你。如果可以，灵灵也希望哥哥不要去问，也不要去调查和爸爸有关的任何东西，灵灵希望哥哥能一直不知道。」
秦灵的脸上难得露出严肃认真的表情，秦月看着秦灵的眼睛，突然想到了更加不和常理的东西。
为什么自己能和母亲以及妹妹能好好的住在柳城的中心位置？柳城有钱人无数，而自己家又处于最好的地顿如果真的势单力薄，那些开发商真的不忌惮这块肥肉吗？秦月表情复杂，眼神不停扫过秦灵。
自己妹妹那么说肯定是知道里面的内幕，可她是怎么知道的？妈妈告诉她的？还是说是林琳？那姐姐会不会也是知情的？「灵灵，那哥哥只问一个问题，好吗？」
「哥哥问吧。」
「嗯……灵灵，爸爸……是一个普通人吗？或者说，爸爸是个正经商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