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觉得真的洗掉了那些血淋淋的味道和黏腻感。
抬手抹去浴室镜子上的雾气,他深深的看着里面不知是因为热水太烫、还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而整个红成绛色的自己,总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刚刚胡沁将他带回房间后就离开了,不一会儿有仆人打电话过来说已经将换洗衣物放在门外,并请他快些洗漱好,七点的时候去下面吃晚饭。
其实他也没指望着自己之前拙劣的演技真的能骗过胡沁,但是就这么被她隐晦而又直接的点破,还是有些羞耻的从脚趾蜷缩到耳缘。
但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带自己回来了不是吗?
自己现在所在的这个房间齐旭很熟悉,就是胡沁卧室隔壁的那间客房,也是他当年曾经住过的房间。
已经有近十年了,这里的摆设还一应如初。他的那本《基督山伯爵》还被摊开放在书桌上,就好像昨天自己还生活在这里一样。
这是不是也就意味着,胡沁从头到尾就没想过要和自己真的退婚?
可是那个宋坤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他们两个的关系真的如同胡衡所说的那样,胡沁又怎么可能会当着他的面将自己以那样亲密的方式带走呢?
齐旭整个人在矛盾的两边不断来回横跳,跟着跳着跳着就不自觉分出了两个小人。
一个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个宋坤就是个幌子,胡沁之前都是骗自己玩的。你看看阿沁今天,不是和曾经一样不要命的去保护自己吗?还明知自己演戏骗人也愿意配合自己。
而另一个则马上又拎着自己的耳朵大声喊他道,可当初是你脑子进水一样的想退婚啊?甚至后来还摆了人家一道从她身边逃走了。现在阿沁不想要你这么不乖的未婚夫很正常的,外面的男人削破了头想要排着队娶人家胡大小姐好吗?
……
两个小人在他脑子顶上来回打得快翻天了,最终齐旭受不了了,把他们两个都丢进水盆里打开水龙头通通冲进下水道……
他已经想清楚了,不管是曾经的他还是现在的他,在他心里都是喜欢胡沁也爱胡沁的。
当初自己求娶胡沁的时候不是也没经过人家同意吗?她才刚刚出生还是个小婴儿呢!
现如今自己又何必那么纠结,他就继续跟随本心好了。
如果他用尽一切方法,可是胡沁真的还是不愿原谅他,那他也会好好的遵守当初的诺言——
一辈子继续只爱胡沁一个,只属于胡沁一个。而他的身体,更是永远的都会只为胡沁守一辈子,哪怕受尽情欲的折磨,再淫乱饥渴,也绝不高潮……
既然这一切自己早就想开了,现如今就继续朝着自己曾经的目标继续前行就好了……
齐旭将胡沁为自己新准备的衣物全部都摊开在床上,他仔细确认了两遍,都没找到任何的内裤。
他的脸逐渐烫的愈加厉害,他已经十分确定,胡沁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没给自己准备内裤,想让他光着下去吃晚饭。
这样的认知让他周身都被笼罩在了巨大的羞耻感之中。
也对,胡衡也说了,那枚追踪器就在自己之前的那条内裤上,而胡沁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自己那时候却将两条内裤都留在了身上,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胡衡也许不清楚,可是阿沁会不会早已经就猜到了呢?
“唔~”
他没忍住的夹紧了腿呻吟了一声,一股热流随即从自己下身涌了出来,顺着大腿向下……
毕竟阿沁是知道他是双性的,她会不会早就猜到了自己是因为中午一见到她就犯了骚病,所以才会将那条内裤用来擦拭自己的骚水淫汁。
而自己又实在是骚浪的太严重了,那条内裤吸饱了水无处可藏,所以就被自己干脆的塞进下面的某一口淫穴堵藏在那里呢?
这种似乎一早就已经被人窥视清楚一切淫乱之相的猜测,推动着那些无比厚重的羞耻感,一点儿一点儿的压缩着将自己化作阵阵颤栗般的快感,注入进齐旭的体内——
“嗯啊~”
前面的蝴蝶淫逼因为被大腿来回的夹弄磨蹭,那几片肥厚的贱肉唇已经兀自骚浪的鼓起来了,悄咪咪的探出腿心,就等着被什么狠狠夹扯教训。
“啊,嗯啊,嗯啊——”
还有,还有那里。
齐旭趴伏在床边,叉开大腿站直绷紧,屁股也高高撅起了。
伸手分开两个大囊袋,找到那枚自己全身上下最骚浪的骚阴蒂,食指和中指狠狠弯曲并紧,照着它就狠狠一夹,猛的一转——
“嗯啊——不要……”
他猛的浪叫了一声……
大量的骚水跟着倾泻般的从蝴蝶逼口喷了出来,打湿了床边的床单,还有大片的地毯……
后面的屁穴也跟着同时联动,一阵阵蠕动抽搐,只可惜里面所有榨出的淫汁,都很快又被那条内裤所吸光了。
而那里的饱胀感也越来越强,仿佛已经胀满了自己的整个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