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说，那就是个孩子。”
周燃没想到，这么晚还能收到姜瓷的回复，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她的模样看着是有些醉了，但又不像是喝醉了，粉面桃腮的模样，看得男人一阵心悸。
看到他的消息，姜瓷只是笑笑，然后嘱咐了句让他早点睡。
姜瓷脸上有些发烫，拿眼瞪他，非得把人都想得那么龌蹉。
已经凌晨两点了，手机里安安静静的，没有未接电话，也没有一条短信。
她凑近了男人的脸，迷蒙的小脸透出些许娇憨，见男人好看的桃花
但是不可否认的，这样的男人恰恰能很好地满足女人的虚荣心。
她愣怔了会儿，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是昨天加上的，邻居家的小孩。
坐在长毛绒的地毯上，拿过一旁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阿瓷，男人都一个德行，你别拿这种眼神看我。”男人低笑一声，亲了亲她的唇瓣，姿态亲昵，“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想睡你了。对男人来说爱和欲是不分家的。喜欢就会想要去占有——我曾无数幻想过，扒了你的衣服，吻遍你全身，然后将我的大家伙插进你的身体里……只是没想到，居然还能有实现的这一天。”
见她用这种对小孩子的口吻跟他说话，便有些不满地抗议道，我已经成年了，也不过比你小了五岁。
这样的男人，应该不缺女人，她是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就赖上她了。
男人的话太过直白，姜瓷不免有些脸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陆霄抬手捏了捏她的小下巴，薄唇蹭她的鼻尖，“我十四岁就会看日韩小电影了……一个高中毕业的男孩，知道的不少了。”
还没等她回复，那边又是一条消息，问她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她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打开喝了几口，又来到客厅打开了电视，将音量调到最小。
他低头吻在她的唇边，嗓音低磁，“你很好，是那人不知道知足。”
正想把手机放回去的时候，突然震了几下，那边回了过来。
她的性子，他还是能了解一些的，无非是想要以此作为报复。
姜瓷抿唇，收回飘远的思绪，动作小心地从男人怀里出来，随手扯了一件睡袍穿上了，便往外走去。
压低了嗓音问她，“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跟谁聊天呢。”
陆霄霸道地搂过她的细腰，线条凌厉的下巴搁在她的肩头，朝着那还亮着的手机看了眼过去。
正想把手机放回茶几上，就听到男人的脚步声过来。
“阿瓷……”见她越发惹人的模样，男人喉结耸动了几下，大手在她的臀上捏了把，“你要报复，我可以帮你。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嗯？”
她伸手抵在男人胸膛，撇开了眼，“不要脸。”
打开微信，里面到是有几条消息，是个有些陌生的头像。
只是在他看来，这样的方式有点蠢了。
是啊，没有人能懂她所经历过的，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自然不会认同她的做法。
闻言，男人拧了下眉头，大手托起她的小屁股，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低低地道，“以后还是不要跟那男孩走太近了。乖一点。”
她抬了头，眼神迷蒙地朝男人望去，声音很轻，“陆霄，我是不好看吗？”
是个搞怪的表情，姜瓷揉了揉额头，不禁有些奇怪，现在的小孩都这么晚还不睡的吗？
她迷迷瞪瞪地想了会儿，又问，“那我是身材不好还是操起来不舒服没趣？”
姜瓷侧头，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脸颊，嗓音温软地道，“邻居家的小孩，他父母不在，昨天去我那蹭了晚饭，可能是我今天没回去，就问了句。”
姜瓷身体僵了一下，伸手拿过了放在茶几上的啤酒，喝了几口，对着男人笑笑道，“你不懂。”
有时候她都会自我怀疑，但是做都做了，半途而废，岂不是更亏？
点开了，看到那几条问她去哪了的消息，她笑了笑，打了一行字回了过去。
姜瓷听出了他话里有话，转念一想，那哪能啊？
“嗯。”男人点点头，唇角不自觉地勾出点笑意，“男孩子？”
抬头恰好对上了男人那双深邃逼人的眼眸，她抿唇还没开口，男人就俯下了身也坐在了她的身边。
人有些挪不开眼，直挺的鼻梁，薄唇性感。
她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哪怕明知道不会有，但还是会有点难受，可能是习惯吧。
男人眼神又深了一些，掀起薄唇，“好看。”
姜瓷回他，你不是也没睡？小孩子不要太晚睡。
手里的啤酒很凉，姜瓷捏着易拉罐发出几声脆响，不知觉地生出几分醉意。
姜瓷笑了，杏眸半弯，似是被男人的话取悦到了。
感受到他身上的暖意，姜瓷抬了腿搁在他的大腿上，瘦小的身子偎进他怀里，“嗯，刚高考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