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问道。
「这种油会吸收融合您身体表面的水分,从而带来热的感觉。虽然它主体由
橄榄油制成,但是它实际上并不全是橄榄油,而是介于油与水之间的一种融合物
,易溶于油,同时也易溶于水。呃,就像是一种浴液。「
王枫嘴上耐心讲解着,手却片刻不停,不一会儿,筠筠的双腿整个都被他涂
得油亮黏滑。他现在的手法与刚才推拿时又不一样了,筠筠只感觉骚热发烫的双
腿上,他滚烫的手滑溜溜地揉着自己双腿每一寸稚嫩的肌肤,骨头都快被磨得酥
软了,真是又痒又麻又舒服。
然后白巾又被掀起了,筠筠白肤胜雪的娇妍自肩部往下瀑落,一直露出美丽
的玉背,水蛇一般的纤腰才停止。现在女孩全身上下只在臀部盖着一团揉起来的
白巾。王枫从按摩床的脚侧挪步到筠筠头朝的那一边,开始给她的香背淋油与涂
抹。
男人在她的身上忙来忙去,他独特的按压指法把女孩脊背上每一块骨头都伺
候得舒畅无比,她已经完全沉沦在这种致人迷乱的魔法中。舒服的筠筠微微一张
眼睛,竟然看到头边他的裤裆已经鼓起一个老高的帐篷,王枫白色裤裆处他肉棒
的圆柱形形状隐约可见。看到按摩师为她兴奋勃起的筠筠,心里感觉到很矛盾,
这夹杂着许多难为情,更兼有一些喜滋滋与得意。看来他对我的身体还起了反应
,她不禁这麽想到,脸颊顿时更是羞得通红。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麽回到公寓的,我瘫软在沙发上,满身的淤泥,满心的疲
惫。这种近乎晕厥的精神状态撕裂着我,着静怡黑暗的小小房间里,墙上时钟滴
答滴答地搅动着。筠筠,那永远打不通的电话。我想,她现在已经身在宾馆了吧
?被脱得精光了吧?而此刻的她在干什麽?是正在与那个刘经理性交麽?这种毫
无根据的空洞猜测被我偏执地认定为正在发生的事实。
黑暗中,在我神智涣散,无法自已的时刻,眼前浮现的却全是那些曾与雯雯
玩过的角色扮演游戏,穿着高跟鞋的筠筠,被流氓奸污的那个绝美女孩。而我,
却扮演着,不,我是在一旁兴奋地观看着,看着筠筠被那些粗壮的阳根捅入阴道
的美艳画面。
想象中,筠筠双腿已被男人打开,而她粉光若腻的玉缝中早已染满情液。她
会以什麽样的姿势接受那个男人的馈赠呢?他会把舌头伸进她滑嫩的肉缝,品尝
她滑腻可口的阴道息肉麽?肯定不会带套吧?一夜那麽长,肯定会变换各种不同
的姿势来肏干她。筠筠会为他穿丝袜麽?会被喂下精液麽?会被肏到高潮麽?
心痛到流泪,我却掏出极度亢奋的阳具,现在的它完全暴涨得长到极致,像
个细长的旗杆,那斑驳的血管里注满着我扭曲的灵魂,一个性畸形儿的欲望之血
。我不停颤栗,却无法抑制地想象着,回忆着,幻想着,描绘着,期盼着筠筠分
开玉腿被未曾逢面的刘经理深深肏干并射精的模样,并双手套动阳具上下撸动着
。
是的,这种想象与现实,近得分不出界限来。
正在我握着打不通的电话沉浸在夜的忧郁中时,筠筠确实正在一个男人手上
被脱得一丝不挂,当那个缠在腰际碍事的布巾被扯去时,她曾徒劳地挣扎过,但
这都只是形式上的,早就情欲暗生的她实际上对王枫半推半就地顺从了。在昏暗
蛊惑的灯光下,王枫十根手指油亮亮的,在它们上面似乎沾裹着一层腻滑莹亮的
醇膏,根本不知道那是润滑油或还是筠筠流出的淫水蜜汁。他站在按摩床的一侧
,用一只手搓弹着女孩雪白挺翘的性感臀肉,另一只狡猾地在筠筠菊花到阴唇的
肉丘羞阜上轻轻划着挑逗的圈圈。这种舒美是若润雨过隆田,床上玉惑横舒的美
人被男人摸得扭来扭去,玉指紧紧拽着床垫,莹语喘喘,声声娇娇媚媚。
筠筠从没想过异性按摩竟然这麽大尺度,现在全身赤裸的她被翻过来面朝王
枫,看着他英俊的面孔,闻他深沉的呼吸,内心的欲望海浪般冲击着堤坝。男人
身上那好闻的汗味激荡着血液里的情欲,高涨,不断高涨,筠筠心底的欲望决堤
在血液中,每一滴都化开了。她明白,自己渴望与这个按摩师做爱。
终于,害羞的筠筠迎上了王枫投来的炙热目光,她多希望他就此克制不住,
去主动进攻,去横蛮地把她就地正法啊。筠筠媚眼如丝地瞧着男人的眼睛,色色
地嘴唇禁不住地微张呼吸,她修长性感的皓白美腿已经泛出红红的潮光,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