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透你的阴户,吞了一遍又一遍你的甜水……我勉强留着你的处女膜,但你早就是我的女人。”
经他描述,梵音湿得一塌糊涂。
杵在宫口的巨兽蓄势待发,可她的穴肉一缩一缩,竟有主动吞进它的趋势。
伴随台面震动,梵音往前滑,手指扣紧桌沿。
求饶:“姐夫,疼……轻点……”
乐君信到底怜惜她,拔出小半性器。
少女贪欢的穴肉顿时密密裹吸,险些让他缴械投降。
他掐她嫣红的唇瓣,“你哪张嘴说的实话?”
碎泪濡湿睫毛,她湿漉漉的乌眸,纯真柔软,又潋滟几分春情。
他怔忪,松开长指。
她如实回答:“想爽,不想痛。”
被他操子宫。
感觉会比生孩子更痛。
屈膝顶着讲台,他说:“你姐姐愿意为我痛。”
话音未落,梵心就疯狂撞击讲台。
“唔唔唔!”
梵心含糊不清的声音,饱含愤怒与仇恨。
梵音极大程度被取悦,嫩白小腿勾引他绷紧的腰,直白邀请,“姐夫,我也愿意。”
乐君信顶胯,撞得少女乳波轻摇。
垂落她雪白乳肉的修长大手,轻慢捻弄嫣红奶头。
他拖腔带调,“我不愿意。”
“嗯?”
渐渐抽离情欲,乌眸变得清澈,梵音恼羞:“乐君信,你逗我玩?”
他弓腰,掌心包住她细腻湿滑的后背,将她揽进臂怀,全程浅浅抽插。
他说:“等你心甘情愿,我操得你下不了床。”
下巴垫在他肩膀,她翻白眼,懒得搭理。
若非今天梵心被迫旁听,她才不要痛。
乐君信猜出她的心思,无套内射后,立刻替她穿上黏湿的内裤。
梵音:“……”
待她勉强衣衫整齐,乐君信单臂抱着她,右脚踹门,对李邵明说:“进来。”
同样旁听一场床戏的李邵明,面无表情进门。
却又看见娇娇嫩嫩的明艳少女,坐在乐君信臂弯,轻晃的脚丫,肌肤胜雪、洇开点点薄粉。
乐君信察觉李邵明的视线,右掌捉握她脚踝,情色亵玩。
“嗯~”
梵音猝不及防,溢出奶猫般乖软的呻吟。
乐君信:“……”
李邵明:“……”
乐君信团起领带,往她唇前凑,“再叫就堵你嘴。”
梵音瞪他,“那你别玩我!”
乐君信凶不了她,粗声粗气命令李邵明:“别乱看!”
李邵明:“……乐总,您是让我来放出梵心的,对吗?”
“嗯。”
李邵明如释重负,弯腰拽出梵心。
闯入梵音视线的梵心,披头散发、双眼通红,前所未有的狼狈。
梵音却不心软。
当年,她从贺宁手里逃脱,比这更难堪。
最重要的是,梵心巧言善辩,她险些被贺宁强奸,却成了不安分的淫娃荡妇。
匆匆对视,她确认,梵心依然爱乐君信。
因此,她弯腰,抱住乐君信头颅,危险中热切亲吻他耳垂,娇滴滴地骚:“姐夫,你射好多,小逼兜不住,流出来了。但……下次还要。”
乐君信:“……”
李邵明动作一顿,仍然撕下胶布。
“梵音!”
梵心声嘶力竭,恨不得撕碎她碾压十多年的亲妹妹。
梵音直起腰,小腿轻晃,莹润如玉的脚丫轻点乐君信手臂青筋,“姐夫,姐姐生气了,怎么办呀?”
乐君信忍住操哭梵音的念头,俯视梵心:“别骂她,我会生气。”
梵心情绪崩溃,“你他妈往我心上捅刀子,我为什么要管你生不生气?”
李邵明自觉拿枪抵住梵心太阳穴,“梵心,你再说梵小姐一句,我会手抖。”
梵心狠狠剜了眼李邵明,最终屈服黑洞洞的枪口。
教室重归安静。
乐君信捻玩梵音脚踝,居高临下质问梵心:“梵心,贺宁在哪?”
梵心冷声:“我不知道。”
黑眸锁定梵心镇定的脸,乐君信慢条斯理,“乔知行已经找到证据了,梵心,你还不坦白?”
闻言,梵心脸色骤变,“不可能!”
乐君信突然捉起梵音小手,轻含葱白细指,语气温存,“只要能取悦我的神女,要贺宁一条狗命,轻而易举。”
神女?
梵音觉得他好夸张。
瞥见他郑重其事的模样,她怔了怔,纯净乌眸渐染人间烟火。
乐君信喜欢她乖巧,没忍住咬她指尖。
梵音痛得低呼,气鼓鼓瞪他。
然而在梵心眼中,就是他们旁若无人调情。
梵心游走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