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得好,人一旦倒霉起来了,喝水也会塞牙缝。
该死的神,嫌日子太过无聊,想找些乐子,把我这个娘受丢进一个只有受的世界里面。
为此我很是抑郁了一段时间,现在我急需一个高大威猛的糙汉攻把我搂进怀中抚摸安慰。
不过转念一想,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找个壮受让他来做攻不就好了吗?
于是我就立下了一个找到肌rou猛男的远大目标。
没错,我就是这么俗,我只喜欢肌rou猛男。但是话说回来,娘受和猛男攻才是天生一对不是吗?
我收拾好行李就踏上了我的寻攻之路。
这种长途跋涉果然还是不适合我这样娇软的小受,走了半天我就经受不住,赶紧找了个客栈歇脚了。
店小二扭着细腰嗲着嗓子把我迎进了客房,我没忍住嘟囔了一句:“好娘。”
这店小二立马气哭了,他挽着兰花指戳我胸口道:“好讨厌你哦死鬼,嘤嘤嘤嘤,怎么这样说人家啦……”说完,便捂着脸飞奔离去,独留我一人在风中凌乱。
晚上,我沐浴完之后,正在往白皙的大腿上抹着香膏。忽然又一抹黑影破窗而入,我吓得想要尖叫,那人却手疾眼快地捂上了我的嘴巴。
“嘘。”那人向我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很听话。
那人似是见我手无缚鸡之力,便也放下警惕摘掉面罩。
面罩之后是一张相当好看的脸,眉目艳丽唇红齿白。
他长舒一口气道:“爷今天采花失败。”
采花?我不禁心中暗喜,难道他是攻?不过很遗憾,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这客栈里怎么全是娘们唧唧的男子,一个大老爷们儿也没有。”他将面罩摔在地上,而后又反复打量着我,“你看起来,倒是比他们雄壮一些。”
我的内心不住地崩溃,我这种羸弱软糯的小受,他居然说我雄壮。
“怎么样?要不要和我做?”他摸着我的腰,笑眯眯地对我发起了邀请。
我考量了一下,虽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好歹是个攻,可以接受。
“行。”我满口答应。
这采花贼拉着我往床上走去。
期待之余,我还有些紧张。毕竟这是我的第一次,我就要把我这清白的身子交出去了,不过既然他是个采花贼,那技术应该还是不错的。
采花贼从衣襟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我看着那瓶子便知晓,这是润滑膏。看这瓶子的成色,这润滑膏应该是上品。
这采花贼还不错啊,还给受害者花重金还准备了润滑膏。我不禁对这采花贼多了几分好感。
见他挖出一些润滑膏,似是要亲手为我开拓后xue,我有些害羞,这服务也太到位了,这怎么好意思呢。
“我自己来就好了,不麻烦你了。”我扭捏地搓着衣角。
“……”这采花贼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不满地问道,我自己来还不行吗?
这采花贼嘴张了又张,终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半晌,他问我:“你是在下面的那一方?”
我顿时大惊:他这是何意?
“难不成你也是?”我问道。
“对啊。”这采花贼又将瓷瓶收回去,长叹了一口气。
我愤愤地想道:难怪用这么贵的润滑膏,原来是给自己使的。
“我这么娇弱。”我扭了扭纤细的腰肢,“怎么可能是上面那个嘛~”
说罢,我又学着那店小二翘着兰花指点了他一下:“死鬼~”
这采花贼好似翻了个白眼,极其败兴地说道:“既然如此,就此别过了。”
“唉!等等!”我连忙扯住准备翻窗而出的他,问道:“你叫什么?”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段岫是也。”
“段岫?”
“乡下来的土包子,你居然不知道我段岫?”这采花贼好似很惊讶。
我没说话,直接关上窗户,把他挡在外面。
唉,命苦。
找个攻都找不到。
这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