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纱裙,因为我一直认为那条裙子显的我的胸比较大。
他在自己住的宾馆里订了一个二人间的小包房,早在网上约好要一起喝点衅了,有酒开路,气氛很快就非常融洽。他和我在网上看见的几乎没什么不同,笑容可掬,貌似忠良,眼睛明亮,偶尔露着狡猾的光,只是我感觉可能比网上略略显的有点羞涩,不像大我几岁的哥哥,却有点像个腼腆的大男孩。
边喝边聊,俩人都很开心,杂七杂八的谈论着。我们聊到了各地的美食,聊起了吉林的风俗,聊到各地不同的扑克牌打法,他说他想和我学打「吉林娘娘」,回去哄老婆和儿子玩,我说我不能白教,得有好处,让他给我表演节目。他眼睛一转就说要给我讲个笑话,就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一个深秋,一只小蛤蟆正在犯愁,想给自己找个合适的地方冬眠。它找呀找呀,哎,正好遇见一个女人在水里游泳,小蛤笸钻进了她的逼里。小蛤蟆一下子就相中这地方了,又温暖又潮湿,正好适合冬眠。那女的没发现有个蛤蟆钻进了她的逼,过了半个月觉得肚子疼,就去看妇科医生。医生从她逼里拿出一只死蛤蟆,手里攥着张纸写道:「遗书:我本来以为自己找个好地方冬眠,没想到天天遭受棍棒毒打,毒打不说,完了还甩我一身大鼻涕。都社会主义了,还如此虐待我,来年开春我这鼻青脸肿,满身鼻涕的模样上哪找对象去呀,我实在活不下去了!女人的逼真TMD不是好呆的地方。」
他讲的特别生动,眉飞色舞的,一直装着小蛤蟆的神情,给我笑的不行,脸疼肚子疼,趴在桌子上起不来。得了这么大的「好处」我就收了他当徒弟。
正式教起来,他绝对是个好学生,试验了一两把就掌握了规则,出徒了。他说咱俩赢酒的吧,这样有意思,俺是东北妞,还怕喝酒么,于是一把牌一杯酒,我俩就热火朝天的开战了。我如有神助,他连干三杯,我开心的有点得意忘形了。
而后我也喝了两杯,但他喝酒的战绩要明显比我好的多。有一把他出错了牌,我又侥幸跑了,他却死活不喝,我就死活不干,疯劲上来了,在我的地盘能允许有无赖耍泼么!过去就要强灌,结果女人总是在武力上吃亏,没整过他,自己被无赖制服了,反而喝了一大口。吃了这么大亏,我撅嘴了。
他说我撅着嘴也好看,只要我嘴对嘴喂他,多少都喝,我说他不光是臭无赖还是烂流氓;他说我目光如炬,说流氓喜欢玩扑克输了脱衣服的,我说我是正义的化身,邪不胜正,不怕无赖更不怕流氓;他说那就试试,我说你输脱光了不许哭;他说坚决不哭,说我要是输脱光了也不许哭,我说他是白日做梦,我根本就不可能输。
其实我早盘算好了,大夏天的,男人也就三件的事,而我穿的裙子,可以先脱丝袜,再脱内裤当缓兵之计,他根本占不到什么好处呢,我就早把城池拿下了,我要让他向我说尽好话,低头求饶,嘿嘿,小样的,好好求我就饶了他,谁叫我一直那么善良呢。
于是战斗重新打响了,果不其然,第一战他就脱下了白衫,我故意逗他,说应该给他这么健美的身姿、这么辉煌的时刻留影纪念,回去给他老婆儿子炫耀一下学习的过程。轮到他撅起大嘴了,说吉林娘娘实在太狡猾,变数多,不报此仇势不为人。第二把他果然胜了,我很大方的脱了丝袜,他惊讶的说那根本不能算一件,要求我重脱,我说请求驳回,我是为下次脱内裤做好准备,从重点部位开始脱的,他应该偷偷去乐,再不服我就把卡子、手链、脚链都各算一件。他恨恨的变换各种口形,却不敢出声,屈服于我的淫威之下了,我的心里那个乐呀,好像已经看见了他委屈个脸,低头向我求饶的样子。
此后两把,我觉得自己明明牌很好,却还是输掉了内裤和胸罩,我害怕了,只剩一件连衣裙了,再脱就变成白绵羊了。他得意洋洋的说要扒光了我,我嘴上怎么能服气呢,我说不到最后时刻就未见分晓,邪不胜正,我就不相信命运如此不公。嘴硬没用,我还是输了,我服软了。
我说咱都是有身份证的人,玩玩而已,不能过头,坚决不脱,他说愿赌服输,必须得脱;我说我认输了,求好哥哥放过我,真不能脱,他说赌场无父子,没有人情,还是得脱;我说我怕看,脱光了就羞死了,再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你不心疼么,他说他肯定心疼,我怕看他可以用手代替眼睛,只摸不看;我说他要是输光了也一样不好意思脱光,现在不能难为我,他说他现在就敢脱光,男子汉天地不怕;我嘲笑他满脑子是邪念,裤子里支大包,他说要是我敢让检查,我没邪念没流淫水让他干啥都行;我说我就是没邪念没淫水,他说他要公正执法,他来检查。我推他踹他不让检查,他说我一抬腿都走光了,我说他是最色最色的流氓,他说我是最最的跳跳,一定流了一大腿水,所以才怕看,怕人家知道。
终于又验证了一次女人在武力上总是吃亏,尤其我一笑就更没反抗力气了,他检查了我,摸了一手水。我说是我笑的尿失禁了,他摸了一手尿,还臭美傻笑呢,他说他还没尝过尿啥味,要多弄点好好尝尝;我说圣水不能轻易赠送,他说他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