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嘴含住了半个阴部,嘴唇摩擦外唇,牙齿顶压肉蒂,温舌舔弄细槽软瓣,连胡须都在轻扎蓝鹤敏感的下阴,让她又痒又麻,魂魄都被他舔散了。
龚肃羽却异常耐心,在享受过乳房的甘美后逐次吻遍她的腰腹,在她的细瘦的躯干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他自己看着感觉惊心动魄,可她看了只觉得甜蜜。
蓝鹤以为他会和上一次一样,用手拨弄那小肉珠,让她亦仙亦死,可他做的事比上次更舒服,更羞耻,把她惊到无以复加。
和梦里一样精巧,一样粉嫩,一样诱人。
蓝鹤痒得哭了出来,酥麻的快意排山倒海,层层堆叠,她紧紧抓着身下被褥,指关节掐得发白,下意识地曲起双腿打得更开,腰肢难耐地扭动,咿咿呀呀娇声哀求他,最后突然绷紧了足尖,身体连颤几下,脑中百花齐放,漫天绚烂,莺啼一声泄了出来。
“爹爹……嗯……”
然而高潮中的蓝鹤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穴内还在痉挛,肉壁一抽一抽地从四面八方挤压龚肃羽的舌头,紧致的触感让他如至仙境。
蓝鹤这次体验到了另一种陌生的感觉,被入侵的恐惧和内壁上被攻击刺激的快感让她又害怕又舒服,牢牢抓着龚肃羽的手不肯放,啜泣着娇呼浪吟,剧烈起伏的酥胸和溃散的眼神向始作俑者反馈了他的技艺有多好。
龚肃羽哭笑不得,这个市井糙词实在太破坏气氛,果然不该让她开口说话。他假装不高兴地“哼”了一声,伸手在蓝鹤私处抚弄几下,对准黏湿的蜜穴插入一根手用力抠弄,惩罚她乱说话。
“嗯。”
,落在蓝鹤酽白水嫩的皮肤上鲜红刺眼。
“啊……不要!”蓝鹤吓了一跳,小声惊呼,对龚肃羽摇着头媚声说不,“不行……嗯……爹爹我怕……”
他只是严肃地答应了一声,然后动手分开她的腿,分到很大,扯开外唇,专注地观赏她的私处。
“不行……爹爹……不要了……嗯……啊……爹爹饶我……”
可是再羞耻,也拒绝不了,因为当舌面上的粗粝刷过敏感的肉蒂时,那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她简直想尖声叫喊,只好捂住嘴拼命堵住自己的浪吟。
“……”
他根本就不理会她,反而变本加厉地凌虐这小肉珠,时时又去舔弄肉瓣与缝隙,舌尖似探路的泥鳅到处用力顶钻,手指也上来一下一下揉温柔地按穴口。
龚肃羽的手指在里面搅弄起来强势暴躁,却耐心地等到穴口足够松软才加入第三根手指,三指并作一处快速抠挖抽插。
穴口流出一小股温润的清液,龚肃羽对这个害他强行压抑了大半年情火爱潮的娇娇儿媳爱入骨髓,薄唇包住蜜穴舌头一卷一吮,竟把她的爱液吸到嘴里喝了下去。而那灵动的舌头则乐此不疲地往洞穴深处钻探,游动着舔弄内壁软肉。
蓝鹤小嘴微张,像缺水的鱼儿一样拼命呼吸,氤氲的双目看似痛苦实则快乐,一边想要更多,一边又想退缩。
龚阁老低头在肉珠上亲了一下,下巴的胡须甚至拂过了穴口。亲完了也不抬头,趴在她腿间闭眼嗅了一下她花阴处暗藏的甜腥,是混合着少女体香和肉欲的味道。
直到她又一次被公爹
蓝鹤时时闭上眼轻哼,乳儿上传来的快意中夹杂着刺痛,像是在诉说身上那人的不甘与不舍。她仰起脖子配合着他把胸挺起,把那对雪奶酥乳送给他,给他爱,给他玩,给他泄欲。
蓝鹤没想到一直都严肃板正清雅端方的公爹,如皎皎明月般高不可攀的次辅大人,一振袖一撩袍子一个眼神都带着儒臣风度威仪的龚阁老,居然会趴在女子腿间给她舔私处,还吃得津津有味,在吮吸亲吻时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小肉蒂还没探出头,可是羞涩的穴口已经开始湿润,在他的炙热的目光里不自觉地抽动咬合,带动着小肉瓣轻颤着,催促他快来占有它。
他甚至闭上眼睛去感受蓝鹤蜜穴对他的裹夹,体味吐着甜汁的穴肉贴着他的舌头蠕动,滑腻腻地,亲密无间。
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公爹怎么用舌头戏弄她的肉蒂,被他卷住、包裹,被他用舌尖拨弄,被他来回舔刷,被他双唇抿压,又被他吃到嘴里吮吸。
龚肃羽在心中轻叹一声,放开花阴抬起头坐直身体,把蓝鹤的小酥手从被褥上掰开牵在手中,温和地问她:
他的嘴越吻越往下,终于亲到了耻骨,蓝鹤忍不住轻唤:“爹爹。”
“阿撵,过了这条线就回不了头了,你我再也不能做回普通翁媳,我也不再是你的长辈,就算有朝一日你后悔也没用。你想清楚了吗?”
蓝鹤心中甜蜜早已满满溢出,放下些许羞臊,对龚肃羽嫣然笑道:“我想清楚了,我要爹爹,想和爹爹扒灰!”
“刚才不是告诉过你,后悔也没用的吗?怕什么,扒灰就是这样的。”龚肃羽板着脸,声音磁沉,说完他又觉得自己不该染口这种这污秽之词,心中越发不悦,又给蓝鹤加了一根指头,在蜜穴里肆意捣弄,按得穴肉柔媚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