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的水滴和低沉的喘气声,在洞府里一张白玉床上,一粗布大汉将一男子压在身下时,陈江沅眼睛都看直了,他颈子抽动下意识想移开目光,却又突闻一声绵长的呻吟,他还未没明白是怎生回事,乍然间大汉将那男子整个抬起来,修士衣不蔽体,胸前挖出两个大洞,漏出滚圆的白玉奶子,衣服及腰下,左右两片布料难掩下体插着的一根粗状阳物,阳鞭进进出出时,那修士已经眼神涣散。
后来人族讲究礼节,在外少行阴阳调和之事,淫物少了滋养,力量式微只好不断辗转人间,偶尔遇上天灵之身又不过是引发一场淫祸罢了。
陈江沅从未见过高高在上的元婴修士这个模样,一时间惊讶大于惊恐,呆楞难动。却见那元婴修士像母狗一样匍匐到大汉脚下把屁股抬高,留着淫水玉浆的玉臀正好对着陈江沅,漏出一条粉嫩的花缝,而他的手已经来到男人胯下,把脸凑上去,淌者玉涎正想舔弄,仿佛是仙浆玉液,又见那大汉毫不留情地甩了两下狗鞭,啪啪打在元婴修士的脸色,那修士瞬间红了脸。
而也就是那一瞬间,大汉和元婴修士在眼前化为乌有,白玉大床也无影无踪,只是陈江沅的瞬间变得漆黑的洞窟里大张着腿,阳精洒在干瘪的藤蔓上,焦黄的枯藤便吸了这阳精回春,整个洞府被张牙舞爪的绿色藤蔓遮掩住时,洞府响起第一道真正的声音,对着瘫倒在地上大脑放空的陈江沅谓叹了一声:“上好的天灵鼎炉。”
那修士乖顺地俯下身,用手捧起胸前两坨大奶玉峰:“我的任务乃撅着屁股任人肏弄,既是那最骚浪下贱把腚眼肏成看到男人就流水的骚穴,奶子是骚奶用来安慰大肉棒,小嘴是骚穴用来舔弄大肉棒。”
腰上的抽插却更用力,那修士胸前巨乳贴在男人大腿上,挤压成一个半球形状,跟着动作形成一道道奶波,修士发出阵阵酣畅的呻吟浪叫,随着呻吟达到高潮,大汉对着修士的喉咙使劲一插,滚烫的阳精泻出。修士来不及吞咽,浅白乳液顺着嘴角留到大奶上,修士泄了力气,瘫倒在地上。
那修士听完一口含住龟头,一边用力舔弄,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我此后便不是元婴修士,乃……乃是骚穴修士。”
那修士好生不容易地喘平了气,眼神里似乎有了几丝清明,那大汉却一把钳住他下巴,陈江沅才发现那大汉眼眸里闪烁着诡异的绿色光芒,只是一个眼神,那元婴修士挣扎的力度都少了些。
“请……唔,请鸡巴放进……放进骚母狗的嘴里。”
话说一句,若非陈江沅是个久不出山的废物玩意,此刻该早早察觉到异样,只是在门口的火无声熄灭之时,或者是原本焦黄的枯藤慢慢蠕动之时,他都无知无觉。而下一秒,他走过长长的壁道终于看清内里是个什么模样。
大汉听到如此放浪之言果然阳鞭涨大一圈阴笑道:“贱货!果真是骚狗,你此后莫自称元婴修士,就自号骚穴修士!”
一支吸食了阳精的的绿藤涨到手臂大小,顺着陈江沅的大腿一路恶狗舔食式的把附在皮肤上的精液吸食殆尽,当它碰到陈江沅时,一道古老的主仆契约已经生成,在陈江沅大腿骨留下一个妖艳的契符,绿藤恭敬地对陈江沅到了一声:“主人。”
大汉把怒涨的阳鞭戳到修士脸上,左右摆跨,阳鞭摆开来狠狠地扇了元婴修士几下,鞭下绒毛连带着精水在他脸上乱糊,大汉质问道:“只是这般?”
上古有开天辟地之时,也是神兽灵物诞生之时,人族集天地灵气而生,在外野合之日有藤妖沾染生欲,诞生出天地最大的淫物——淫藤漱爃。
“怎么,骚穴都流水了,还不肯说仔细?”
……
大汉一听,立马骂道:“骚货!”
陈江沅前小半辈子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霸纨绔,但即使是这样,因着陈家的关系都是碰不得色欲,陈江沅原本以为自己回觉得恶心,但是下一秒他的胯下却在那男子母猫子叫春般的粘稠喘息中支起了。
陈江沅原是受不了眼前香艳画面的撩拨,他手已经伸到胯下自己上下使劲起来。而那绿眸子的大汉一脚踩在元婴修士还在颤抖的玉臀上,眼睛却对着陈江沅看过来,跟那双绿瞳对上的一刻陈江沅到了顶峰,他一下子泄出来的时候整个头皮发麻,这还是他的元阳初精,顺着大腿躺下,他瘫倒在地,似乎被那绿瞳还有超乎想象的快感搞得大脑空白。
藤更多。他瘦削的身板只好佝偻着往前走。
而到修真际代,这淫藤终于可借这修士灵力纵横天地,可一直没遇到天灵之体修成鼎炉。而后被某
他定睛一看,男子身上的衣服却让他感到熟悉无比,那分明是他光月宗的道服,那人虽雌伏胯下明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元婴修士!
大汉肌肉布满红茎,语气嚣张淫骂道:“骚狗的嘴乃是骚穴,你且用骚穴说说,你日日修炼是为何,若说得不错,便赏你骚穴阳鞭。”
那修士诺诺道:“撅着骚臀挨肏。”
明明修为及元婴,修士此刻不过是胯下娼妓,他语调恭敬,说出来的话语因为不断地抽插而断续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