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有礼,再加上在药修中造诣颇深,又为人谦逊勤勉,是不少人心中的白月光。即便是男子,倾慕他的人也不乏师兄师弟。
可洛子归终日泡在药田里与世无争,跟没点本事整日张扬跋扈的陈江沅完全是两个极端。
陈江沅屡次找洛小师弟麻烦时大家都齐刷刷站在洛子归这一边,这也是陈江沅屡次失控的原因。
而被找麻烦的本人洛子归其实对陈江沅本人并没有什么怒气,大多数人以为他屡次被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其实他是睚眦必报的人,大多数时候他在当天或者后几天就报复回去了。陈江沅以前的倒霉事情大多经了他手。
所以比起陈江沅,一直围着他骚扰,还动手动脚的魏猖更让他讨厌,魏猖总是自大地以为洛子归是在欲拒还迎,每每不懂分寸地上前想与他清热一番。洛子归是个比众人想象中更出色的药修,尤其是对毒的研究,他一把药粉洒在魏昶脸上,看着这人陷入幻境中,粗着脖子硬着根抱着桌子腿蹭。
而众人严重善良温柔的小师弟只是在一旁冷冷看着魏昶丑态毕露。
不过在一瞬间,他突然想起魏猖口中浪荡成骚货的自己的三师兄,确实许久陈江沅都没来找他麻烦了,突然心中一跳,对他升起了浓厚无比的兴趣。于是他徒留神志不清的魏猖在原地,趁着夜黑风高悄悄潜入陈江沅的山峰地界。
……
陈江沅却是不知,就在他洞府门口,席天席地,他与杨褚在练习剑招。
陈江沅舞剑之时,那腰封纤细不堪一握,臀瓣丰盈撑衣微荡,起式腰摆臀松,俯身承剑时又玉臀微撅。
杨褚即存了私心,偷换他外衫为玉丝,内衫为雪纱,正是一套青楼女用的群衫被改作的修士道服,这物套到陈江沅身上,平日不显时与一般衣服无异,待到香汗浸湿,这玉丝雪纱便似有若无。
内里胫衣原是护腿而开裆,两侧漏出若隐似无的雪臀玉瓣。待承剑结尾一式双臂展开又漏出胸前薄纱里两点娇红。而当事者无知无觉,挥剑落剑间还出声助威,雪臀和玉乳甩得飞快。
一套行云流水的剑法演示下来,杨褚已经脸红气粗,胯下阳根高涨。
而后杨褚上前喂招时宽松道袍下阳鞭怒支,便招招绕到陈江沅身后,刀光剑影间似做无意将他从背后扑倒,杨褚的剑柄狠磕到陈江沅腰下,那实际却是他被按得塌腰耸臀被那坏心的孽根狠抽到臀上,两人一招一式,一起一落,杨褚已经把他按在地上胯下阳根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狠力肏得这屁股骚水喷珠,谁也没想到这山上还有另外一双眼睛。
陈江沅玉臀上是深深浅浅的红痕和凝固的白精,匍匐姿势屁股还高耸在地,奶子挤到地上,因双腿半合拢而不断颤抖,脸上是刚刚落下的滚烫阳精和散不去的潮红,一副被人狠狠肏滥了的样子。
洛子归此刻恐怕比还在发臆症的魏昶好不到哪里去,谁能想仙人般模样的柔弱男子胯下阳物掀起来比杨褚还大上几寸,他抿抿嘴唇,少有人知道,他向来不是会忍耐的人,若是让他忍耐则有人要付出几倍的代价。夜风很凉,直到洛子归回到药田都还是没消下去。
魏猖晕倒在屋里,洛子归从他身上跨过去,突然会想起魏猖口中白天怎么肆意鞭打陈江沅的双乳,那巨乳如何在空中发颤,他突然舔了舔嘴唇,漏出低低地笑了两声,几步退回魏猖身旁,突然狠狠发力,几脚往魏猖脸上踢,直到他鼻梁断裂才停手。
第二天魏猖醒来时只见洛子归双眼通红,衣衫不整,魏猖回想起脑海中闪烁的片段,坚信是自己轻薄了洛师弟,而鼻梁是在洛子归挣扎中失手打的,他哪里顾得上脸上的伤,连忙跪地求饶。
洛子归只是低着眸子温温和和的说了一句:“我不怪师兄,师兄也是情之所至罢了。”
说完眼眶却红了一圈,魏猖哪里敢当作真的没事,他连忙砰砰磕下几个头。
“若是师兄是在过意不去,我有件事情要师兄帮忙……”
……
淫藤之前吸收道重华这位大能的阳精,一大早突然告诉陈江沅他要闭关一段时间,只是收回意识,绿色淫藤依然爬满陈江沅的洞府。
而一大早又来了另一位不速之客。
魏昶拿着一瓶上好的玉瓶,里面装着洛子归的的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洛子归要让他来给陈江沅送药,他也只能归结于小师弟太善良了。
他走到陈江沅的面前:
“喂,骚货,出来接客了!”
看着陈江沅清纱裹身,魏昶心里有些瘙痒,但是他一想到昨日才与小师弟……也就去了心思,只是随手抓过陈江沅的双乳心烦意乱地揉弄两下,然后把玉瓶塞进陈江沅双乳之间,只留下句话就扬长而去。
“这是洛师弟给你,呸,什么玩意,你最好好收着!”
这一下唤起了陈江沅几乎尘封的回忆,正好淫藤闭关了,他穿好衣服拿着药瓶直冲药田,他心想要让洛子归那个虚伪玩意常常他的利害。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陈江沅是被淫藤认主长着骚奶子和骚臀的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