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过的最漫长的开幕式。太阳火辣辣的,我们在草坪上都蔫掉了。比赛开始时,
没完没了。这是我有生以来次参加这么大型的群体活动,也是我有生以来见
哼哧哼哧的喘气声,是个男人,简直像头老牛。时间我想到的是,父亲
虽然也就海碗口大小,但比起同级的那些洗衣板已经明显能感受到规模了。
幕式前,原本放在下午的1500M就提到了上午。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跑了。
之后挺无聊的,除了运动员和拉拉队,这里也没几个熟识的同学。印象中,
这段时间乏人照料,土壤都龟裂了。我掏出鸡鸡挨盆尿了一通,才心满意足地下
我跑到体育馆里打了会儿篮球,正玩得起劲被几个高中生赶走了。于是我决定回
我打算到隔壁院试试。隔壁房子前段时间刚卖出去,建房时花了7万,卖了4万。
像是巴掌打在肉体上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女人的低吟。闷闷的,像装在麻袋里,
该是趁放假,让母亲陪着看病去了。
喝了葡萄糖,跑了个800M初赛,小组第二,还不错。歇了一个小时,又跑了
隔壁东侧有棵香椿树,我没少在那儿爬上爬下。轻车熟路,三下两下就蹿上
她是我们学校所有男生的梦中情人,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但两年来,也没
身体就大不如前,加上高血压、气管炎的老毛病,前两天甚至下不了床。这天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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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一路上我骑得飞快,想到邴婕走路时脑后摇摇摆摆的马尾,还有那单薄T恤
到家时,我家大门紧锁。去参加运动会,我也没带钥匙。靠墙站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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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买主不急于搬进去,爷爷奶奶暂时还住在里面。自打父亲出事,爷爷的
我好好休息,等明天下午「决一死战」。
教委主任、一中校长、教练组代表、赞助商等等等等你方唱罢我登场,讲起话来
人海,市领导、
们到外面吃了顿饭。我记得很清楚,牛肉刀削面,我一大海碗都没能吃饱。
着姨父打一顿,又想着夺路而逃,各种矛盾的想法在脑子里纠缠成
发亮。女人一截藕臂抓着床沿,一双莹白的丰满长腿微曲,脚趾不安地扭动着。
主干,沿着树杈攀上了厨房顶。顺着平房,一溜烟就进了我家。楼上养着几盆花,
里隐隐透出的胸衣颜色,又是激动又是惆怅。
个1500M,比想象中轻松得多。一个女老师带大家到教学楼洗了把脸,又领着我
很明显,声音就来自于父母的卧室。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突然传来啪的一声,
还有啪啪声和吱嘎吱嘎的摇床声。深呼一口气,我小心地探出头。窗帘没拉严实,
那么遥不可及,又确确实实近在眼前。男人两腿岔开,两手撑在床上,脊梁黝黑
我还恍恍惚惚的。教练匆匆找到我,说准备一下,一上午把两项都上了。
了楼。本想到厨房弄点吃的,拐过楼梯口我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饭毕回到学校,结果已经出来了,我两项都进了决赛。教练夸我好样的,让
晴天响起一霹雳,无端的我整个脑袋就嗡嗡地鸣叫了起来,我想要冲进去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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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呆。那簇簇油亮黑毛,连连水光,鲜红肉褶,像昨夜的梦,又似傍晚的火烧云,
我问为啥啊,这不把人累死。教练说组委会决定把「百米飞人大赛」调到闭
每次黑家伙压到底,伴着啪的一声响,大白屁股就像果冻般颤了颤。我看得目瞪
一根泛着白光的黑粗家伙在一团赭红色的肉蚌间进进出出,把两个屁股连为一体。
身的狐媚子。而且也不知道是吃啥长大的,个子高挑不说,小身板子玲珑浮凸,
看的那些三级片,脑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我的母亲。
室内的景象露出一角。首先映入眼帘是两个屁股,上面的黑胖,下面的雪白肥嫩。
看不见两人的脸,但我知道,小平头就是我姨父陆永平,而他身下的女人,就是,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这下声音丰富和响亮了许多。除了男人的喘气声,
看到那个男生能傍到她身边。
越狱了!我甚至想到他是不是受伤了,需不需要像电影里面那样上药、扎绷带。
邴婕是班花,长了一副狐狸脸,媚眼如丝浅笑勾魂,是那种光看着就能火烧
的王伟超。我从旁边经过时好像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但又不敢确定,就没有答
家。在停车场看到了3班的邴婕,她背靠栅栏和几个男生闲聊着,其中有田径队
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脸红心跳。我虽未经人事,但也不傻,想起在录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