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进屋以后发生的事,余江记得并不清楚。
待他清醒时,他就已经是一丝不挂的面朝下倒在床上,和讨人厌的家伙做着某种最原始的活塞运动了。
身后传来的剧痛让余江很想骂人,但他却因为口中勒着的布条而无法言语,只能发出一些暧昧不明的唔嗯声。
手也被什么东西紧紧捆在身后,勒得手腕火辣辣的疼。
确切的说,余江全身上下没有不痛的地方。
胸前红肿不堪的两点不知在什么时候破了皮,每次和床单摩擦都犹如有无数小针在扎;一直被迫抬起的腰又酸又涨,显然他已经在同一个姿势上维持了很久;腹中的内脏就像被搅拌机搅过一样,他甚至要怀疑五脏六腑早就已经完全错位,不然怎么会连呼吸都会疼得离谱。
当然,最难受的还是tun部和大腿内侧,他敢肯定,他的tun部和大腿内侧上绝对全都是青青紫紫的牙印和指痕,屁股蛋子上说不定还有朴在安留下的巴掌印。
朴在安扯住勒着他口舌的布条垂在他脑袋后的部分,像牵着马辔头一样,强迫他抬起头来,看向床前巨大的落地镜。
余江这才发现,他口中的布条居然是他自己的领带。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镜中那个头发散乱、双目红肿、满身吻痕、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涎的可怜家伙确实就是他自己。
“一看到自己yIn荡的样子,后面就咬得更紧了。”朴在安故意在缓缓退出后猛然插入,欣赏着他被刺激得浑身颤抖着射Jing的模样,“你很喜欢这样?”
妈的,等这些一结束,他必须得撕烂朴在安的狗嘴,再把朴在安的鸡儿剁成rou酱,丢到河里喂鱼!
似乎是厌倦了后入,朴在安抽出垫在他腰腹下的枕头,把他翻了个身,让他面对着自己。
刚刚高chao过的身体本就更加敏感,又在翻身过程中被粗大性器在xue中狠狠转着圈把肿大充血的腺体研磨了一番,纵使余江再怎么忍耐,也忍不住低喘出声。
前面很不争气的又射了一次。
朴在安俯下身,轻轻吻去他眼角泪水,又勾住他的腿弯,把他的双腿分的更开,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别闭着眼,看着我。”朴在安故意缓缓抽送着,在他腺体上按压摩擦,逼得他不得不睁眼,“眼睛很美。”
余江虚弱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华丽吊灯,企图忽略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但体内强烈的异物感却让他不得不直面现实。
他被自己的敌人Cao了。
最要命的是,因为这该死的身体,他居然还感受到了快感。
他本以为自己压根不会在乎这些,觉得被上了就被上了,反正也不会失去什么。
没想到真的被敌人压在身下的时候,他心中却莫名的生出滔天的憋屈。
只要他一流露出不甘屈辱的表情,朴在安就会更加变本加厉的干他。
酸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把他的脑子搅成一片浆糊,甚至让他除了做爱以外,没有能力思考任何别的东西。
不得不承认,朴在安的技术真的很好。
“长着一张小绵羊的脸,居然一身腱子rou。”朴在安在再次把自己全部塞进去之后就不再动,而是按压着他的腹肌,寻找他被自己顶到的最深位置,“手也很漂亮,要是用来握枪的话,一定是个很厉害的猎人吧?”
强烈的呕吐感再次从胃部翻涌上来,他只能弓起腰来躲避朴在安的按压,但这么一来,他的tun部不得不靠近朴在安,好像在主动迎合着对方一样。
朴在安还在试探他。
若不是他提前恢复神智,怕是就要说出去些什么了。
普通人在这种时候肯定会哭着求饶吧。
一想到这,余江憋出不少眼泪,一边抽噎一边摇头躲避。
朴在安似乎有些心软,破天荒的解开了卡在他口中的领带,扶住他的脖颈,让他微抬起头,以免哭得喘不过气。
“想回家……我想回家。”
刚一获得说话的自由,余江立刻断断续续说出了这句话。
朴在安无奈地笑了笑:“你……我还是第一次见在床上只想着回家的人。我都快分不清你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的想回去了。”
什么屁话。
他肯定非常想回去,毕竟只有回去了才能把害得他被丢在这里的程景盛暴揍一顿。
而且他的屁股真的快要裂成好几瓣,就算他的体力跟得上,他的屁股也不允许继续做下去了!
见他没有回答,朴在安便继续自言自语般道:“算了,都肿得不像样,再弄下去还会出事。今天就这样。”
最好如此!再来几次他真的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