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精液的阴茎不受控制地在我的体内跳动。
而我在真实的阴茎和硅胶阳具之间疯狂地高潮,潮吹的次数比我之前和任何男人做爱时都要更多。
我和随时准备好露营的韩从南一起旅行了将近一个月,而他的超级大鸡巴不是在我的喉咙里,就是在我的花穴里。
可惜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当我们共同决定是时候做出改变后,韩从南把我送到高速公路口上。
他最后一次深深地吻了我,又喜爱地捏了捏我的乳头。
我伸出拇指,在人烟稀少的某个地方被一辆颜色炫酷的越野车接走。
当我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位上时,我看到司机竟然是沈竹泉。
“森岭鹿!”?他兴高采烈地说,“我最喜欢的荡妇精盆!”
不到五分钟后,他和我就赤裸相见,原地开干,进行了一场潮湿又狂野的重聚庆祝。
他的肉棒刚插进我的骚穴动了两下,我们俩就因为太过喜悦和激动而差点双双秒射了。
大概所有的旅行最后都会有一个终点,我们俩现在幸福地住在一起五个月了,已经发展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但是突然有一天,我无意中发现我的前夫沈莲舟和现任未婚夫沈竹泉竟然是在孤儿院一起长大的亲兄弟。
出于性格和爱好的原因,他们成年后很少见面,也很少谈论彼此的生活,所以我一直不知道我曾经同时和两兄弟在床上纠缠不清。
“宝贝,其实我弟弟一直很怀念他的前妻——也就是你,要不然以后我们三人一起生活算了。”
看着未婚夫沈竹泉认真的神色,那一刻我承认可耻地狠狠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