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闭上眼睛,可那种被侵犯的感觉还是如此鲜明,两人的喘息和臀肉撞击的声音交缠在一起,让他听得胆战心惊。自己的身体在黑暗中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只是轻微的触碰都能让他浑身战栗。肠肉被磨得湿润柔软,火热的阳物硬生生把他的肠液逼出来,交合时溅起的水声黏腻而情色。
他的腰渐渐酸了,这样保持着站立的姿势被一次次侵犯让他有些受不了。蔡绍基似乎也察觉到了,于是一边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一边跌跌撞撞地找到了床,把他压在上面。
屋里的灯忽然亮了,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只觉得那灯光刺眼,让人无法直视。过了一会儿,苏洛才注意到对面就安着一面大镜子,他能清楚地看见那人的阳具是怎样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带出大片大片的白浊。
他的身体忽然腾空,然后他半蹲着坐在了那根肉棒上,脸部正对着那面镜子,两人的交合处在灯光的照耀下显毫毕现,他甚至能看清那人膝盖内侧的小小的痣。那人从背后托着他的屁股,然后一松,他的屁股自由落体,让那根鸡巴进入到最深处。
“自己动。”那人松开了束缚住他的那只手,他活动了下酸痛的手腕,双手无力地撑在两侧休息了一下。
已经做到这种程度,现在在怎么说自己不愿意也没什么用了。但他也不算是完全不愿意,毕竟这么酣畅淋漓又刺激的性爱他也是很久没有过了。他坐在那根肉棒上,扶着那人的双腿,上下摆动着自己的腰肢。
镜中的自己微仰着头,双唇张开,像是小狗一样被操得吐出了小巧的舌头。他的身下是那人浓密的阴毛,中间一根巨物昂然翘起,屁穴像是小嘴一样吞吐着那阳物,带给他身体阵阵让人爽到脚趾蜷缩的快感。他简直不敢相信,镜中那个面色潮红骑乘在男人身上的是自己,他从未见过自己这么淫荡的样子。
如果说那人的肉棒是一根大理石顶梁柱,自己的肉棒只能是根小树的木头。他的肉棒被快感刺激得挺翘起来,随着身体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几个抽插之下,他终于射了出来,白浊顺着那人的腹肌流下,打湿了两人相接的毛发。
他无力地向前倒在床上,大口地呼吸着,一边还用手抚摸着那人的大腿。那人的大腿线条流畅优雅,可以摸到薄薄的皮肤下紧实的肌肉。然而他还没摸多久就被那人翻了过来,他的双腿被抬起,脚掌抵在那人的胸膛上,膝盖微微弯曲。灯光下那人的脸上写满了渴望,再次坚硬起来的肉棒摩擦着他的菊穴。
他口齿不清地说,双手无力地摆动,
“不要了,已经…… 不要了……”
那人贴在他的耳边,只说了四个字,
“还早着呢。”
身体的余韵还未散去,那人就再次在他的双腿间穿凿研磨,大力的动作让床柱咣咣撞着墙壁,床铺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第二天,苏洛躺在床上,把身上被撕成破烂的女装脱下,扔在了地上。床单已经换过了,沾满了两人精液和体液的床单被扔在地上。苏洛艰难下床,赤着脚踩在散发着麝香味的床单上。
“苏洛。”昨夜还凶猛得像头狮子的那人此刻像是小绵羊一样弱弱地喊他。
“什么?”苏洛没好气地扭头。
“其实你还挺好看的。”
“哼。”虽说这样,但他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开心的。
“所以下次做爱,是什么时候啊?”
“没有下次!”苏洛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然后没好气地丢下这么一句,挪进了浴室里。
“苏洛,”那人隔着浴室门说,“也不用这么生气嘛,反正你是来找男人,结果也找到了男人,既然咱们都挺满意的,要不你就将就将就跟我凑一起得了。”
“我可不喜欢满脑子都是射不出去的精液的蠢直男。”
“这,那我昨晚射出来一点,现在是不是更聪明了?你让我多射几次,我肯定更聪明。”
苏洛被气得心中郁结,门忽然被打开,那人睁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再次靠了过来,
“苏洛,你不是很聪明嘛,我吃点你的精液或许会聪明点,所以……”
浴室里传来挣扎声,拍水声,然后挣扎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转而变成了呻吟声。浴缸里的男人赤裸地躺在热水里,伏在他身上的人含着他的鸡巴,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苏洛一高兴,不就代表又可以做了么?
两人回到宿舍后,宿舍里的其他人并没有发现这两人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看苏洛小脸苍白身体虚弱的样子,蔡绍基屁颠屁颠地买了水果和奶茶送到那人床边,脸上是谄媚的笑容,
“苏洛,吃点东西补补身体吧。”
“滚蛋。”
“不吃东西可不行,我进来了。”床帘忽然被掀开,那人就那样钻了进来。不一会儿从床帘里发出被呛到一样的声音,蔡绍基很开心地跳下床,留下床上嘴角带着不明液体的苏洛。
“那家伙!”苏洛低低骂了一句,转过身对着墙生起了闷气。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