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带来敏感。
...可别忘了,薛可萦丢开了填补物,也在抱她的时候抽出了手指。
“...年雪,你总有一天怎么死在床上的都不知道。”
她现在当然并非是诚心认错,只是想要一个解脱罢了。
不是说主动就能有故事吗,她主动点还有错啦?
原本脱离魔掌的果尖在触及到温热布料的那一刻就迅速的膨胀了起来,更别提在小东西的蓄意招惹下被扯弄的又红又肿,就差主动送上去请捕食者品尝。还粘连着大片湿滑液体的双腿也不自觉地悄悄攀爬上了漂亮妖精的腰腹,甚至还邀请一般的在寻找了半天的膝盖骨上倏然蹭了蹭。他妈的,薛可萦在感受到她滚烫肌肤贴上来的一刹那突兀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咬着牙去捏自家宝贝的后颈皮:
小孩子的靠近没有讨饶的意味,却带着一丝示好般的亲昵。有人小心翼翼地拿自己柔软的乳团朝薛可萦身上蹭了蹭,连莹黄色的果汁都被女人轻薄的睡裙吸了进去。她生的冷淡不假,可一旦被欲望袭击了理智,就会做出一些明明很平常的举动,却在妖精瞳孔里是数不尽放大了几倍的妖娆。
完全不一样的闯入感还带着些许干涩的触觉,些许疼痛的吸吮让小孩子从快要沉溺的欢爱里找回了几丝可怜的清醒。薛可萦,已经哑到听不出来原音的年雪含着果香四溢的半橙想要叫她,却终究是什么也说不清。
薛可萦:......
...谁能想到这是可以在实验室里拎着试管与杯瓶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的高精尖领域人才呢。
年雪含着细弱的哭腔把自己的胳膊往薛可萦的身上挂:我知错了。
薛可萦不给她躲,在小孩子粉白对比愈发鲜明的软团上揉了一把后掰着她的脸吻过去。唇齿交接的时刻几乎被咬烂的大颗甜橙在两个人的口腔里肆意爆开,大滴大滴的鲜嫩汁水顺着被摁在下置位的女孩子嘴角流下来,再到下颌线优美的下巴和纤长柔弱的脖颈。玉脂做的肩膀不意外地溅上几滴浓郁的橙色,也从薛可萦的软红唇瓣里落下来,吧嗒地点缀般掉在年幼小孩的浑圆上。
...风情万种拨了拨自己长发的恶魔毫不在意的将柱体丢开,揉了揉有些发麻的食指径直朝年雪的娇花摸了过去。
错了?错什么了?
...阿萦,她声音干净又甜软,稍微奶里奶气的喑哑语调直冲薛可萦耳道,瞬间让上位者升起一摊旖旎的瑰丽心思:错了,阿萦。
“在你气死我之前,”一股脑把挂在自己身上的小东西推开后,欺身上来的女人憋着呼吸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吐出来。
嘶。
小雪,另一只手游上来拨弄着嫣红色的果汁唇瓣,薛可萦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年雪直视自己。指节碰触到的花肉很软,软到薛可萦一时间失神忘记了浅进慢出的动作。大概是发觉了身上人的迟疑,年雪趁她不注意很乖很乖的嘬了嘬扒在自己唇边的纤长指腹,勾的薛可
当然,也许以后只要在床上,就会有千八百回。
见身边的女人冷着锋利美艳的眉眼不说话,年雪深吸了一口气认命地决定,就放纵这一回。
手还被限制着动不了,年雪的身子大半露在被子外面,打着轻微的寒颤去吻薛可萦的耳垂。阿萦,芬芳橙子香挟裹着轻浅情欲意味的声音从身下人的喉咙里软绵绵哼出来,像要把漂亮妖精的绷紧神智恣意扯断一样:阿萦,生气对皮肤不好。
“...我得先干、死、你。”
她替年雪吃掉大半软橙,仿佛恩赐一般地帮小孩儿解决掉无法说话呼吸的重大问题,满意的伸出还湿润的食指戳进晕乎乎的人嘴里,肆无忌惮的搅了搅。
妖精知道这是小家伙一贯爱用的逃避伎俩,根本不上她当:粉粉怎么会错呢...小雪最乖了,是不是。
得到大量新鲜空气的女孩子只顾喘息,虽然手还被东西限制着,年雪却如同下意识一般地朝薛可萦的方向蹭了过去。
绯红的翘立樱桃和铺在乳白上的甜橙,共处一幅画倒是美的很。
做爱做到这么个不上不下的时辰,也是很要命的绝。
也许是饱受了一番折磨的初开蓓蕾渴求着有人来抚平自己的花瓣,薛可萦的手指径直顶开软壁直达深处的时候居然没有想象中的不顺。已经这么湿漉漉了吗...仿佛是有点讶异的猎人在黑夜里静默地挑了挑秀眉:还以为会稍微遇到点困难。
最后的最后,当然要她自己来。
那是一种不同于她清冷气息的勾引与妩媚。
胸前的小果火辣辣地痛,两团丰盈的柔软被拥有另一双修长细腻手指的主人卡在指缝间。这骨节分明的白皙指尖还带着可疑的汁液,把身下猎物的软乳染上些奢靡而诱人的柑橘香。就很甜,薛可萦的动作和她的想法一样诚实,欺身上来在小东西的奶尖径直咬了一口。年雪吃痛,睁开被空虚的欲望烧的通红的晶莹眼睛嘤咛一声,可怜巴巴的朝被褥里藏了藏。
手底下无辜的小孩儿迷茫的眨了眨眼:...又怎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