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全部涌了进来,看到拎着枪的江莱立刻止住了脚步,眼神瞟向倒地的松田阵平。
“汾酒大人,这……”
江莱抬头,不咸不淡的说,
“窃密者已被处决,后面的事我会自己去跟琴酒交代。”
黑衣人都是底层的组织成员,虽然这次是汾酒工作失误泄露了组织信息,但他们也不敢随意招惹这位煞神,随即应声,推到两侧让出了一条道路。
江莱大步向前走去,走出小巷前,隐晦的向里面瞥了一眼。
江莱甫一进入安全屋就被琴酒的枪口抵住了头,
“汾酒,我说话别因为你的私人感情耽误了任务。”
“我已经解决掉了,你知道,我这个人最讨厌叛徒”,
江莱用两根手指推开了伯莱塔的枪管。
琴酒见了他一眼,意味不明。
“去把你该做的事做了,别再让那位大人失望。”
江莱看着他走出安全屋,冷笑一声。
如果不是他对那位大人还有用,琴酒刚才恐怕会一枪崩了他。
"I couldl keep you warm ... "
手术刀割开胸腔,取出特质的弹头,如果不是这个小玩意,松田阵平绝对挺不到有人来救。
缝合好伤口,高挑的女人摘下沾满鲜血的手套,拿起放在一旁套着无菌袋的手机,编辑信息,一键发送。
【人已救回。】
江莱合上手机,重新专注于眼前的任务。
"As long as you can just try to be brave ... "
松田阵平再次醒来,又被帮上了闲置了许久的束缚椅。
“乖乖跟着我不好吗?”
松田阵平的后穴被点的痉挛,
“我真后悔遇见你。”
"yes I know I,m a wolf... and I,ve bean know to bite."
【可我不后悔遇见你。】
“我爱你。”
"But the rest of my pack... I have left them behind."
针剂中药物缓慢注入血管,直到一滴不剩,针头拔出。
松田阵平盯着他的动作,眼睛干涩发疼,嘴巴张张合合,发不出声音。
江莱用棉签按压住创口帮他止血,动作温柔,
“睡一觉吧,等你醒来,一切都会好的。”
【我们将会重新开始。】
"And my teeth may be sharp "
洁白的床单盖在青年身上,他悠悠转醒,视线里病床边模糊的身影逐渐变的清晰。
“你是谁?”
“我……是谁?”
那个人沉默了一瞬,
“江莱,我的名字”
“你……是我的性奴”
“兔子”。
他最后说。
"And I,ve been roised to kill... "
“我们在做游戏的时候你受了伤,失忆了”
“不过没关系,我会照顾好你的”
【我的小兔子,乖乖钻进我的笼子吧。】
【再一次的。】
"But the thought of fresh meat it is making me ill."
松田阵平攀附在江莱的肩上,轻轻颤抖,穴口被润湿却还是紧闭着。
江莱扶着肉棒对准小小的入口,
“啊!”
松田阵平发出一声痛呼。
江莱亲吻着他的脸颊,诱哄着,
“乖,看着我”
“你是我的性奴,你属于我”
“我不会让你受伤”
松田阵平和他四目相对,片刻后放下了紧绷的双手,眼神逐渐涣散。
“我属于您,”
“主人。”
"So I,m TELLING you... "
松田阵平不着片缕的跪在地上,脖子上带着一个黑色带铆钉的项圈,极富野性的项圈本来应该配最烈性的狗狗,但是现在带着它的狗已经被驯服的温顺无比。
江莱用皮鞋踩着松田阵平的性器,阴茎在鞋底和地板之间摩擦却还不知羞的硬挺着。
“呵”,
江莱戏谑的笑了一声,眼睛里是浓浓的兴味。
“好了,乖狗,现在爬到中间去。”
松田阵平像只温驯的大型犬,迈开四肢向前爬着,到了指定的位置才翻过身,滚了一圈,露出柔软的肚皮。
江莱用手指在他的肚脐上划过,曾经紧致的肌肉线条现在几乎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