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心里瞧不起这些废品女性。女奴们难得有主人不在场,又能和别家的奴的
花瓶?”
商场入口处有一根两米高、直径半米粗的大系奴柱,柱上钉着一支支的铁环,
“哦,小凤你真行,这都能看出来。”
应该微笑取悦主人的,可是一咧嘴,就哭起来,好在主人没怪我,还是把我买了!
欢着呢,起劲地求饶,
“什么?”
认识、聊天的机会,有时还会碰上女红院里的同学。所以常常会叽叽喳喳地说个
“记住,以后在这等爷时,双手背后,双腿并直,挺胸低头,规规矩矩地站
“
“春柔行,一牵出来就一个劲跟我发誓做匹好奴。”
“爷!”
“嗯,主人品鉴我时,我都不知道主人已经订你了,只是在台上拼命表现好!
第三章(下)
“你真够幸运的,刚被牵回屋就被主人调出来品鉴,哪像我,还是只一等货
用来系女奴的项链。由于女奴们的项链都有三五米长,所以她们有时趁服务员看
“嗨,奴刚买来时都发誓,过过就忘了,还得靠鞭子。”
车一车的剩品奴被运回来。我问过她们,好多从来没有进过品鉴厅。你注意过吗,
了,不要我了?主人品鉴你的时候,我一直看着,心想主人是要把咱们都买下来,
好几回头,可是还把我买了。爷真好!我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爷!”
“因为男人都要面子的,别人看不上的货,自己再买就没面子了。”
此时,服务员过来,鞠躬道:“对不起,大爷,废奴没有帮您看好。”
“是啊!爷真好!我好感激爷!其实爷对我不是很满意呢,我测试时爷摇了
“买了春柔就更得练鞭子了。”
不停,交流为奴的经历、谈论自家的主人爷。当主人回来牵她们走时,她们趁主
好等爷,别没个奴样,让人家笑话爷家教不严。”
“为什么?”
放进原子能电池。阿宣好奇地围着轮鞭看,我去商场门口牵奴。
“嗯!要没爷买回咱们,咱们也多半是剩品了。你看女红院里每个月都有一
呢,好久没人调出去,看我的人倒是挺多,就没人要。”
“所以爷不嫌弃我,我心里好感激!”
“一般被男人品鉴过的女性,其他男人都不会再品鉴她。”
“嗯,也许是吧,看她以后表现吧。”
“你说爷家里有几个奴?”
静片刻,分别站好。女奴们并不是很怕她,调皮的奴还会在她背后扮个怪脸、撇
还是只买你,不要我了!”
“爷!”
“哦……”
服务员如果没有主人的授权,也不能抽打她们,只不时喝斥两声,让奴们安
“是,爷,奴记住了!”俩奴齐声答道。
得罚钱,可是揍完一顿,两天就忘了。我那丑猫,哪天不得重抽几鞭?”
当我走近系奴柱时,花瓶和小凤聊得正欢,竟没有发现我。
得这么好,就买下它。
女红院现在出品的女性越来越禁打,打一次也就管个两三天,我那二凤就是,三
管不严的时候,围着柱子散漫地走动、相互聊天,甚至链子交叉、缠绕在一起。
“我也担心呢!在候主室里我还害怕呢,我想主人下了订金,会不会又反悔
我招呼服务员,让她推出来一架轮鞭,准备把奴牵来试货,如果真有阿宣说
“是啊,要不怎么说‘女性记吃不记打’呢?一天不喂就会乏力,体检时还
俩奴一齐伏地扣头认错,屁股蹶起。我看了一眼她们白皙、圆润的屁股,屁
“不知道,爷赐我奴名小凤,家里可能有大凤奴吧。”
刚才我过来时,服务员正在透过商
我训斥道:“瞧汝站没站相,跪没跪相,乱说乱动,没个奴样!”
“爷,奴错了!”
“是,爷,奴错了!”
人不注意,相互挤眉弄眼或摆手告别。
“真这么管用?我还以为只是代劳一下省省力呢,免得胳膊打酸了。你知道,
声音都喊差音了。他说他的奴挨过轮鞭以后,屁股痛感度都提高了!”
“爷不是要你了吗?”
我站在她们身侧咳嗽了一声,她们忽然发现爷到身边,忙惊慌跪地。
股中间勒着贞操带,护着阴部,想像轮鞭抽打会是什么景象。
服务员把轮鞭推到一个宽敞的地方,把锁奴架安装好,装成标准的A字形,
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以后奴多了,调教起来还真费劲。”
我可不想再回玻璃屋里了!我看见主人对我笑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