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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蒙蒙的天色,蜿蜒盘旋的山路上,只有阵阵的风声。冷风吹在我的身上,
我不由打了个寒战。望望四周,没有一个人影,身边的芭蕉树叶不时地打在我的
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我一个人在山路上走着,望向山顶,似乎有一盏明亮的油灯。它的火苗离我
似乎越来越近,旁边还坐着一个女子,身影单薄,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
脚下的道路似乎瞬间被我走完,来到了那女子的旁边,但见女子转过头来,
幽幽地对我说道:“渠梁,你真的不要我了?”
那面容如此熟悉,平日里娇嫩的脸颊此刻苍白憔悴,上面还有两道未干的泪
痕。“清霜,你不要这样!”我大叫一声,身子扑过去想要抱住她,却绊倒了桌
子,油灯跌落在地上,唯一的光亮消失,四周都是黑暗。
“冷……好冷……”战战栗栗地,山顶上似乎又只有我一个人,望着四周乌
云滚滚的云层,一股寒意窜上我的脊梁,我好……害怕……
“这只是在做梦,这是在做梦。”我不断说服着自己,藉着意念和惊恐,我
终于醒来,发现心扑通扑通地跳着。透过窗帘,依稀可以看到外面有些亮光,再
看看表,已经六点多了。
做了噩梦,也不想再睡下去。公司上班时间九点,平时我八点半才出门。吃
了早饭后,看看时间还早,我便打开电视机,想看看早上的新闻。正关注读报时
手机铃声响起。
昨天我将纪潇灵的电话铃声也特意改成一首歌曲,因此未接便知道是她,只
不知现在她找我啥事,该不会是想跟我一起上班吧?
“渠梁吗?我感冒加重了,有点烧,今天能不能请个假照顾我下?”佳人的
声音给人一种有气无力的感觉,看来是烧的比较重。“好。我马上过去,你给我
开下门。”
打了个电话给陆雨生,让他给我请个假后,我便赶紧来到纪潇灵家。给我开
门后,她又病恹恹地躺到了床上。
昨天跟我取闹的精神全无,此刻她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双眼睛像是费了很大
劲才睁开。“不好意思,麻烦你了。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到别人来帮忙。”
“呵呵,别客气。”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烫。“烧到多少度?”
“三十九度。”
“这么高?起来我陪你去医院吧。”
“不要,我吃过药了,躺一躺就好。”
“好的慢,浑身烧的不舒服吧?赶紧起来,我陪你去医院。”在我一番劝说
之后,纪潇灵终于肯起床穿衣。
怕她着凉(给我开门时是裹着一条毯子),我便在她的指导下帮她拿衣服,
衣橱里的衣服摆放地很整齐,有一层全是内衣内裤,花样还不少,不过此时我倒
无心继续观察这些,赶紧给她找出几件外衣。
见我把她的衣服拿好,纪潇灵对我说道:“你先出去一下,我穿好就出来。”
“好。”男女之别我还是清楚的,其实不用她说,我就想出去,虽说大色狼该占
点便宜,可我自认为是个高尚的色狼,就如同江山中的淫贼王动,要当也得当淫
贼中的淫贼,偷心的那种。
“渠梁,你进来下。”刚出去就叫我进来,该不会是想让我帮她穿衣服吧?
我重新走进门,见她还躺在被窝里,莫非真要让我帮她穿衣服?
“什么事?要我……?”话未说完,纪潇灵就红着脸打断我:“帮我再拿下
我的胸罩。”
晕,原来让我拿这个,刚刚只帮她拿了外衣,没想到她现在身上没穿胸罩!
“哪件?”
“白,白色的那件。”我递给她,望着她,等着她下一步指示。
“好……好了,没有其他事了,你,你先出去。”
“嗯。”我松了松领口,刚刚的乳罩惹人遐想,娇弱的她此刻里面可是赤裸
着那对大乳啊……想一想,我的心便不争气地巨跳起来。
“好了,进来吧。”估计刚刚的事情让她有些害羞,原本苍白的脸竟稍微有
了些血色。
我压下心中的旖念,带她到小区附近的医院挂号吊水,受凉引起的发热不是
大病,却也花了我三百多的大洋,病中的纪潇灵完全失去了平时的活力,挂水时
头靠在我的肩上,似要睡着般。一个人呆坐在医院里两个多小时,无聊又烦闷,
我本就不喜欢医院这种地方,脏,嘈杂,病毒多,不过在中国看病没钱没势就得
忍受这些缺陷。
陪纪潇灵看病,我还得把内心对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