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每天睡觉的和室,地上的席边颜色不一样了,房中的摆设不一样了,半空悬挂着的吊灯应该早就拆掉,面前打开的实木推拉门居然是拿障子纸糊的。
哦,这景象也不是全然陌生,他刚来的时候就这样。那时尾鸟家的旧宅邸已经空废有些年了,是因为要将他囚禁在此,才不断翻新、雇佣,把这儿作为主宅。
聂雄转头看着身边的尾鸟创,这并不由他此刻的意志Cao控,他隐隐知道将会发生什么,应该是在次发生。
但他不掌有对自己的身体的控制权,灵魂只是附在上面,他宛如一个看客,回顾着久远的往事。
“把孩子还给我。”他的声音听着像是在克制怒火。聂雄受这个灵rou合一的正主的影响,也赶到恼怒了。
尾鸟创站在面前,比他稍矮几公分,但无足轻重。因为他的面容非常有自信,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就像参加一场竞赛已经胜券在握在一样。
这是很稀罕的,因为尾鸟创不属于会露出这种神态的性格。聂雄隐隐知道接下去要发生什么,却连采取行动的念头都没有,只是分享着曾经的自己的情感,看着事情按部就班发展下去。激烈而混沌,不符合现实逻辑的。
他正咬住后牙槽、紧紧盯住尾鸟创。这是一场较量,他把自己的警告和威胁传递给尾鸟,用力地一字一句道:“尾鸟创,把我的孩子还……”
对方突然上前捧住他的脸将他吻住。聂雄用力推开,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嘴唇上残留着温热的触感和另一个男人的唾ye,他用手背压住,不堪置信地看着尾鸟创。
“抱过来。”尾鸟也紧盯着他,不过这话是对别人说的。
不一会儿,一个胸脯丰满、面容清秀、身穿分体式浴衣的年轻女人抱着熟睡的婴儿站到了门外,身后还跟着好几个身穿黑衣的魁梧大汉。
聂雄的视线紧紧黏在女人怀中的婴儿身上,是他还未满一岁的儿子。脸色红润,看起来被照顾得很好。他不顾一切的冲向那个婴儿,女人身后的壮汉动作迅猛地上前拦住,让他不能靠近分毫。
手臂从硬如磐石的肩膀中竭力伸出,聂雄争地面红耳赤,不住咒骂,尾鸟在后优雅地娓娓说道:“聂雄,你得听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否则把这孩子从窗子扔下去。”
“创……”聂雄愕然回首。尾鸟创后退两步,招了招手,对他说:“进房间来,把门关上,背对着我把双手背到身后。”
“你说你要把我的孩子扔下去?”聂雄粗重地呼吸着,深深望着陷在女人怀里沉睡的宝贝。身后传来男人平稳的叙述:“不一定扔下去,但绝对不会让你碰到,你大可以离开,把那孩子永远留在这里。”
“为什么。”
“想知道的话你先过来,聂雄,过来。”尾鸟温柔地循循善诱,好不介怀自己先前说着什么样恐怖的内容,仿若人格分裂。
为了孩子聂雄只能听命,他极不情愿,如同一个生锈的机器,沉缓卡顿,极力拖沓,最后仍旧走到这一步。
尾鸟耐心地等着,等他按要求转过身去将手背到身后,尾鸟捡起扔在墙角的麻绳,走回来对着聂雄的胳膊比划。当粗糙的麻绳接触到手腕皮肤,聂雄狠狠一挣,转过头来愤懑地看着他。
尾鸟冰冷地说:“想要儿子活命,听话。”
真是人格分裂,现在身后这人怕根本不是尾鸟吧。聂雄讽刺地想着,捏紧拳头转回去问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尾鸟不答,聂雄说:“你真是疯了,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尾鸟创说:“你没有,但是我做了,我会一直做下去。”
将男人的双手牢牢捆在背后,摁住他光滑的后颈强迫他跪倒。但聂雄打直了膝盖死活不愿弯下,尾鸟创只得与他无声较劲。
这一步好是费了一番功夫,用上了擒拿的招式拉脚顶膝窝才将聂雄摔在席上,差点把他门牙磕掉。
尾鸟创耐心渐失,动作渐急,一刻不停地将男人的裤子拉下,外裤连带内裤脱掉脚底。滚圆挺翘的屁股和一双结实有力皮肤白皙的长腿令他呼吸骤停。
“尾鸟创!”聂雄转头大吼。尾鸟垂着双眼压紧他的大腿,从发紧的嗓子眼挤出喑哑的声音。
“只是给你换了衣服,别动。”
聂雄不懂对方到底要做什么,但是见他走开去,打开后面的壁橱找东西,就真信了。转回来安静地趴了五秒钟,然后用肩膀顶住地面,双腿跪起毛虫一样向上拱,想要立起上身。
怎能甘心被俘虏,抓紧一切机会逃跑才是正道!
他流着汗兀自努力,连尾鸟创什么时候走回来了都不知道。
直到一股冰凉的ye体淋到tun尖,尾鸟创一把抓住他的tunrou,shi滑的手指沾了更多ye体插入后方的处子之地,勾住紧绷的括约肌环rou上提,猛然将他的tun部抬高。
聂雄惊恐地叫喊,即刻挣扎起来,驱动双腿往前爬,竟被尾鸟创抠住后xue给拖回来了!
这一瞬的体验实在恐怖至极。与便秘的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