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和他对线不下数回了,即便被众人误解,万夫所指,她依然想守护着她的长城啊
回不去了吧,浑身燥热的时候她想,玩了一辈子鹰,倒是叫鹰啄了眼。
方才那个临死之前还拼着全力洒出粉末的贼人,已经被她捅了个透心凉。挣扎着到了护城河畔,尚有些寒意的河水唤回些许神志来,她躺在了地上,不由苦笑,谁曾想过自己会落得这样的地步呢。
离家太远会忘记故乡,杀人太多会忘掉自己。
再停留在这里的话,估计连应付宵小的力气都将流逝,手指费力握住了刀,只需要轻轻一下,便解脱了。
一柄匕首击打在刀上,那个永远穿着深蓝方履带着面罩的男人,曾经的皇族,长安城的敌人兰陵王。
是你啊
方才最后一丝力气已用尽,松开了手。
被人托起,凡是能接触到的肌肤,都是一片酥麻和火热,他的手冰凉,像是夏日中最完美的冰窖。接近他,贴近他,想与他融为一体。
我送你去医馆。兰陵王的手从她手腕上移开。
不要。抓住了他的袖子,献上红唇。
处处燃烧的红莲业火,与我一起堕入阿鼻地狱吧,便放纵这一次,由着自己的心意放纵一次。
高长恭。认真唤他的姓名,对上的是他复杂的眼眸。
他的手慢慢抚摸着自己的脸,很奇怪,他简简单单一个动作就能让自己快要烧起来一般。
甲胄被褪去,随后是中衣,清明浑浊之前,听见他说。
我会娶你。
他是幽灵的代言人,行走在黑暗和复仇的鬼火中活着。
这个素来冷冰着脸的女人,此刻正浑身滚烫的在他的怀中。
终究,堕入深渊。
对手如此之久,对她的感情不可谓不复杂,便是这般,手总是快思绪一步。却还是记着这里是户外,匆匆抱着人掠至山崖旁一处荒废许久的木屋中。
处处沾灰,幸而木床还能用。
还未放下人,她的手已经握住了那处东西,那处宣泄着他丑恶念头的地方。
两具赤裸身体交缠在一起之时,高长恭抵住花木兰的额头,直到那双失焦的眸子中盛满了自己,才进行下一步动作。
刺客的动作从不轻柔,唯独在剥去最后一层布料时有些颤抖。
她大腿根最幽密的地方早便shi透,便是挤入一根手指就被贪婪的吃了进去。
未曾被任何人侵犯的地方,现在被这个男人大肆侵占着,周身都是雄性的气息,交杂着不知所起的情欲,混合成令人迷醉的荷尔蒙。
她像是贪吃不知道节制的孩子,双腿勾着他的腰,邀请他进入。
等到真的痛的时候,神智有瞬间清醒,很快又被高长恭落在眉心的亲吻所带过。
他哄骗她张的更开,宛如一场别样的战斗,她的腿是张开的弓,而他的昂扬是进攻的长枪。
欢爱无疑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情,高长恭含住她的唇舌不放,插到最深处的时候花木兰的脚背都绷到笔直。方才知,她的婉转呻yin才是最烈的春药。
到最后小长恭撞上了宫口,身下的人弓起了身子。
高长恭犹豫了一秒,仍是拔了出来,低声骂了一句,手掌在rou柱上迅速撸动了一下,白色粘稠的东西喷射在床上。
天破晓,花木兰从沉睡中醒来,身上盖着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被子。
枕下压着一把他从不离身的匕首,而桌前刻了一行字,一如这个男人往常的说一不二。
战争结束后,我来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