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嫔发动当夜,周景礼正宿在许氏处。
久别重逢,周景礼自然是想念他的娇娇儿。只是前些日子他刚刚回京,娇娇儿一味推拒,他也唯恐在床上吓坏了娇娇儿。如今周景礼早在顺妃处泄了火气,这才临驾清辉阁去寻他的娇娇儿。
未让人通传,入了室内才发现人儿已早卧在了床榻上,背对着他,呼吸匀称,似乎是睡下了。
周景礼不以为意,也不叫人入内服侍,自行脱了外衣,上了床榻。从后环抱住娇娇儿的腰肢,人却依旧不见醒。周景礼低笑,这便是在装睡了。
轻轻吻了吻怀中人的鬓角,在她耳边低低道“只来两次好不好。”话虽是这样说,手上却已经强行将人翻转过来,向下解开她寝衣的衣带子了。
怀里的人挣扎的力气微不足道,周景礼只当是情趣,又探手去撩拨私处花门。
男性的灼热气息混着龙涎香一阵一阵扑在她颈侧,私处又被人强行拨弄,半月余未有房事,许氏的身子早已在撩拨中染上一层绯红。下意识想咬住下唇,却又立即被周景礼制止,只能一下一下小声喘息着,听周景礼在她耳边的警告“不准哭,不准咬,也不准握拳。这次再不听话就要罚你了。听到没有?”
许氏不说话,只是掉着泪珠子呜咽着。
她身下花门已经有玉露泣出,周景礼探入两指,发觉那花径虽窄小,却已经水润了。当即便不再忍耐,按住她挣扎的双腿,强行抬起她的腰肢将身下滚烫硬挺cao进那窄小花径,引得身下人一阵的挣扎与带了泣音。
那花xue狭窄,偏周景礼龙根勃起粗大。周景礼虽做足了前戏,又放轻了动作。可身下人还是不好受的。周景礼抽空抬眼,果然又见她贝齿咬上了朱唇。
周景礼并不出声提醒,只是身下加了力度,向前猛地一顶。身下人果然吃痛,松了唇齿。周景礼细细瞧她唇间果然沾染了血色,不由有些气恼,身下也愈发没轻没重冲撞起来。
许氏早已在周景礼怀里化作一团水了,花xue随着多次的冲撞早就红肿不堪,泣声也掺着颤音时断时续。终于随着花xue被一阵灼热填满,许氏终于脱力瘫倒在床榻上。
周景礼下了床榻由内侍伺候着换了寝衣,又有宫女为床上的佳人擦拭身子,将那被填满的rouxue中塞入一根算不得粗大的玉势堵住。待周景礼换了寝衣再上榻,床上的娇娇儿早已累的合了眼睡着了。周景礼便揽着她的腰身,轻吻了她方才床事中咬破的唇瓣,也一同睡了。
待天光大亮,又有内侍捧着朝服无声入内伺候皇帝更衣。太监总管方喜侍立,低声禀报夜间兰嫔早产之事,皇帝却并不在意。方喜照规矩跪下高声颂喜“贺陛下喜得皇嗣!”
诸奴婢见此,也忙跪下“贺陛下喜得皇嗣。”
周景礼却并不见喜,反而皱眉拂袖,怕吵醒了床上的娇娇儿。连兰嫔诞下的是皇子还是皇女也未过问一句。
距早朝还有些时辰,周景礼坐在床侧,指腹抹去她唇瓣那一抹血色。随即命人为许贵人盥洗。
雍朝妇人盥洗,讲究内外兼洗,宫中盥洗更是严苛。
有宫人碰了红漆托盘呈上一应盥洗物什奉至御前。周景礼将床上人抱到怀中,微亲了亲她尚在睡中的面颊,取了托盘内的器物,撩起娇娇儿寝衣的下摆,微分开娇娇儿的双腿,露出夜间摧残已经红肿的rouxue与xue里塞着的玉势,将那玉势取出来,再将管子推进去。如此冰凉坚硬的物件兀然入了窄小温暖的红肿rouxue中引起怀里人的一阵颤栗。周景礼心情极好,止住她乱动的手脚,吻落到她的鬓发间去,“听话,这是惩罚。”遂命人将兰汤灌入。
许氏只觉体内管道粗大冰凉,兰汤灌入小腹,涨的腹部痛楚不断。周景礼早备了口塞塞入她口中不准她告饶。
兰汤灌过,待许氏小腹微微隆起,似有孕三月的妇人一般,周景礼才命宫人退下。
在xue口加了玉塞,腹部鼓涨,又不许她泄出。其中苦痛只有许氏知晓。
偏周景礼却觉得有趣,将她抱在怀里一遍遍抚过她的小腹。周景礼忽然想起兰嫔,又见娇娇儿此刻好似有孕,忽然心念一动,笑着问她“娇娇儿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娇娇儿如今正困于腹部难忍,若非是周景礼钳着,便要弯成一个虾子。恍惚听见周景礼的话也只当是他说的疯话,并不当真。
周景礼却是当真的,随后命太医院寻来助妇人有孕的汤药给许氏服用,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