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精赤的屁股痉挛着,一股股的生命精华释放到我妈直肠深处。
幽暗树丛后的我,也禁不住暗自闭目喘息,下体颤抖着,射出滚滚热流
停了一会儿,两人缓缓分开。只听那边我妈又似埋怨、又似撒娇地说:「你最后那下都顶进去了!把我屁股都弄痛了!」大象忙不迭地道歉:「都怪我、都怪我!我没忍住!妍,你这会儿还疼吗?」一阵软语温存之后,我妈又嗔道:「你又射这么多!出来没带卫生纸,怎么办?这都顺着大腿往下流了!」大象嘿嘿笑:「这个没事儿!流就流呗,大晚上的,谁会注意!」我妈笑骂了一声:「你个害人精!」却也没再说他。
一阵悉悉索索地声音传来,只见两个人整理起身上的衣物。我不敢久留,悄然后退,顺着原路匆匆返回
这次旅游回来之后的几年,大象跟着别人做水电装修,我妈在县二中教书,我在省城上大学。
大象手巧胆子大,闯劲也足,开始跟着别人干,后来自己就拉了一支队伍,挂靠到有资质、有门路的公司,慢慢地干起来了。
我大学毕业以后也回了县里,在县环保局上班,也就是朝九晚五上班下班,交际相对简单。我呢,还就喜欢这种按部就班的生活,换句话说,就是「不求上进」。
我跟大象是两个状态,不在一个频道上。大家性格不同,各人有各人的机遇。
那些年房地产开发如火如荼,相关的行业也跟着红火,大象忙活得团团转,手底下一帮人跟着吃饭,还要喝酒吃饭拉关系,请客送礼拜码头。
看大象一天到晚这么风风火火,我还调侃他大忙人来着,大象摆着手说,他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平时领着一帮人干活儿辛苦且不说,平时这甲方、关系户、监理、质检什么的,一大堆牛鬼蛇神,哪个来了都得应付,再说干工程还得前期垫资,结了旧账填新账,利润永远都在账面上,赚点儿钱也不容易。
话是这么说,但大象确实也不是过去那个乡下的憨大个儿了,他现在自己也注册了公司、申请这个那个资质,混得风生水起。早期拉活儿时开的破面包,也换成了国产越野。家里经济情况明显改善,我妈穿着也讲究了许多,本来过去不化妆的,后来出门也画个淡妆,更显韵致。
有一年赶上国家调控,房地产业不景气,大象垫资干到封顶,那个开发商资金链正好也断了。那段时间我回我妈家,进门就感受到一片惨云愁雾,我妈也不像过去那样笑逐颜开。再看大象那个发愁啊,烟不离手,喷云吐雾,面相直接老了好几岁。
大象工程款被拖欠这事儿,后来协调的结果,是那个开发商直接用几套房子冲抵。其实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后来熬过房地产寒冬,这房价又起来了,大象手里的房子又值钱了。变现之后,大象直接买了套跃层大宅,一家人欢欢喜喜住了进去。俩孩子长到四五岁,都从奶奶家接出来,到城里上幼儿园。回家之后,两个孩子叫我哥,管大象叫爸,我有时会管我妈开玩笑地叫嫂子,我妈也不是很生气了。
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听大象管我妈叫妍。原先我爸根本不叫我妈小名,有事要叫我妈的时候,都是「哎!」「嗨!」地叫。每次听见大象管我妈叫妍,我都会想起最初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再看眼前我妈风韵不减当年,心中总有种莫名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