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棒风法悬浮,先水法洗一遍,再消毒液上上下下狂喷一遍,一根根在置物架上摆放好。
陆知了对于自己的剑这么处理,没有异议。
姚逍在龙潭虎穴中,字面意义地被占完一身便宜,头发上挂着精液,大半光着,锁骨乳头吻痕咬痕,衣服要遮不遮地回来了。
陆伯达没有任何羞愤的神色,他漫不经心的眼波抛过来,大概是你明天等着。
跟着姚逍推门进来的,还有之前在屋子里面四处游走熟悉环境的如意剑和金龙鳞,试图爬床上坑。
姚逍手快,赶紧一手抓住两条蛇的七寸,看着就有点脏,让它一爬,就得换床单。
兄弟身形肤色都相近,姚逍知道陆叔远日常偷加抢陆伯达的衣服穿,他就好意思买粉色的衣饰给哥哥,好意思不同甘共苦地一起穿。他打定主意,日后非要让他意识到这种双标,他不能这样不付出一点代价地欺负他哥。
他再退开一些,就全景观赏,满意地评价道:“阿达弟弟,你很适合粉色。”
他接过姚逍风法给他的几根粗细有别,带有各种螺纹、螺旋纹的金属尿道棒,结构复杂看上去能放置不同种类玩具的置物架,和玩具消毒液。
他一手技巧高超地玩哥哥另外一个乳头,一手把住弟弟的阴茎快速上下撸动。他张开嘴,露出舌头和喉咙,毫不掩饰地就在那边等着。
长的种族优势跟他争抢,且陆叔远濒临高潮等得不耐烦,他放过他的嘴,退开一些,露出了一个真诚的有点小得意的笑容,舔了舔唇,大概意思是明天有空再战。
“洗洗,然后玩具消毒液,一起消个毒?”
他对在洗手间洗剑的姚逍喊
不论大小和用途的话,这样很像剑架上收藏着的一把把剑。这个废柴剑修在心里为自己不太合适的联想吐了吐舌。
他不用看,也能感觉到细细抚摸他胸口伤痕的是陆伯达,那个一路往下摸急色的是陆·小混蛋·叔远。
他一手拉着他浅粉色丝质胸衣的下端,往上卷,这只虎妖胸肌太丰满,卡得有点紧,他只能加上一只手,从背后另一个着力点,一起往上卷,卷到顶端,让他自己牙齿叼着,让胸衣的一小部分还勒在他的肩颈部,并没有收到什么异议。
两人几乎同时高潮。跪在床边的姚逍闭上眼,如愿以偿被射了满脸。
当务之急是,姚逍把哥哥撸弟弟阴茎的手,拉回哥哥的一个乳头,示意他自己玩。
陆伯达扛不住乳头被自己、姚逍一起玩弄和阴茎被弟弟肛口绞住吸吮的双重刺激,陆叔远也扛不住阴茎那边大哥等着精液和前列腺被哥哥干个正着正正着的双重刺激。
陆知了光裸着在床上趴着看书,听到声音,抬头看到他这副光景,表情微妙,坐起来,收书,取笑道:“哥仔、弟仔终于放过你了?”
实在哪里有点不适,他就拍一下这个小混蛋令人爱不释手的屁股蛋子肉厚的地方,不轻不重地。
那个身材精悍,比他高比他强壮的体修,洁白的牙齿听话地咬着浅粉色胸衣,背带蕾丝边,除了此处全身赤裸,还在腰力十足地慢慢挺腰,每一下碰撞声响在整个卧室,他胸腹的肌肉线条随之而微动。
他闭嘴,吃完了嘴里的部分。正打算水法清理一下脸部。被陆叔远小狗一样在右脸上舔食,没舔两下,陆伯达竟然也凑过来舔他左脸。二比一,他只能跪在那里,乖乖不动,给他们舔。
他扛不住要被双人同时亵玩的诱惑,衣襟大敞,挺胸收腹,任两兄弟亵玩了一会儿,寻思自己两只手是拦不住这两个人四只手和两张嘴的,掏杀手锏:“父亲在等我……”
陆叔远,趴在床边,直接舔上他另外一个乳头,一手从他细腰的腰侧伸过去,目标明确地要往后摸他屁股,再往后……
陆伯达跪坐在床单上,呼噜着胸口弟弟脑袋和头发,纵容他撕得胸衣变成两片,凄凉地挂着,敏感至极的乳头被他轻轻重重地又舔又咬,纵容他一根手指加上润滑剂当着姚逍面肏入他肛口抽插。
陆伯达在此时,改为手指玩他一个乳头,姚逍的乳头没有两兄弟敏感,基于礼尚往来,此时似乎也无法说不给他玩。
姚逍直接跪坐,把弟弟那只不规矩的手给坐住,却不料哥哥手指不停,舌头开始舔他锁骨上一处伤痕,带来一点湿润和痒意。
脸上被两条灵活的舌头清得差不多了,他制止住陆叔远那只手,提溜上来,放回床单上。
陆叔远被干着喘着,也不妨碍他这时定要表示一下英雄所见略同:“呜……所有的……粉色……都是我……啊哈……我……买的……”只要是他买的,他哥二话不说定然会穿,可惜他只肯在家里穿给他看。
舔食间,这两兄弟一个比一个手快,他匆忙穿上的衣服,被他们几下里解开大半。
陆叔远“切”一声,抽回被他屁股压住的手,退开,两手直接从中撕开丝质胸衣,亲吻他哥的乳头。
他没忘记,对着等着他答复才走的兄长,点头,说:“不许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