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他试图推搡身前的人,手指使不上力,软绵绵勾着alpha的针织毛衣。
两具十六七岁少年鲜活的rou体相交叠,alpha圈住他的手,递到身下,岑叙的手心汗津津的,他看到那人的巨物——自己根根手指岔开,单手猛张也握不住的性器,正挺起紫红的rou身,昂扬头颅,对他流着腥臊的泪。
“帮帮我……”周玦放低身子,弓着狼腰,在岑叙耳边轻咬。
巨物蛰伏甚久,一团火从根部蔓延,点燃一路火花,唤醒沉睡的它。alpha的汗水滴落,檀香的信息素被缓慢而绵长的释放。
“太大了……”岑叙勉强拢住明晃晃矗立的rou柱,感受上面虬枝盘曲的经络,他面部通红,滚烫火辣,眼镜险险挂在脸上,镜片下是一双情绪与理智疯狂纠缠的眼。
这是交易,他们的首次交易,他没有理由拒绝。beta认命般动作起来,他经验少之又少,就连自慰,也只会用双手机械地上下移动。
一只热乎的大手附上beta生汗的手,周玦耐心地教导身下于情事陌生的人,像老师对待学生,两手交叠,同rou柱缠绵悱恻,掌心研磨马眼,手指并拢紧密包裹圆润的gui头,他握住岑叙的手由上至下撸动起来,涂抹了狰狞rou柱一身shi润粘稠的ye体。
手中巨物愈发滚烫,经脉一下下跳动,岑叙仿佛被灼伤手指,脱离大手控制,指部突然缩紧,蓦地惊呼一声,“好烫!”
同时alpha闷哼一声,血ye里最原始的兽性爆发,他摘下岑叙悬而未落的眼镜,扔到一边,又快速撕扯掉两人衣服,靠蛮力把人翻过去背对着他,拿起备好的润滑剂,简单润滑一下,带好安全套后,挺腰一举而入。
像颗被横刀劈开的西瓜,鲜红的果rou翻出,岑叙吃痛,感觉自己裂成了两半,一时间汗水一层层往下流,他后背忍不住下陷,一对肩胛骨微微凸起构成一弯淡褐色浅勾,汗ye汇聚成的水流顺着浅勾蜿蜒而下,莹润着细腻的,颤抖着的肌肤。
“轻、轻点……好痛……”岑叙如同夹缝生长的幼苗,艰难吞咽菊xue里的巨物。
而身后的alpha置若罔闻,依旧将利刃向深处凿,直到一扇隐秘的rou门前堪堪停住。
“不要……”
不像omega一样发育完全的生殖腔受到威胁,岑叙条件反射性的想要挣脱逃离,却被周玦把双手按死在床上。
alpha暂时绕过那扇门,安抚道:“别动。”然后,他挺动腰杆,选择在肠道里驰骋。
巨刃无情地撞击水坝的厚壁,撞得厚壁开裂,yIn水恣意涌出,浇灌着gui头,rou柱则一进一出连带着yIn水拍打xue口激起千层rou浪。
“嗯……”
承受着最猛烈的攻击,岑叙逐渐感到快感,开始小声呻yin着。一丝青苹果甜而发涩的味道溢出,源头是beta脖颈后脆弱的腺体。
这浅薄的味道被敏锐的alpha捕捉到,他欲望更盛,低头舔舐那处微微鼓起的地方。上面的伤痕未好,岑叙被shi濡的舌尖弄痛,他再次喊道:“不要,不可以标记,会被阿澍发现的……”声音还带着甜腻颤栗的尾调。
一句一句的“不要”,他口中还喊着别人的名字,哪怕明知道那人是他的弟弟,周玦仍是抓起他鬈鬈翘起的头发,提起他的头,压在鹅枕上,alpha的兽心跳脱出牢笼,他直起身子,盯着岑叙颤抖的背,冷笑着说:“当了婊子还要立贞洁牌坊吗?”
“我没有……”
脸埋在鹅枕里,岑叙呼吸不畅,面颊染上燥红,他试图辩驳,但周玦并没有给他机会,而是将性器整根没入菊xue。
霸道强劲的一击让好不容易体验到的快感被痛苦替代,岑叙的泪水濡shi枕头,接下来,周玦的性器撤走,他稍微松了口气,可又害怕起来,是他一次次的拒绝惹怒了alpha吗?万一周玦因为他的举动拒绝帮助他,他该怎么办?
很快,他的害怕就被打破,惊恐和疼痛肩并肩直上云霄,那来势汹汹的利刃直接地、狠狠地刺入菊xue,强迫紧闭着的rou门为侵略者打开一道间隙,一股脑闯进去,gui头深深嵌入生殖腔软弱的内里,一瞬间小小的容器被塞得满满当当。
又麻又痛,惹得呻yin断断续续,beta都忘了怎么反抗,少年纤细的腿不停打着颤,小麦色肌肤早已密汗连连,窗外幽灯照射其上,尤为莹莹润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