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娘子如月宫仙子,不沾人世,谁想那登徒子顾老六却总是馋着,要把那谪仙拉入凡尘,与他翻滚同眠好不快活。
真是水做似的人儿,力道稍微重些都能留下一片红痕,但愈发叫人流连忘返,白皙柔腻,尤其那对雪团,颤颤巍巍,呼之欲出,勾着顾老六握住一只,隔着那抹肚,牙齿开合,轻咬抿捻,把玉珠子侍弄得如山间红梅。
盼儿娘子也不堪一击,连连娇呼求饶,谁想这顾老六那物事早已Jing神抖擞,蓄势待发,杵在这盈盈草地间。
这二人正是情至兴头,哪还有功夫给他们慢慢解衣,你撕我扯,不消片刻赤条条的两人便又纠缠在一起,顾老六提tun上马,直捣黄龙。
看她欲海难填,情难自禁,如一方小舟被顾老六这时快时慢,或重或轻的波浪颠得是汁水四溅。
娇声yinyin,如泣似喜,直叫人心里发痒得厉害。
娘子肤如凝脂,冤家却是个粗手粗脚的武夫,一手搓揉着那抹杨柳细腰,一边还贼心不死,又在身前反复撩拨,激得娇人想将他踹下床塌。
谁知这人居然趁机钳住娘子脚踝,将一小枕垫在腰下,又将白生生的腿儿绕在腰间,把那物事还直挺挺地卡着花口,要入不入,让娘子好生烦躁,只能将那蜂腰夹紧,想要得些趣味。
可见这顾老六是个真真的坏胚,虽说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但现又不肯让人痛痛快快地爽上那么一回。
娘子心燥火燎,盼着身上的人发发善心解了这股痒意,却又羞于直言。
见着美人粉面桃腮,眼波含情,下面的小口更似一张一合等着他长驱直入,郎君早已棒若似铁,但兴头之上还想再添些趣味。
赵娘子,怎么看起来好生着急?
你这无赖,尽会欺负人。
谁敢欺负您啊赵老板,您总得把想要的说出来才行。 边说着,这贼手也不消停,揉捏着花门中心一点珍珠,让娘子娇喘连连,每每要到峰头又抽手退离。
娘子只能软身求放过,将平时绝不肯说出的下流之语呻yin出声。
佳人门户大开只待自己冲锋陷阵,此刻竟还娇声相邀。
顾大人怎会耽误这番心意,把那硬邦邦的物事插入这溪水潺潺的花房之中,其后更是大开大合,不再留情,竟想塞满进那九通曲径才能罢休,捣得娘子花心软烂,如坠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