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过问，只是肯定又带着安慰的在他耳畔响起这句话
他不知是不是被吓到了，眼眶红着说，越远松开了手，轻声问他是不是被吓到了，顾梦拼命摇着头，只是直接嵌到了他的手掌，像是共享痛感般，知道了顾梦烦躁的内心，他拉着顾梦准备出去，顾梦却突然听见身后巨大的动静
见越远不理，像是要把手里的篮球捏泄气，撇向越远身边睁着眼的顾梦呲呲咧着嘴笑了，越远也是发现他的目光对着顾梦，皱着眉把顾梦护在身后
“对不起……”顾梦有些无力，细软却不同往日，每个字里都带着他的低落，像小雨滴，在啪叽啪叽，小声又没有威慑力的往里砸，只是这场雨又多又绵长，每块地里都砸出了一望无际的坑
他不知道他到底有多诱人，越远只想，轻轻又漫长的把他发现的宝藏，分解又珍贵的索取，但宝藏竟主动提出，要烙上他的名字
越远像哄小孩般拍打着他的背，顾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只是他难过，从没像现在般难过，以至于在生活的这么多年里，他从没像现在哭过，越远沉闷的声音响起，“梦梦，你不需要道歉”
身后的队友也都被刚刚的动静吓蒙了，那头脑发热的人似乎也突然回了神，害怕的坐在地上往后退，越远被拉着，他知道顾梦的意思，让队友先把送去教导处就堪堪出了门
他的身材好，在队内被经常拿来赌注，赌的人往往听到越远就缩了头，顾梦戳了戳腹肌，身边还有其他队友时不时投来目光，那是越远第一个带来队内的人，越远从没漏出过这种表情和动作，无意识的摸头无意识的揉脸，顾梦打打捏捏像小动物般柔软总是会被越远的温柔接住，放在以前他们想都不敢想，只觉得恐怖如斯
那是朝他来的，刚刚被越远摁在地上快要窒息的人，顶着脖子上一圈青紫的印记拿起板凳砸向顾梦，他有些害怕的愣在原地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了瓶冰可乐，“出汗了，陪我去换衣服吧”，顾梦牵着他，他们的十指相扣，无缝衔接，顾梦跟在后面眼睛亮晶晶的说着他有多帅，只有越远知道他现在有多可爱
随即，他的唇齿被顶开，软舌被吸咬，连上颚和口腔壁也不放过，都被越远一一舔舐顶弄，顾梦心里突然出现一行字，他的嘴在被越远强行闯入
越远打的太快太狠，只是一瞬，腹部脖子脸上和腿，都是又踹又打的淤血，不要命但痛的要死，对面的脖子被掐着，拼命的挣扎喊着救命，他就像砧板上的鱼，在被刮鳞去骨，还要用根绳子掐着他的头要他的命
他是那么那么乖，流泪时那字字句句都被拆进了泪水里宣泄，他只是看着越远，腰被越远搂起，一时间更难过了，眼泪混杂着汗，不禁打湿了他的发丝，连同领口也被砸出蕴蕴泪水，越远疼极了，他的背部只是被重物砸了，而顾梦的泪，像是火，一层又一层烧着他的心口，燃起千万层波澜
越远生气了，顾梦第一次见他发火，在他身边越远从没这样过，或许是屋里太热，顾梦有些喘不过气，越远那双手，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腹部，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在劝，都只敢口舌之快，没有一人敢上前组织
“三中的”越远抬头，对方就是今天被他打的落花流水的一中，傲气凛然，越远却不以为然，手下败将就是手下败将，除了有天能打败他，才能以这种傲色激怒他
“没想到越少爷还有养小白脸儿的喜好呢，不如送给我玩玩，像他这种货我还没玩过呢”那是肮脏的语言，他只在对方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就捂住了顾梦的耳朵，不露一丝声响，顾梦只听见嗡嗡的声
“梦梦”越远一声又一声，把顾梦又拉了回来，像是反射弧，顾梦一开始只是身体本能机制在害怕，现在却是连同神经也在害怕，他抬起头，那双雾蒙蒙，欲欲滴下源源不断的泪水
“顾梦不是你污言秽语就能侮辱的人”顾梦被这句话提醒，上前拽拽越远的手臂说“我难受，越远，我们走好不好”
砰——
他的眼睛被吻了，如同对待珍宝般温柔，那双泛红微肿的眼睛，被倦着他的泪水一起吞之入腹，他怎么能，怎么能在这时候亲他呢，哪怕只是眼睛
顾梦手还在抖，越远轻声细语的哄着他，却怎么都不肯开口说话，直到进了校医室，校医掀开他的衣服也惊了一跳，只能大面积的先消毒喷药，告诉他实在不行还是去医院的为好，就接到了校长的电话出门办事了
但他没有拒绝，反而哼哼唧唧伸出那被沾染上对方口水的舌头，舔了舔越远的嘴唇
那声巨响震得顾梦发麻，越远抱着他躲了一半，还是被砸了，顾梦慌张抬头，问着越远疼不疼，越远却告诉他“你不要害怕”
黏在脸颊一团的头发被掀开，额头和鬓角都是汗，他的眼泪源源不断，而每一滴都再也没滴下去过，顾梦害羞了，他推搡着越远，脸搭在越远的肩膀上休息片刻
“梦梦”又是那粗热的呼吸，闷声又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明显，只是这次他埋在越远的颈窝，主动的用裤缝蹭了他凸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