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婷咬紧了牙,她对菊交有着一定的经验,所以她勉力放松娇躯,让雪臀不至夹得那般紧,但督婷仍是不敢稍动,只怕会愈动愈痛。没想到此刻插入菊蕾的大肉蟒却动了起来,老秦双手按住她臀瓣,不让她痛楚挣扎,只是虎腰上提下入,大肉蟒缓缓动作起来。
好爸爸,再快,再用力一些啊!干死儿媳吧!我又要丢了。
渐开,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却被老秦在臀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软之间喉中声声哀吟、却是再也逃不开了,只觉他继续挺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臀,以助老秦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秦明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恨我?不过,小婷现在恨死秦明了,只想跟秦明离婚,如果他们真的离婚,小婷会不会还跟我保持这种关系呢?真的舍不得小婷离开我啊。
爸爸,就射里面吧,这儿不用担心怀孕。督婷有气无力地说道。
火烫的滋味犹如点击,刺激得令督婷再次登上了高潮,美妙的呻吟隐在枕里,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高潮的滋味与以往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阴精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
督婷只觉直肠都被公公塞满了,虽已酥软得泄了身子,但公公那强力的撞击却不曾停止,真美得让督婷一泄再泄,说不出的欢快放纵,口中发出似泣似怨的娇吟,混在老秦的喘息低赞之中,令房内缭绕着美妙的音乐。
等老秦再次醒来的时候,督婷已经离开了,老秦回忆着昨夜和儿媳妇的疯狂,心里快活的同时,也有几分自责。小婷毕竟是我的儿媳妇啊。我竟然不知廉耻地占有了她的菊花。
朦胧中的督婷只觉身子一震,心知又一次美妙的快乐就要到来,就在此时老秦的低吼声也到了尽头,他一下放沉了督婷身子,大肉蟒紧紧地抵着儿媳妇的菊花,一阵抽搐之间,火烫的岩浆精华轰然爆发喷射而出,两人都软了下来,倒在床上一时都别想动了。
因为有了润滑油,菊花被抽。插撑饱的满足混着幽谷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督婷竟然渐渐呻吟出声,雪臀款款扭挺轻送;见督婷如此老秦知他已动了兴,抽送中不由愈发快意,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李麻子老婆又说:不行啊,关键他卖的东西太缺德。
突然,李麻子的老婆跑进来说:麻子,出事了。大门外来了一个买东西的,赖在咱家门口不走。
李麻子老婆说:花圈!
又在儿媳妇身上骋驰十数分钟后,老秦感觉自己已进入快要出精时刻。低声道:小婷,我要出来了!
老秦也不强求,蟒上在里面沾满了她的春水花蜜,既润且滑,重新插入督婷的菊花中运动起来。
督婷无力地呻吟着,仿佛随时都要被老秦强力的爱欲弄得断气,纤腰却火热地扭摇着,让他的抽。插更加方便,动作之间峰摇发乱、蕾颤汗散,那人。妻少妇妩媚的艳丽真是无法以言语形容。
老秦用尽全身力度疯狂挺送,低声喊道:爸爸真的不行了!要射啦!射给你啦!噢!话声刚落,老秦下身向上猛挺一下,这一挺的力度直将督婷整个身躯向上推移头盖顶撞床头上。那双肉球因被他十指深深陷着,才没被撞离握抓,老秦感到自己的大肉蟒砥在儿媳妇的直肠之中不停地跳动。
老秦大喜,就把举步艰难的肉蟒拔出来,顶在督婷湿漉漉的花瓣中央,滋溜一下钻进去大半截,督婷伸手过来控制住,爸爸,不可以太深了,要是太深了,就变成你操人家了。
李麻子当时就蹦了,什么?卖花圈?我老爹这儿过大寿,你在这儿卖花圈?这不是诚心给我添堵?
疼痛已经转化为快乐,督婷被那强烈感觉冲击,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督婷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道,夹得老秦也渐渐想射,就把手伸到她胸前,紧紧握住那对美峰,同时加快速度
洞里有点干涩,督婷提议说:爸爸,这样搞我太疼了,不如你去前面沾点润滑液可能会舒服些。
好舒服,累的真紧,比操比还爽!老秦全根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蕾那紧紧吸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大肉蟒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督婷却觉那插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李麻子问:卖的啥?
老秦心里十分满足,想不到自己竟然这样酣畅淋漓地占有了儿媳妇的菊花,这种滋味真是太销魂了,心愿满足,老秦逐渐进入梦乡。
今天是李麻子老爹的七十大寿,李麻子在家中大摆盛宴,招待来给老爹做寿的宾客。
李麻子说:这有啥大不了的?估计就是想蹭顿饭。随他去吧。
他虽是不动,但大肉蟒挺挺地将她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哭声:好好痛爸爸,求你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