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烯醒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了,火烧云染红了低暗的天空,整个宿舍都是绚丽的暗红色。
宿舍里一个人也没有。
陈烯爬起来,腰有些酸。
枕头旁边放了几个面包,还有水和八宝粥,底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绪言龙飞凤舞的草书:我去上自习,给你请了假了,饿了吃点东西,回来给你带宵夜。
陈烯把纸条整整齐齐的折起来,放到了枕头下面。
这个小短假,过的真是超乎他想象。
他又睡着了。
然后是被绪言摇醒的。
“还在睡?起来吃点东西。”
陈烯坐起来,下床。
绪言的床在他的床上铺,他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床已经恢复原样了。
晚上食堂里就只有米线了,绪言没放辣,直接打包了两份回来。
“任江他们呢?”
“食堂吃米线。”
绪言帮他打开打包盒和筷子。
他犹豫了一下:“我没去上自习,你怎么请假的?”
“我说你感冒发烧了。”
陈烯不说话了,沉默的吃完了米线。
等吃完了米线任江他们也回来了。
任江是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体育生,一回来满屋子都是他的声音。
“兄弟,这两天也没怎么降温啊,你咋就感冒了,别说,还挺严重哈。”任江一脸的担忧:“不会是虚了吧?”
陈烯想踹他几脚,但腰疼,不想动。
绪言帮他把任江踹开了:“回你床上睡去,这么大个堵这,空气都不流畅了。”
任江:……
任江成功被转移注意力,把目光放到了绪言身上:“诶绪言,我听说你跟展颜分手了,是不是真的?”
陈烯趴回了自己床上,耳朵却竖了起来。
“真的。”
“为啥呀?你们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谁提的啊?”
任江燃烧起了雄雄八卦之魂。
“问这么多干嘛?很闲吗?”
绪言直接懒得搭理他,去了厕所洗漱。
任江又去问陈烯:“兄弟,你俩关系好,你知道吗?”
“不知道,别问我。”
陈烯的声音有些闷。
任江摸摸后脑勺,回了床。
宿舍熄了灯,陈烯睁着眼睛睡不着。
他跟绪言算什么呢?
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他越想越睡不着。
正当他想叹气的时候,突然有只手握上了他的脚裸,吓得他差点跳起来。
“嘘,别出声,是我。”
绪言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了,站在他床尾。
“你怎么下来了?”
绪言直接掀开他的被子:“还疼吗?”
陈烯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里,瞬间脸就烧起来了。
绪言上了他的床:“把腿打开,我给你上药。”
陈烯本想拒绝,但是转念一想,不上药,疼的还是自己,便乖乖的把腿打开了。
药膏很凉,绪言用手指挖了一团,然后拉下陈烯的裤子,缓缓探进了他的小xue里。
绪言的动作很轻,陈烯忍不住哼哼。
绪言掐了掐他的大腿根,声音嘶哑:“别哼,要硬了。”
陈烯……
陈烯:心里有句MMP不知当不当讲。
等上完药,陈烯出了一身的汗。
绪言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屁股:“侧过去,我帮你揉揉腰。”
陈烯裤子也没穿,合上腿就红着脸翻了个身。
绪言睡在他旁边,把手伸进他衣服里,给他揉腰。
揉着揉着,手就伸到了陈烯的的小弟那去了。
陈烯感到有根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后腰,便掐着绪言手臂上的rou,恶狠狠的说:“别弄我。”
绪言亲了亲他的耳朵:“知道了,不弄你,我去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