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不配动的,他只能将用在他身上的东西都加了上去。
艰难的爬回到床边,性器已经直直竖起,后面的按摩棒过程还有一点露在外面,像条没净化完的尾巴,胸前的乳夹夹的火辣辣的,痛意不断加深。
周九玉侧躺看着他,“超了三分钟,你确定你身上的东西带齐了吗?”
看着周九玉冷淡的神情,丰城犹豫的点了头。
“呵”
周九玉没甚变化,只低头转了转手上的尾戒,那是周家嫡系才佩戴的家族标记,这点和周承正很像,可能只有管家才知道这是周家人动怒的前兆。
“啧,我原来想着让你呆身边三天也就够了,刚开始还看着你挺顺眼的,怎么越到后面...”
“呜呜...”丰城似乎想说什么,可能是辩解,但却让周九玉皱了眉。
这人一直在挑战他的底线,周九玉心里有点烦躁,原本想着走个形式,罚人三天就让人回去,自己也乐得清静,怎么给脸还不要脸了。他不喜欢周家的家奴规矩那是他的事,但丰城作为一个奴隶,有什么资格轻视周家的权威。是周家的奴隶,就得乖乖跪在周家人的脚下。给他脸,他就得接着,给他刀,他就得自尽。
“你还真是不要命啊,嗯?你是觉得我好说话吗?”
“呜呜”丰城不停的摇头,周九玉的态度让他切实感到了害怕。
“我从来没有问过你的事情,那就是我还把你当个人,但你作为人,你也要记得自己的身份,丰城,你算个什么东西?想在我这里侥幸,就做的真一点,摆在明面上,你还真拿自己当个人了。”
丰城跪在地上,一下子就愣住了。他几乎不相信这是周九玉说的话,前后反差太大了。
“口球去了,回话。”
“主人...主人,是奴隶的错,但奴隶真的没有想冒犯周家,奴隶只是...”
“先不说你每天都有伺候晨尿的义务,只论这三天你的其他表现,第一天我去上课,你只跪了两个小时;第二天我不在的时候,你一个小时都没跪;今天你没跪不说,还擅自拿出手机打了电话,我说的对不对?”
丰城震惊的看着他,他怎么会知道?
看他一脸惊恐的样子,周九玉可笑道,“丰总,你难道不知道这个房间里有监控吗?”
“什...什么?”监控,这个房间里居然有监控!那不是什么事情都会被拍下来吗?
“今天是给你妹妹打电话吧,三天前骂我那次也是因为要给你妹妹的男朋友一个机会。”
丰城彻底说不出话了,他没有想到周九玉会去查的这么细,眼里心里彻底染上了惊恐,一种风暴袭来的恐惧。
“只是罚你佩戴那些东西,你就超时。你是没把我的话放在眼里吗?”
“不...不是的,主人,是奴隶鬼迷心窍了,您...饶恕奴吧...”
“我饶你了呀,你没接受。”
他知道自己闯大祸了,丰城更加凑近,双手扒在了床边,压低身子哀求,“主人,是奴隶的错,是奴隶一个人的错,您别迁怒丰家。”
周久玉心里的怒火完全烧起来了,“丰城,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好好想想自己算什么东西?”
是了,整个丰家都是周家的私有物,丰城也是属于周家的,丰家如何,关一个奴隶什么事?
“奴...奴隶说错了,奴隶错了,主人”丰城真的慌了,太害怕了,他真的害怕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周家人动怒,什么都看不出来,却什么都表示了。他骨子里对周家的恐惧完全激发了出来,全身已经开始颤抖,六年的调教效果发挥的淋漓尽致,那是对周家人极致的臣服。
“主人,奴隶错了,您罚我,您怎样罚我都行,主人...”
“丰城,你还真看不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啊。我告诉你,你现在一切都是我大发仁慈给你的,你哪来那么多要求跟我请罚?”
“不...主人,奴隶说错话了,奴隶说错了...”
周九玉调整了下姿势,“嗯,是说错了,既然嘴说不出好话,那就打吧。”
丰城微愣一秒就立马扇了上去,不敢侥幸留力,巴掌声啪啪的回荡在房间里,脸迅速肿起,他不敢停,周九玉听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你好像很疼你妹妹?”
周九玉可以罚他,但真的不能动他的妹妹,他哭了出来,泪顺着脸颊流下,手中的动作更为凶狠,纠结了很久,边扇着自己边开了口“主人,真的是我的错,求您别牵连她,她才20岁,她...”
“哦?20岁很小吗?”周九玉笑了,打断他的话,勾起的弧度带着极致的嘲讽,“你主人我今年才19岁,嗯?还记得吗?”
呆滞过后更为惊慌,如坠地狱,“主人...对不起,主人,奴隶只是...不是...”丰城语无伦次,他在越搞越糟,他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冷静下来思考,多说一句都是往坑里跳。
“闭上你的嘴吧,去箱子里拿四个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