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静止着没有动作,贺昀之扭过他的脸,慢慢凑近他,和他来了一个潮湿的深吻。
或许是酒精的关系,身体持续亢奋过后不仅疲惫,睡意也强烈到让他近乎失去意识。
两人舌尖交缠起来,渐渐变得很是色情,甚至在贺昀之退出时,小鹿跟着把舌尖探了出来。细微的吞咽声,彼此吮咬舔弄的样子,令小鹿想到了色情片里的情景,直到贺昀之低声骂他:“浪货!好吃吗?”
贺昀之粗喘着握住他膝弯,却在看到他半勃的器官刹那血冷了一半,瞬间停住了接下来动作。
没一会儿,贺昀之伸出手臂揽住了他的腰。
小鹿涣散地看了他一会儿,不知哪来的勇气把他拉下来,贪婪地缠吻住他的唇舌。
小鹿失力到说不出话来,快感令他神智混乱,贺昀之将他翻过身,他也完全没了抵抗。
肉棒终于又插进来,身体被顶得剧烈晃动,直到他尖叫着被直接插到射。
他的哽咽声带着轻微的有节奏的断续,是性事中他插干他的频率。
他半闭着双眼急促呼吸着,胸口不断起伏,双腿大张,无知觉似的袒露着一片狼藉的会阴,再也想不起来要扯过被子遮挡了。
…………
他说“我们那里不太一样”,本以为是欲拒还迎的托词,原来是真的不太一样了。缺失的部位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不规整的缝合口。
小鹿无力抵抗,在不知不觉间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贺昀之忽而停了停,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被窝中两人一丝不挂。小鹿埋在他的怀抱中,感觉初秋清寒的早晨缱绻又温柔,忍不住偷偷地亲吻了他的脸颊。
小鹿颤抖了一下,性器熨帖在甬道内,此时此刻能感觉到微微的跳动,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泛了上来,还没等他怎么表示,贺昀之就如他所愿地挺动腰身开始新一轮抽插。
一开始是浅浅的抽插,到后面就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贺昀之终于大发慈悲地遂了他的愿,伸手揽过他腰腹,将他抱了起来。
“啪!”贺昀之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唔?啊啊——!!!”小鹿眼角泛红,流下了羞耻的泪水:“不是……不是……”
渐渐的快感泛滥到全身,抽插中也带出了水声。
贺昀之扶着他的腰,爽到想骂人。尤其是看着他沉迷欲海,毫无廉耻的样子,一种难以言喻的性吸引直冲颅顶。而下半身埋在那个又紧又滑的温柔乡里,舒服到要爆炸了。
小鹿屁股被撞得发红,放松了腰部试图后退的姿势反而让他被顶得整个腰胯都弓了起来。
贺昀之的话语消失在了这忘情的亲吻里。
贺昀之在他手心里微微蹭动着,却不插进去:“母狗才会这样发情,你呢?”
“发情的母狗。”他的声音伴随着一记深顶,终于让他听清楚了。
贺昀之拉起他的手腕,让他触碰到两人交合处,感受着性器从他体内抽出来的感觉。
“呜呜呜……先生说是,就是……”小鹿带着哭音道:“我是母狗……先生插我……插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他似乎欲言又止的唇间,可以窥伺到一点红红的舌尖。
“嗯!嗯!嗯!嗯!”双膝跪在床上,被从后边进入,身体随着节奏晃动着。
这种犬交的姿势原始又淫荡,却带来更汹涌猛烈的快感。
“啊……啊……啊……”小鹿淫叫着,在最初的不适过去之后,肉棒把他插出了激烈而纯粹的肉体上的快感,比自慰更要舒服不知多少倍。
“啊啊啊……”肉棒完全坐进去了,进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
“先生……要插……要插……”
“先生……先生……”他低声呜咽着,“好可怕……”
小鹿没有听清,只觉得屁股里没有了肉棒,空虚的受不了。他追逐着快感,摇着屁股向后凑他的阴茎,一边晃动着身体一边喊他的名字:“贺……贺先生……”
小鹿喘息着说:“先生好甜,香香的……”
小鹿模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贺昀之正朝他靠近,英挺的面容离他近在咫尺,随后也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静静地垂着眼眸看着他。
小鹿缓着下身胀痛,小心翼翼地舔了舔他的舌头,然后被他轻轻地咬了一下。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耳膜。
“我想看着你……”他哭着断断续续地说。
光线从半掩的窗帘中透进来,迷迷蒙蒙的不是很清晰。
小鹿整个脊背都颤抖起来,滑腻微凉的手心里握着他狰狞火热的器官。
贪婪而无节制地沉迷于肉体的快感中,就像受制于本能的低等动物,索求无度,到最后身体仍然无法自控地高潮,却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小腹微微抽痛,这种干性高潮伴随着疼痛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极度兴奋,简直像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