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脸衬桃花瓣,鬟堆金凤丝。秋波湛湛妖娆态,春笋纤纤妖媚姿。斜红绡飘彩艳,高簪珠翠显光辉。说甚么貂蝉美貌,果然是赛过西施。柳腰微展鸣金,莲步轻移动玉肢。宫妆巧样非凡类,诚然王母降瑶池。”
这段话形容的便是宠冠六宫、骄纵跋扈的沈贵妃沈玉环。
当今圣上李岘年方二十,虽然年轻,却是个圣帝明王。李岘不重欲,但也喜欢美人,后宫中不仅有倾国倾城、父亲是从一品骠骑大将军的贵妃娘娘沈玉环,还有妖娆多姿的西域公主、赐了“丽”字为封号的丽妃娘娘阿依慕,以及温良恭俭、父亲是李岘太子时的太傅的惠妃娘娘温岚。
今夜要侍寝的却不是这三位娘娘中的任何一位,而是刚刚入宫的宋贵人宋昭君。
宋昭君是户部侍郎宋光耀的女儿。她及笄之时便是名满京城的才女,又因为生得“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前来打听的媒人数不胜数。
然而,宋光耀显然瞧不上普通的公子哥,他的目光放在了帝王的后宫里。
宋昭君在选秀之时被李岘一眼相中,留了牌子,给了她贵人的位份。
与柔弱的外表不相符,宋昭君是个很有野心的人。宋昭君入宫就是为了得到帝王的恩宠,让宋氏一族的地位跟着提升。
因此,当知道皇上在性事上有些施虐的癖好,宋昭君立刻就买通了来教她宫中规矩的嬷嬷,请嬷嬷把自己调教成符合皇上喜好的样子。
今夜便是检验这几个月来的学习成果的时候。
宋昭君虽然是初次侍寝,却没有丝毫怯意,一见到气宇轩昂、剑眉星目的皇上,便施施然跪下,冲李岘行了一个标准的礼。
宋贵人跪在地上,手中捧着一块光滑的竹板,温顺地低下头:“贱妾愚钝,不懂侍寝的规矩。要是皇上肯垂怜于贱妾,就请皇上亲自教导贱妾,贱妾若能得此荣宠,此生无憾。”
李岘伸出一只手,取过宋昭君手里的竹板,饶有趣味地说:“你倒是很了解朕的喜好。是问了教你规矩的嬷嬷?”
宋昭君一时摸不准这位年轻帝王的意思。往小了说,宋昭君这是善于迎合皇上的喜好;往大了说,这便是刺探皇上的隐私,能被有心之人拿来做文章,参她一个不敬君上、居心叵测的罪名。
宋昭君正在想着辩解之词,便听到了李岘爽朗的笑声:“吓着了?朕又没有说要治你的罪。抬起头来。”
宋昭君依言照做,落入李岘眼帘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
“芙蓉面,冰雪肌,生来娉婷年已笄。梅花半含蕊,似开还闭。”
李岘捏了捏宋昭君的脸颊:“宋昭君,年十六,有咏絮之才、羞花之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既然这么想讨好朕,那朕就给你这个机会。按着规矩,去床上吧。”
宋昭君心里松了一口气,按着之前嬷嬷的叮嘱,在床上摆出一个塌腰耸tun的姿势。嬷嬷曾经说过,李岘在床笫间极为霸道,若是他没有吩咐,便不能擅自行动。比如此刻,若是宋昭君自作主张地解了衣裙,便会败坏了李岘的兴致。
李岘显然对宋昭君的这份知情识趣很受用。拿起竹板,隔着衣裳,对着那两团rou丘抽了几记。李岘将温热的手掌放在宋昭君身后的浑圆上,揉捏了一会儿,又去解宋昭君身上的衣裙。只见那宋昭君:
“粉光犹似面,朱色不胜唇。遥见疑花发,闻香知异春。钗长逐鬟发,袜小称腰身。夜夜言娇尽,日日态还新。”
李岘丢开那竹板,用手掌拍打起了佳人的娇tun,打得雪白的tunrou染上绯色,像水波纹一样缓缓滚动。李岘停了巴掌,探索起那神秘的幽谷,用一根手指挑逗地捻着那绿豆大小的花蒂,等花径变得泥泞不堪,才探入两根手指,戳弄那紧致的甬道。待得宋昭君的唇间溢出动情的呻yin,李岘便提起火热的性器,长驱直入:
“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海棠花谢春融暖,偎人恁、娇波频溜。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晓来鸾凤栖双枕,剔尽银灯半吐辉。颠鸾倒凤无穷乐,从此双双永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