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又大了一圈。
噼噼啪啪的清脆响声在小小的隔间里回响,这样的惩罚让雷厉行无比的羞耻,扶着水箱满脸通红地摇头,于森反复地掌掴最敏感的臀尖,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疼,但是疼痛之后还有一层诡异的酥痒,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皮层。
他似乎是想要逃开这无情的扇打,又似乎是在迎合着于森的动作,强健的腰肢狂乱地扭摆,肥硕红肿的臀肉颤巍巍地晃动,引来更加用力的惩戒。
“哈哈哈,雷少,看来我这对你来说不算惩罚呀!”
直到两边都被抽打到红肿快要破皮的程度时,于森终于停下了掌掴,此时雷厉行已经叫不出来了,他只是趴在水箱上颤着那双流满淫液的腿,低声喘息,于森看了他一眼,才发现男人竟然又射了。
起初大约是因为疼痛,雷厉行的鸡巴疲软了下去,软趴趴地垂在胯下,但不知他是真的被打出了高潮还是彻底被玩坏了,鸡巴一直沥沥拉拉地流出稀薄的精水,但是雷厉行已经做不出什么反应了,只是痴痴地趴着,嘴里发出一些咿咿呀呀的微弱呻吟。
于森扶着粗长火热的性器插进了那个松垮的穴眼里。
看似无法反应的身体在被插入的瞬间便绷紧起来,贪得无厌的肠肉裹着汁水绞上入侵的凶器,一如既往的骚浪而热情。于森揽住男人的腰把他的上半身捞了起来,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拈住了那根软绵绵的阴茎,不停地揉掐着空瘪的囊袋,捣弄着里面的卵蛋。
“啊、不要摸——”雷厉行无力地扭着腰,阴茎已经过度高潮,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了,这样的抚弄只能平添痛苦,他想要摆脱那只无情的手,但是这样的扭摆只引得后穴的抽插和顶弄角度越发刁钻,每下都狠狠撞上柔嫩的肠壁。
“怎么能不摸呢?这是给冤枉了骚鸡巴的补偿呀。”于森柔柔地笑着,红色的薄唇贴在男人的耳边轻声耳语,下身熟稔地一下下猛顶在肉穴深处的腺体上。
“啊、嗯啊!不、不要……啊啊!”前列腺被反复顶撞的快感过于强烈,雷厉行被他插得两眼翻白,一股喷射的冲动在身体里游走,可是囊袋早就射空,一滴精水都榨不出来了,带着恐慌的快感让他不住地涌出眼泪,摒弃了尊严乞求道,“射完了、呜啊!真的、没有了……吓啊!”
于森又低低地笑了起来,美丽的脸庞上流露出一种故作天真的邪恶:“精液没有了,还可以射点别的呀~”
雷厉行被肏得一片混沌的脑子已经听不出男人的弦外之音了,只是下意识感觉这样的语调中带着危险,整个身体瑟缩起来,一边流出口水一边两眼发直地喃喃道:“不、嗯啊……不要射了……”
于森捻着掌中那一条萎靡的软肉向下扯去,将马眼对准了马桶的便池,他将自己埋在男人体内,在深处来回的顶弄了几下,等他松懈了身体之后,又猛地一下,狠狠顶在了肿胀的腺体上,手指也用力掐住了干瘪的囊袋。
“啊啊啊——!!”雷厉行的身体绷得近乎僵直,但又不断地细细颤抖,他两眼发直地看向天花板,口唇大张着似乎也无力合拢、唾液从嘴角溢出,他感觉身体内部有一个一次性的开关,被咯嘣一下打开了。
一股黄色的透明水液从他的铃口直直喷射而出,哗啦啦地浇在马桶的便池里,男人的肉穴在失禁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和敏感,肠道里滑腻火热的媚肉死死绞住狰狞的凶器,于森笑着长叹了一声释放而出,浓郁滚烫的精液灌满了雷厉行的肚腹。
“呜呃……”雷厉行歪着头发出一声低喘,小腹深处滚烫的饱胀感令他感到一种奇妙的满足感,尿液射尽的瞬间,他陡然浑身痉挛两眼翻白,然后丧失意识抽搐着倒在了于森的怀里。
“哗啦——”
于森享受完最后的温存,就松开雷厉行,让人瘫坐在了马桶上,然后按下了冲水按钮。
于森在这场狂乱性爱的最后,仍然保持着体面,他只半脱了裤子,虽然下腹和大腿都被雷厉行流出来的骚水打湿了,但他随身携带着手帕,擦一擦也就好了。
反观雷厉行则毫无体面可言了,他的衣裤都散乱的堆在角落里,有一些还被淋上了他自己的精液和骚水。本尊更是一片狼藉,麦色的裸体上布满嫣红的抓痕指印和光泽淋漓的骚水精液,奶头上全是牙印,肿得像给刚长出牙的小崽子喂完奶,下身就更是骚不可言了,鸡巴缩成一团疲软地倒在一边,会阴和屁眼周围都是一片通红,被过分使用的后穴大剌剌地敞开着,软烂的肠肉堆出来也堵不住敞开的洞,还在一张一缩地翕动着往外吐精,淅淅沥沥地流在便池里。
于森收拾好了自己,心情大好地拍了拍雷厉行的脸颊,好像在逗弄一只小狗,然后掏出手机,把雷大少被肏成一块破布的痴态毫无遗漏地拍照录像。
做完全部的一切,于森笑眯眯地掸了掸衣襟,就这样把雷厉行扔在了厕所里,唯一的体贴是在隔间门口挂了一个施工中的牌子,然后便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