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都已经屈服了,被他肏成这个骚样,为什么不能得到一点温情呢?
可是无论他怎样想,艾霖都不会解读出来的,所以又被肏了几十下,雷厉行终于再也不能忍受了,他在呻吟中断断续续地哀求道:“艾霖、啊……摸摸我、啊啊啊、摸、我的奶子……”
艾霖眨了眨眼,浅棕色的眼睛就像一块蜂蜜糖,他看着雷厉行微笑起来:“雷哥,你终于进入角色了啊,太好了!”
雷厉行留着眼泪无力地摇了摇头,他一个大男人放下了所有的尊严,被强奸了却还乞求着对方的爱抚,可到头来对方只觉得他是进入了角色,是在公事公办,完全不把这当做他自己的意志,这样的状况让雷厉行觉得自己的自尊破碎一地却不值一钱,他痛苦又欢愉地淫叫起来,青年修长的双手终于握住了他的奶子抓揉起来。
“啊啊啊、用力、抓烂我吧、啊啊!”雷厉行破罐子破摔地浪叫起来,他只希望这场性爱能再激烈一些,最好肏得他彻底失去神智,这样就不用独自被道德和尊严折磨了。
艾霖果然用力地抓揉起来,其实这个剧本的主角攻人设本来就是阴沉偏激的落魄少爷,受是一个外表冷峻内心善良的生意人,一心想要挽救攻将他拉出泥沼,起初攻还有心跟他一起前进,但是命运太过残酷,他们几次挣扎都失败而终,最后只能跟着一起沉沦,而这场床戏就是一开始受主动献身想要证明自己的真心感动攻,所以非常主动却又带着一丝哀伤无望。
艾霖觉得雷厉行终于进入了这个角色,自己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而激烈起来,他用力地抓揉着男人饱满柔韧的胸肉,狠狠地揉掐那两枚肿胀如红枣般的奶头,下身一下下猛地完全拔出然后悍然捅穿那个骚浪紧致的肉穴,剧本里的台词脱口而出:“这就是你的诚意吗,在我身下做一个放浪的婊子是吗!”
雷厉行虽然不能很好地展现出叫床的情绪,但业务能力还是一流的,台词早就被得滚瓜烂熟,听到艾霖这样说,本就不太清醒的头脑也跟着迷糊起来,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戏中人,忍不住摇着屁股背出台词浪叫道:“啊啊、是、咿啊!我就是你一个人的婊子、被你肏、啊、肏屁股啊啊啊!”
“大老板,你好下贱,屁眼比花街的妓女还骚,我看你是到处卖屁股攒出来的身价吧!”艾霖的声音情绪也很到位,他一边凌辱着雷厉行,声音中又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剧中的攻方对受方非常粗暴,但内心却非常痛苦,觉得他不该这样自轻自贱,又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只能如此侮辱他,希望他能受伤远离。
“不、啊啊、不是的、嗯啊!”雷厉行被他肏得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台词,但是夹杂的呻吟却让剧情变得更加真实,他狂乱地呜咽着,只觉得胸肉都要被艾霖揉烂了,屁股也像是坏掉了一样一直流水,“是、是被你肏、啊啊肏成这样的……嗯啊!”
“啊啊、骚婊子、啊啊、要被插死了……咿啊!”雷厉行崩溃地喊出剧本的破廉耻的台词,放荡却又绝望的情绪也完全一致,可他情绪如此的原因却和剧中人完全不同,他深刻地觉得自己是被强奸被侵犯,并没有什么献身的爱情,可是却被肏成了这副骚样,还不断地渴望着凶手的怜爱,这让他无比地崩溃,彻底沦陷其中,不断地发出勾引青年爱抚自己的浪叫。
男人浑身瘫软地承受着变得暴烈而狂乱的侵犯,他的屁眼已经被肏成了一朵烂红的花,随着大力的抽出被拖出一圈媚红的肠肉就像绽放,被狠狠肏入的时候又紧紧缩起含住粗大的肉棒仿佛含苞,随着一下下的肏干不断地喷吐出淫靡的露水。
艾霖清朗的声音变得嘶哑而偏执,在耳边不断地对他进行凌辱,他奋力挺动着下身在雷厉行的小腹顶出鼓起的形状,虚软的四肢因为激烈地高潮不断地抽搐,一对结实饱满的胸肌也被抓得遍布抓痕松软柔腻,青年冷冷地狞笑起来:“妈的,我看你被肏得欲仙欲死,根本就是条发情的母狗!”
雷厉行神魂颠倒地哽咽着点了点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射精了,但与其说是射,更像是被猛肏到腺体上,就失禁般地流出一些,男人爽得意识模糊,只能嗯嗯啊啊地吟哦着,然后顺着刻在脑子里的剧本溢出下贱的浪叫。
“哈啊、母狗、啊、被肏尿了、嗯啊啊啊!”过度的刺激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在高潮还是在失禁了。
“啊啊啊、好爽、小母狗要被肏死了……”
“我就是、你一个人的母狗、咿啊——!”
“主、主人的鸡巴、啊啊、好大……”
一句句淫荡至极的浪叫脱口而出,雷厉行只觉得自己得到了一种奇妙的彻底的解脱,忙于叫床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溢了出来,他满脸淫欲的痴态让艾霖非常满意,终于伸出手去抱住了浑身虚软的男人。
雷厉行终于得到了肖想已久的恋爱与亲近,整个人瞬间生发出一种妩媚的诱惑感,而这媚态氤氲在一个肌肉结实人高马大的男人身上,竟也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魅力,他软在艾霖的怀中被肏得上下颠动,伏在青年的耳边不断地喘出湿热淫靡的气息,他一边发出吚吚呜呜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