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不清了,只能本能地浪叫着回答是艾霖在肏他。
按摩棒震动着放电凌虐身体内部时的高潮巅峰在这样的重复中逐渐和艾霖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到后来雷厉行甚至已经不再需要艾霖出声提问,只要感受到那种电流肆虐的快感,就会流着眼泪呜咽着浪叫不已向艾霖求饶。
艾霖见到调教效果初成,红着眼睛笑了笑,要知道面对雷厉行这样放荡的姿态,要忍住疯狂肏干他的冲动也很不容易了,他最后用按摩棒对雷厉行进行了一次持久的电击,但是男人的膀胱和囊袋里都已经射空了,软趴趴地瘫在小腹上,即使被电也只能萎靡地一阵抽搐,雷厉行早就没了力气抱不住青年,上半身躺在地毯上一抽一抽,双手虚软地抓揉着自己的双乳,希望借此排解高潮又无可发泄的不适。
等到这一波电击结束,艾霖长啸了一声抽出按摩棒,从腰间卸下,咚的一声摔在了地毯上,然后抱起雷厉行的下半身便是疯狂地入侵劫掠,人类性器的热度与肉感终究是按摩棒无法替代的,重新被肉棒插入的雷厉行眼里亮起一线迷乱的光。
男人的下半身一片狼藉,沾满了淫水、精液和尿液,从后穴连着会阴、大腿内侧到下腹都是一片通红,就像被人肏熟了似的,穴眼也是被使用过度完全合不拢了,但仍然热情地吞吃着一根粗壮的肉刃。
雷厉行已是半昏迷的状态了,连呻吟浪叫都已口齿不清,只是一味地喊着艾霖的名字,乞求着青年在自己体内射精、射满自己的肚子。
模样漂亮阳光的青年此刻脸上也晕满情动的潮红,不像是个无情的工作机器,听着身下的男人一遍遍浪荡的哀求,终于不能再无动于衷,他挺动着下身在湿滑的肉穴深处粗暴地戳刺了几下,便紧紧抓着雷厉行饱满结实的肉臀拉向自己,将整根肉棒完全钉入男人的体内,连肿硬的囊袋都几乎塞了进去。
雷厉行被这样的深度插得翻着白眼双腿一阵痉挛,然后便如愿得到了青年汹涌的内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打在脆弱的花心上,雷厉行随着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尖叫,然后便在被灌精的过程中渐渐脱力昏了过去。
然而这场性事并没有随着雷厉行的昏迷而结束,因为他找了一个对自己最为不利的借口,工作,而艾霖也曾经说过,他绝不会拖延工作。
艾霖抱着雷厉行去浴室做了清洁,紧跟着清理了一遍录音室,换了一块地毯,这才将男人又带回去让他在原处躺着,而昏迷中的雷厉行并不会知道,艾霖又将一台炮机搬进了工作室。
雷厉行是自然而然醒过来的,醒过来时还迷迷糊糊地下意识看了一眼窗外,他是快中午时来的艾霖家,而现在看天色已经是黄昏了,头脑昏沉的雷厉行想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被摆成了一个双腿大开的跪趴姿势牢牢绑起。
“哟雷哥,你终于醒了。”坐在电脑前的青年转了过来,“你这一睡可耽误不少时间,得赶紧开始工作了哦。”
“什……嗯啊——!”刚刚醒来的雷厉行只模糊地意识到自己上门求肏成功了,听到艾霖说工作,还有点没听懂,刚发出了一个提问的音,便感觉自己高高撅起的屁股被一个冰冷而僵硬的东西猛然贯穿了。
安置在雷厉行身后的那台炮机开始工作了,那根被作为routine道具的按摩棒牢牢地接在炮机伸缩杆的前段,得到了开始运行的指令,便立刻无情而迅速地插进了雷厉行的身体,被过度使用的后穴即便得到了短暂的休息仍然松软烂熟,轻轻松松便吞进了那根粗壮狰狞的按摩棒。
“啊啊……呀啊啊!”明明是冰冷而没有感情的机器在玩弄自己,但是被建立的routine的雷厉行在插入的瞬间便下意识感觉,是被艾霖侵犯了,他的肉穴再度激动地湿润了,迎合的骚水从深处分泌出来,男人一边呻吟一边勉强抬起头。
艾霖明明就不远不近地坐在眼前,雷厉行却觉得自己正在吞吃着他的鸡巴、被他狠狠肏干,这样诡异而分裂的认识让男人瞬间陷入了混乱,红肿的肠肉蠕动地拥挤着布满突起的按摩棒,妄图得到更粗糙的肏弄。
安在炮机上的按摩棒被设定为每5分钟进行20秒的电击,而雷厉行还没被肏上五分钟,就已经攀上高潮浑身痉挛了,他的脑袋无力地抵在地板上,看不见青年的面容,嘴里却还是喃喃地唤着那个名字。
“啊……嗯啊啊啊艾霖呀啊——!”雷厉行猛地仰起头来双眼翻白,看来是五分钟时间到了,按摩棒开始放电了,即便是被牢牢捆绑,也阻拦不了男人被电得直扭屁股双乳摇颤,男人满脸潮红地浪叫着向艾霖求饶,即便此刻肏弄凌虐他的并不是青年本人,“艾、艾霖咕呜…不要肏了、嗯啊啊、要坏了、死了嗯啊啊——!”
他把这种电击的绝顶刺激当成是青年对他的粗暴肏弄带来的,神志不清地喊着艾霖的名字向他求饶,但是青年并没有因此收手,只是通过这判断出雷厉行的屁股已经建立起了成熟的routine记忆,笑了一声从电脑桌上拿过剧本,喝了口水清清嗓子道:“雷哥,差不多我们就要开始录音了,争取今天把剩下四场床戏都录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