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干什么，来了？”
“开车啊。”句牧目不斜视。
“不想做啊？”他柔声问，摸着小狗的脸。
笔在涂愿指间转了一圈，然后句牧见他落下笔写：六月。
“它好小啊……”句牧小心翼翼地发出气音。
似乎有某种不用宣之于口的感应，句牧定定望了身边人一眼，跟着低喃念了遍：“六……月……”
“还很软……”涂愿点头。
面面相觑。
“呵呵呵……什么时候塞的？”句牧眨眼问，这倒很惊喜。
涂愿扬起笑意。车子当真先绕训练场跑了一圈，十分稳当，起落步也顺滑。小狗仰脸等表扬，涂愿毫不吝啬地夸他棒。兴头上，句牧重又发动车，口里还学引擎声呼呼直响，这下涂愿有点坐立难安了。
“……傻瓜。”涂愿喃喃地去亲他耳朵，照旧敏感，惹得句牧缩颤了好几下。
“谁说的……”
夜晚这个觉两人都没睡全乎，半夜小狗便开始饿得嗷嗷叫唤，最后实在没办法，句牧牺牲手指头给它含着哄睡了会儿。天蒙蒙亮两人便爬起，找有没有超市开门去买羊奶。之后，又着急忙慌地将狗带进宠物医院，然而填资料表的时候，第一行两人就卡住了：宝贝名字？
句牧听话地去用指头探他屄口，被阴唇夹住的淫液湿黏溢开，迫不及待吸那指头。屄肉舒展地让出条道，但再深，硬硬的异物弧面便挡住了句牧指尖。
唇舌来回抿玩他滚烫的耳廓，涂愿脑袋接着一歪，轻噘嘴，句牧便抬下巴迎上来。两人唇碰唇浅吻，喜爱地望着彼此。小狗和小愿做什么都很开心，什么都不做也很开心。
“Abandon……”句牧脱口而出脑袋里冒出来的词。
嘟起嘴对着水红的大龟头亲了几下后，涂愿支起身，彻底爬坐到句牧腿上。右手伸底下将座椅调节一扳，椅背倏地弹下去，带着涂愿也一个扑压，贴抱住句牧。
涂愿啧了一声，简直气笑。离开A市前顺手给他买的四级词汇书昨晚就搁在枕边，起床时他还被压一脸印子，大概枕傻了。句牧自己也忙摇头，已经被他们捡回来了不是吗？
一番检查下来，六月很健康。医生说它大概三周大小，又教了他们许多养幼犬的注意事项。句牧和涂愿听得点头如捣蒜。
句牧要涂愿今晚去驾校找他，说带涂愿开车。其实他讲这事时眼神有多纯洁，涂愿脑子里就有多色。
嘴里拖，拔河似的。
“嗯嗯！”句牧得意地眨眼。
句牧双臂立马紧紧环住他的腰，耳鬓厮磨一蹭，但没有更多动作了。比起欲望，句牧耷下来的眼里流淌着很安静的眷恋和爱意。涂愿觉得他好像有点明白了，小狗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涂愿牵着他的手覆到后腰，一起隐秘地滑进短裤里摸自己屁股。丰满的臀肉主动撞进句牧手心，然后被宽厚的力道整个包住狠捏。
暑假另一件值得一提的事便是句牧去学车了。通常他跟着最晚的那班课练，到九点，然后去工作室接涂愿一起回家。工作室几个小伙伴自然早瞧出他们关系不一般，涂愿也坦然承认了。作为这里唯一有对象的人，偶尔被打趣也成了家常便饭。比方今天晚上，涂愿分析badcase的时候犯了个低级错误，差点儿白跑一轮数据。知道涂愿一会儿要早走的他们笑得要死，问是不是不想调模型了，急着调人。
“完了完了，地狱恶犬。”他严阵以待。
涂愿短促“哦”了一声，但目光锁在句牧脸上迟迟不挪开，终于好几秒后句牧回过神，才扭头看向他。
“早上……啊，
“嗯……嗯对……唔啊你再摸，摸小屄里……哈……”
到驾校的时候，老远就见到句牧半边身子都从驾校车窗户探出来跟他挥手。涂愿坐上副驾，系安全带时还有点踌躇：“能不能行啊……教练都下班了？”
涂愿用湿纸巾简单清洁了下小狗，并整理毛毯铺窝，又跟句牧商量列了下明天一早去宠物医院以及需购买准备的物资清单。颇有些手忙脚乱之后，发现小狗崽早睡着了。两人不约而同松下绷紧的弦，沉默望着彼此，似乎这屋子和往日比有哪儿不同了。
“优秀学员课后想再多练习练习嘛。”
“你怎么弄到钥匙的？”
随着清晨的太阳渐渐攀爬，六月的光照从通透的窗户进来拥抱涂愿，可他记得，他的人生并非每个六月份都如此理所应当的暖和。
句牧的手插入他发间，舒服吐了一声气。嘴与手心将鸡巴前后上下都照顾到了，脑袋起起伏伏，舔得湿哒淫荡。涂愿挑眼瞄向句牧，昏暗中瞧不清神情。他只觉得句牧最近常有些不在状态，具体却说不明白。
空旷场地上，夜色中模糊了轮廓的车带着近光灯猛地刹定。小半分钟后，车灯也熄了。驾驶座前的空调风直送到颊边，涂愿抽出手把扇叶一下推了上去。舌头持续卷着龟头转圈搅动，勾出黏腻的涎水声，被轿厢的密闭空间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