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同意!”
“跪下。”
“什么?”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表明了我的态度。
她的脸色非常难看,从青到紫到白,最后有些发红的低着头跪下了。
她的小姐妹已经被她给轰了出去。
我一手指横在她的下巴上,逼迫她抬头,她的脸苍白夹着羞恼的红,“你到底…”
我一巴掌打了上去。
十分清脆,川被我打倒在地。
接着我撕开她的外衣,掀开她的胸罩,没有了别人帮助,她的力量在我面前渺小可怜。
我的室友早就不在看了,戴上耳塞都当没自己这个人。
川的胸很大,ru头也不小,她已经羞恼的哭了出来,白花花的胸一颤一颤的,十分好看。
我一巴掌打在她的胸上,她立马痛呼出声,莹白的nai子上是红肿的巴掌印,“好了,我同意了。”
之后我就住进了川在学校的二层别墅。
因着有爸爸的嘱咐,和对我的忌惮,她不敢再明目张胆的针对我,教她学习真的是让我伤透了脑筋,好在报酬很高,这天本到了写作业的时候,可她迟迟不从床上下来,我频繁敲门没有人应,当我一脚踢开门的时候,她表现的尤为惊慌,“你怎么进来了,你快出去!”
她下床推着我往门外走,她只穿了一条站立能遮住屁股的吊带,我似乎看见她腿间有东西,她的脸也红的不成样子,我只好出去,冷声吩咐,“赶紧下来写作业。”
过了十几分钟,她才慢吞吞的下来写作业,突然,她小声问了一句,“你没看到吧?”
“什么?”
“没有,这道题好难。”
“你迟到了二十三分钟,加罚二十三道题,写不完不许睡觉。”
“啊,你是不是人啊!”
“快点写。”
再次撞见她在拿着那东西的时候,是她在洗澡,尽管她吩咐了我不要去她还没来得及维修门的房间,可她洗了一个半小时了,这过于久了,我有些担心,毕竟酬劳她还没付给我呢。
我靠近的时候,就听一阵喘息,像发情的猫儿,接着我瞳孔放大,看到了令我大为震惊的画面,这个平日里怕痛的娇小姐,一手拿着一个长柱体在下体慢慢研磨,一手被淋浴淹没,却使劲揪着自己的ru头。
她的瞳孔也放大了。
那之后很久她没再和我说话。
写作业也变得老实。
这倒是一件好事。
这天她无意知道了我的生日,送了我人生中第一个生日蛋糕,我对她第一次露出笑容,当晚她就大着胆子进了我的房间,光着脚,穿着她的性感小吊带,抱着她的毛绒大兔子。
“我能和你睡吗?”虽是这样问,可她的语气没有询问的意思,或许是今天我的宽容给了她勇气,这人可真会蹬鼻子上脸啊,我这样想着,却因一种莫名其妙的疲累,没有拒绝。
她问了我很多问题,“你是学习机器吗?你不会累吗?你是人吗,怎么做到每次都年纪第一的,2300人,你这也稳定的太变态了吧,你真的没有那种冲动吗,那你一定少了很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