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西再次见到江代,是在公司里。
部门视察时,江代跟在一群人后面向他问好,只是在所有人低头时,他忽而抬头朝周西笑,一种不安份的笑容,带着纯粹的坏小孩味道。
周西淡淡瞟过他,眼底无波澜,只是在无人知道的地方,手指微微蜷缩。
等人走远,江代从抽屉里掏出一颗糖塞进嘴里,舌尖滚着糖珠尖锐的刺球,猛然扎上舌苔,生出一股细绵的疼痛,江代下颔绷紧,眼神里透着点冷戾的笑意。
早晚cao死你。
回到办公室,周西指尖点着桌面,两条腿被人为分开,陈小远跪在他身下,用舌头去舔西裤里的性器。裤链被拉开,陈小远收着牙齿,小心地把周西绵软的Yinjing吃进他shi热的口腔。
他边伺候着周西,又忍不住偷偷瞧他,明明是在做这样yIn荡的事,但周西眼神清明,哪里都漂亮,每一处都干净。
作为a市的老牌世家,周家自然乱得厉害,但这些都是上一辈的故事,周父掌权后,清洗了许多人,基本都送去了国外。
周西是周父定下的唯一继承人,而陈小远是周父送给周西的一条狗。
陈小远的掌心贴在周西脚边,指尖顺着裤脚往上滑,像一条冰凉的蛇在舔舐,圈弄着他的归属地。作为一条狗,陈小远实在尽到了最大程度的忠心。
温热的指腹从他鬓边擦过,带起一阵冷淡的香味,陈小远动作一顿,然后又如疯狗似的扒开周西的裤子,他抬起一张脸,左脸颊边有半指长的疤痕,本来普通的长相被这条疤影响,看起来竟也有了几分凶相。
“停下。”
周西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不重的力道,却让陈小远涨红了脸。微软的Yinjing从他口腔滑出,陈小远立马拿纸擦拭上面的黏ye,纸巾柔软,周西拿笔的手突然一颤,陈小远睫毛动了动,低声道:“抱歉。”
他把纸巾蹭进周西的女xue了。
这细小的rou缝散发着微热的sao气,很难想象高高在上的周西身上会藏着这样yIn贱的一口xue,陈小远鼻尖凑近了些,他呼吸很轻,此时却忍不住长吸了一口气。
伸长舌尖,就能让这漂亮的美人从云端坠落。
让他被干穿,躺在床上,shi漉漉地求饶,捏着他的saoxue让他失禁,然后舔净他冰冷的泪,骂他下贱。
但陈小远终究没有这样做。
从周西接手公司后,他就没有再爬过周西的床。
清理好周西下身,陈小远站起来,他鼻尖有一颗痣,让乍看的普通面容又多了几分说不清的味道。
周西并不是洁身自好的人,他欲望少,但不代表他没欲望。十五岁的时候,陈小远爬他的床,舔他的Yinjing,甚至大胆的伸出舌头舔他shi淋淋的xue。那时候的周西刚进青春期,身段修长柔软,也是那时,他才发现,原来底下那条缝是如此的饥渴。
只是轻微的摩擦,就能流出水来。
周父不仅乐见其成,有时候甚至会告诉周西,“有些东西你试过了,发现乐趣也不过如此。”
因此后来周西交女朋友时,并不爱和她们有过多接触,越长大,那些青涩膨胀的欲望似乎从他身上完全消弭,只剩下干涸的内里。
但江代的出现,似乎成了那个意外。
想到那封信,周西十指交叉,指骨相按,喘息便忍不住重了些。
江代——成为了他打开欲望之匣的唯一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