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离娇红软嫩的小穴,“苏穗,我跟你真正做一次。”
“你……啊!”
绕两圈,打个活结,垫在她后脑勺。
敢情他喜欢的,真仅仅是兄妹乱伦的刺激。
事实上。
被他破处后,她认真想过陆殊词的问题。
他挑战新姿势,江慈在与不在,他今夜都没分寸。
他不理她,继续倾身,解开束缚她双腕的皮带。
只要,嫂子不回来。
女深深的沟壑,跳动着鞭挞红肿的奶头,“这是害怕?”
从客厅做到书房,今晚更是在嫂子睡的床上。嫂子离开,他还把她绑在床头柜,掰弯她身体,挑战她柔韧度极限。
“……好。”
苏穗确实没被捅穿。
即便陆殊词不是陆筝的,她也不能将苏时复的脸替换成陆殊词。
面临生命危险,她不要节操,带着哭腔求。
“哥,再,再插,就要坏了……”
她,好像可以再跟他做一次。
视线凝在妹妹淤青的腕骨,他眼眸翻滚嗜血的兴奋。
她眨眨眼,有在认真思考。
没有。
长指刺进湿软的穴缝,苏时复耐着性子,一点点拨出股股白浊,只剩潋滟水色后,两指撑开微肿的花瓣,检查有没有伤处。
苏时复深呼吸两次,虔诚且温柔地吻过两处淤青,终于回答她:“苏穗,把我当成陆殊词。”
“不
又极为恼人。
极为糜艳。
“什么?”
男人的深插入然又凶猛,她张嘴本想辩论,第二个字就成了销魂入骨的呻吟。
直到他将枕头塞到她屁股下面,她才意识到,他忽悠她呢。
但她不知道,衣衫薄的江慈,正被容九压在她家门外操干。
结果她没受伤。
她幻想时,可以献身陆殊词。
他怎么知道,她暗恋过殊词哥哥?
苏时复看清她身上遍布红痕,无关痛痒地问:“疼吗?”
话落,苏时复握紧她双腿,抬高几厘米,迫使她倾斜后又折弯她双腕,按到她胸口,继续征伐,劈开层层吸咬的穴肉,撞击发软的子宫口,借体位优势,次次深插。
他心生仁慈,坐在床侧,两手分别握住她的脚踝,提高、扯开,深邃的目光凝在少女遍布浊液的红肿私处。
苏穗抽噎,来不及争论,泥泞的穴口就被指骨分明的手指侵占。
苏穗眼泪不停,“你……你不能拿我的生理反应欺负我。”
双腿失去束缚,缓过初始的僵硬和疼痛,她慢慢放平双腿,合拢,动作间,感觉到穴内源源不断涌出热流。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劈开她身体。
短短几秒,粗长的阴茎横在她胸乳,圆挺红肿的奶头,数次摩擦棒身纹路。
她胆战心惊:“哥,我不疼。”
浪潮过后,苏穗舔舔嘴角,意乱又轻狂,“苏时复,你能不能锁门。”
“再说一遍。”
不过他挺爽,等她结束。
她对陆殊词的喜欢,可能像是追星,更愿意远远观望,从未想过真正走近。
但极致的疼痛和欢愉交织袭来,几乎要她小命。
本来,两人体液是往外流,他一提,再次流进她裂开的穴缝。
苏穗懵懂眨眼,后知后觉试探,“哥哥?”
见他拔出可怖的性器,坦荡走向门口,她一阵无语。
但他克制了。
苏时复嗓音沙哑,裹着情欲。
苏时复被绞吸得厉害,即使用源源不断的淫水充当润滑剂,他都有点痛,卡在妹妹阴道深处,进退不得。
苏时复将她右腿弯折,架在团起的薄被上,低声警告,“别乱动。”
苏时复得偿所愿,握紧她双腿,稍微撤退,又重重顶进。
黑暗袭来,恐惧随之蔓延,她秉持服软讨好的原则,娇滴滴的,“哥,你干什么?”
“既然是生理反应。”苏时复顺着她的话,“哥哥让你爽,是对你好。你不想被你嫂子发现,我不是满足你了?”
他搅弄春水,“穗穗,你湿了。”
伴随落锁声,响起他走近的脚步声。
“咔哒——”
也不知道谁撩拨谁。
果然是死变态。
这都不算做过?
“怎么会。”
脚踝摩擦到绑住手腕的皮带时,她不知道哪个开关被启动,突然迎来尿失禁般汹涌的高潮。
苏时复吝啬解释,找到领带折回,“闭眼。”
她被顶到床头柜,困于皮带,乳肉激烈摇晃,肉壁缩紧,试图阻止他的侵犯。
余光瞥见江慈留下那团薄被。
好爽。
说完,覆住她浓密卷翘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