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庆祥腰腹始终不停着,右手空出的手指,插进姑娘的嘴里,四处搅拌着,捅开抵御的牙齿,汁ye被不断刺激出,浓稠而又黏shi。
舒然不明白如此的乐趣,分明爸爸把指头当成了那东西,跟下面一起Cao着嘴巴一样,不讨厌,不喜欢,只是觉得她们同样的不要脸,过分的满足着。
呃,呜,说不出话语,只靠着喉咙的低喘,发散深处的欲望,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沉湎在父亲的身体里。
舒庆祥纾解着,大鸡巴带着内心一同纾解着,如此的压抑,又如此的畅快,是他二十年没有过。
从所谓的女儿降临时,只要看到她的面容,就只有厌恶的感情,她就像是个根刺一样,无论过去了很久,只有有她的存在,就时刻昭示着自己失败的人生。
从没想过某一天,会想把鸡巴插进她身体里,直到她从儿子那儿回来,完全变换了个模样。
迟来的发育,让她愈发像她那yIn荡的母亲,甚至要更加清纯,更加可人,毕竟他一样没见过,老婆十八岁的模样。
到底是不是,如此的含苞待放,让人忍不住想要去采摘。
抚摸到女儿的屁股,是他二十年来,第一次勃起得如此彻底,明明眼下苍老的年岁,连看A片都提不起兴致,更不会对街上暴露的美女多看一眼。
可是,许久没有反应的它,如此彻底地涌起了,甚至比年轻的时代,还有更加茁壮,更加凶猛。
活了大半辈子的舒庆祥,说过许多的谎话,唯独对于男人的根,他没有撒谎。
他确实硬了两天,射不出Jingye来,无论怎么去折磨它,都没办法体味倾泻的快感,即便涨红到要爆炸,已经开始发着暗紫了。
或许下面,才是男人真正的自己,当它雄起的时候,带着它颓废的主人,一同站起来,想去占有。
舒庆祥第一次觉得,活着,或许还有意义,只有人还有欲望,一切就都有了意义。
感觉来的,如此汹涌,如此澎湃,从她身上泛起的欲念,终究是要在她身上化解,鸡巴是如此的满足,想要彻底地诉说出自己的满足。
从粘稠的口xue里掏出,男人双手握紧着routun,发了疯似地,蹭着思念了两天的嫩rou,门阀轻易地被打开,浓稠的Jingye喷涌而出,落在轻薄的背心,落在女孩儿的秀发,汁ye不断渗透着,侵扰到她身体的深处。
舒然无力地抚着窗台,只在反光里,看见了它颤抖的模样,原来,真的会射到好远呢,这股力量,要是直接射到Yin道里,感觉会
不自禁用力夹紧着双腿,舒然简直都害怕自己了。
紧闭了下双眼,才刚刚缓定神,爸爸已经贴过来,搂起了自己腰身,抚摸大腿,亲呢着她不会防备的脸蛋,继续地咬耳朵,先吃饭,吃完饭,再接着干你,两天攒下的,全都射出来。
舒然紧合下身体,内心里尚且没完全的反应,Yinxue的深处倒是先变得酥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