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除了梁野和卫烁之外,就只剩下雷昊和孙炜程这两头壮犬,既然不是让梁野感兴趣的“被主人调教成大逼淫奴”的军犬,那么他口中 “臭不要脸”、“随便什么男人的大鸡巴都能让他流水”的婊子是谁自然不言而喻。果然,此话一出,刚才还安安静静控制住自己身体不要晃动的孙炜程顿时挣扎了起来,就算被束缚住丧失了行动的权利、也被嘴巴里的臭袜子剥夺了言语的自由,可他还是示弱地双眼怒睁,恨不得靠眼神把梁野杀死。
“汪汪!”如同条件反射一般,梁野立刻跪了下来,索性,柔软的地毯尽可能减少了对膝盖的冲击。舌头伸出去,性感的薄唇含住原木色的顶端,来自雷昊身体之中的、充斥着绝对雄性气息的淫水顿时在他的口腔里扩散。
“喔!帅气!”有时候,最简单的反而最复杂、最纯粹的反而最惹眼,虽说正规台球比赛都要求旁观者保持安静,但自家男人那暴力冲球的动作还是让卫烁不由自主地赞叹出声。
“这算什么,不就是开了个球罢了。”话虽这么说,可梁野的脸上却写满了无法遮掩掉的得意,并非是因为自己一竿子就让十多颗圆球四处飞溅,而是因为卫烁那明显爱慕着自己的眼神,“来试试,其他规则先不说,首先还是要亲手体会一下击球的手感。
卫烁依对方所言,有一些生疏地把防滑的巧粉抹在前端。两人站在同一个方向,梁野直接摆放了两颗台球在桌面上,身体几乎快要贴了下去,被拉伸的躯干让一条腿微微翘起,本来便被肌肉填充得十分饱满的臀部现在更是显露出极为诱人的线条。
“没……没有……”梁野小声说,似乎是害羞、又似乎是渴望,下定了决心向主人诉说自己的真实想法,“主人,我确实是一条天生下贱的野狗,以前也确实经常靠着刺激前列腺获得快感。但是,在遇到主人之前,从来都没有对男人的臭味产生过兴趣。实话说,无论是尿骚味还是脚汗都让我觉得恶心。”
三条筋肉人犬都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大吼,却也不敢真的在主人面前造次。梁野从旁边拿起了一根球杆,熟练地把白垩粉涂抹在杆子较细的那一端,拿开三角形的球体固定器,身体前倾,仿佛盯上了猎物的野兽,明明是安静而优雅的运动却在梁野的手中展露出了截然不同的暴力气势。
“梁哥,老实交代,以前对着我家军犬大哥发过骚吗——比如,偷他的袜子内裤什么的。”卫烁笑着问道,将占满了梁野口水的球杆在对方的白色衬衫上擦了擦。
“该你了。”梁野又是一杆,精准地把子球送进了旁边的网袋。别看梁野脸上一本正经的模样,但身体与卫烁靠得非常近的他已
就算浪费还不都是你自己挑起的吗?!
“这才对,别跟个没教养的婊子似的,又不是几年没玩过狗逼。”卫烁一本正经地训斥雷昊,球杆的前段从男人的雄穴中拿出,上面还挂着一些淫靡的丝线。在灯光下闪耀着水色光芒的球杆被拿到了梁野眼前,卫烁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危险的笑容,命令道,“舔!”
了大松货,强力的扩口器残忍地限制住括约肌的功能,瘙痒至极的淫洞只能贪婪地诉说着自己的不满,“啧,都说了今天是要请大野哥教教我怎么打台球,你这贱货在旁边乱叫个屁?”
“咕嘟——”卫烁怔怔地看着身旁的梁野,对方专注的神情和完美的曲线让他口干舌燥。非常难得,一直都掌控着彼此关系主导权的卫烁竟然也有了些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行了,你们两笨狗,什么事情都能吵起来也真是够孩子气的!”卫烁好笑地拍了拍孙炜程和梁野的脑袋,他们俩人也知道自己是太刻意了些,便都不约而同地臊红了脸,“干正事儿,说好了要让大野哥教教我的,可不能浪费晚上的大好时光。”
“也对,你是帮派老大嘛,要真是个闻了臭袜子就没有底线的贱货,恐怕还真闯不出这么些事业。”卫烁有些粗糙的手指在梁野的脸上抚摸,别看他无数次在外人面前调教自家奴隶们,可如果真让他知道对方会因为其他人的味道而兴奋,恐怕会吃醋得发狂,“那现在呢?不喜欢臭脚却喜欢逼水?这是什么毛病?”
隔着裤子,卫烁的手掌勾勒出梁野胯下雄根的轮廓。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调教,梁野已经完全丧失了自主射精的权利,或者更准确地说,对于他这样一条奴性深重的人形犬来讲,只有在主人的命令下喷洒浓精才是真正的高潮。梁野任由卫烁玩弄自己的生殖器,还十分淫荡地把腿间那几两肉往前顶了顶:“嘿嘿,主人瞧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昊子他的逼水可是被主人您调教出来的,是主人让他这一头威猛军犬变成了能依靠雄穴高潮的浪货。如果是那些天生臭不要脸、看了一眼男人的大鸡巴都能流水的婊子,我才没兴趣呢。”
“砰!”杆子往前一冲,白色的母球带着一往如前的气魄瞬间将摆放成规则正三角形的各色圆球瞬间冲击开。
“呜呜……嗯……对不起……”不像另一个桌角边上被堵住了口腔的孙炜程,卫烁故意让雷昊能随意发出声音,也想看看这家伙被快感折磨到疯狂却又无法释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