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对阵又有所不同,毕竟钟钧面对的是手段非常狠辣的猛主。
“说!”简短的回应,但是白一然也基本猜得出对方的意思。无论如何,一开始欺骗钟钧去踩武斗社雷区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而且,对于有着好多年交情的哥们,白一然总会有一种莫名的温柔和耐心。
“让我操你!”钟钧的眼神弥漫着极为少见的狠辣,表情看起来都有点狰狞,一字一顿地说着在许多人看来决不能提起的话,“让我给你开苞,今早的事儿就翻篇了!”
恶狠狠的宣言落下,白一然却没有如同钟钧所想的那样露出愤怒或惶恐的表情,只见这个纯主仍旧是满脸淡然,眼神一直凝聚在钟钧的脸上,霸气丝毫不减。从旁边的桌子上端过水杯喝了一口,才终于慢慢开口:“可以,操我吧。”
“嗯?”钟钧直接愣住了,反射弧绕了地球很多圈才恍然大悟,“诶?!!!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同意你操我。”钟钧一惊一乍的模样让白一然看得有点好笑,干脆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懂吗?操我,把你那根一直软不下去的阴茎插入我臀缝里的肛门,然后在里面进进出出,直到你的精液全部射进我的肠子。懂了吗?”
“懂懂懂!鬼才要你解释得这么详细!”这明明不是问题的关键,也不知道自家这个兄弟怎么会如此自然而然地说出这种话的!
“懂就行,赶紧上,免得待会儿篮球队的那对肉便器夫夫就要送过来了。”白一然刚一说完,索性把仅剩的内裤给脱掉,半躺在座椅靠背上,两条健美性感的大腿太高,一左一右地架住,邀请的意味十足,“对了,顺便说一句,你这也算不上开苞。”
“你……你是说……”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会如此自然地摆出零号求操的状态,还没有什么回应,钟钧又被更进一步的信息给弄得脑子混乱。
“嗯……第一次是高二……”白一然慢慢地说着,似乎陷入了非常美好的回忆,说话的同时,两只手已经慢慢从锁骨滑向了腿间,紧致的肉穴泛着淡淡的分红,正在慢慢地轻微蠕动,一张一合的样子和处男一样,“没什么好说的,一头三十多岁的正装精英狗,穿着高定的西装、身材壮得和健美先生似的,伺候老子也非常用心,几乎是我见过的舔脚、口交、挨操最优秀的贱畜。鸡巴也不错,二十厘米的精牛,正好那天我有点累,懒得动,干脆就赏他用鸡巴伺候老子的处男肛门。”
白一然的手指头已经浅浅地在肛门口按压,括约肌被逐渐放松,慢慢裂开了一条细小的缝隙。
“阿然,你……”钟钧不知道说什么,不满?渴求?嫉妒?好像打翻了五味瓶,却混合在一起变成了完全的愤怒。
好像没有看见钟钧的反应,白一然还故意用更加轻佻的语气继续道:“那爷们确实是条好狗,操逼的技术也是绝佳,最后看我被干射了就直接拔出去,也没说要射精什么的。这种全身心服务主人的精神才是你这种狗奴应该学习的。”
“啪!”白一然又想去摩擦钟钧的脸颊,然就就被他直接拍开,那双眸里的怒火几乎都快要实质化了,只听得他咬牙切齿地质问:“白一然!被操屁眼你就这么骄傲吗?!”
“钟钧,你要搞清楚,老子是男人,难道被日过几次就变娘炮了?”对于钟钧的愤怒白一然十分的不以为然,并且还扇了他几个耳光作为报复,“都说了你要向别人好好学习,什么叫‘一切为了主人存在’都不懂?不管是屁眼子还是狗鸡巴,都只不过作为主人的性工具而存在的。至于骄傲?老子可不会像你一样因为被越来越多的爷们轮奸成肉便器而感到自豪,只是在回味那根技术优秀、品质卓越的人肉按摩棒而已。”
这话一说,就算平时浪荡无比的钟钧都无法说什么,被其他人这样羞辱调戏一番他总会嬉笑着怼回去,却唯独只有现在,白一然那无所谓的态度直接让钟钧感到了一种久违的恼火和耻辱感油然而生,脸上更是涨红了一大片。
“老子要操你!”恶狠狠的样子和几乎是怒吼出来的话语,最为原始的冲动带走了他所有的理智,像极了怀疑自家媳妇出轨的男人。
“呵,看你表现了。”这只大狗果然很好撩拨,随便几句话就化身为狼——在此刻的白一然看起来,钟钧完全就是尖耳朵和尾巴完全竖起、浑身毛发炸起的大狼狗一头。
至于旁观的狄翰铭?他已经拿出了白一然送的一只臭袜子,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一只手用臭袜子捂住鼻子和嘴巴,另一只手则开始抚慰自己的雄根。对面两人的你来我往被狄翰铭完全看在眼里,心中都有点好笑。
明明有绝高的智商和情商,却在面对钟钧时过分迟钝。
明明从不在意性关系的人,却在白一然面前失去分寸。
当局者迷,也不知道这两人最终会走向什么样的未来。——有着这样思想的狄翰铭,充满了看好戏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