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棒,但是他也想不明白,明明那个时候,岑萧可以瞪大了眼睛,一声不吭地吞下那么粗的假阴茎,为什么这个时候却连一点点痛都不能忍呢。
哦,是了。卓肃暗想。他喜欢我,依赖我。他希望我能对他施与温情。
他不禁有些得意又很骄傲,毕竟喜欢他的人名为岑萧,这是一个男人所能得到的最好的战利品。是刚过而立之年的他所能得到的最好的勋章。
他忍不住低头亲吻岑萧脖颈上暴起的青筋和突突跳动的血管,那让他觉得岑萧脆弱的生命就掌握在他手上,那么柔弱又那么精致。
岑萧在他的掌心与唇下发出晕眩一般的呻吟,紧贴着他耳畔的呻吟如敲击在神经上的最后一锤,化作轰然膨胀的情欲,卓肃呼出胸腔中满涨的热气,双手抓住岑萧两瓣小小的臀肉,大力挺身。硕大的龟头势不可挡地劈开紧窒肉壁,直接撞在了狭小的宫口上。
岑萧的指尖死死掐进卓肃背部的皮肉中,卓肃却也无暇顾及那细小的疼痛。令人目眩的性欲促使着他快速地抽插冲撞,岑萧在他怀里有如一条浪潮中的小船,无法自保地随着他狂浪的颠簸摇晃。
“啊啊啊啊——!”
他只颠簸了几下就找到了最能刺激岑萧的地方。坚硬的龟头如重锤,一下下砸在岑萧柔软敏感的子宫上。他并不想进去,他只想让岑萧失控。那柔软湿滑的肉囊在他的敲击下很快变成了一摊软烂的肉浆,稍微碰触,便噗噗流出甜美的浆液,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从两人结合之处的缝隙中喷出。
岑萧起初还有力气嘶声尖叫,不断推阻着卓肃的肩膀,试图挣脱,然而他的挣扎也只持续了几分钟,第一次潮吹之后,他便只能任凭卓肃顶在玻璃上肏弄。从他的肉穴中流出的淫水顺着玻璃流下,粘稠的淫液在玻璃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痕迹。
他软软的,小小的,满眼泪水地伏在卓肃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可爱的呜咽声。卓肃忍不住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手感宛如刚被猫妈妈生出来的小猫。
“喂,岑萧,你说你算不算是我养大的?”卓肃突然问。
5年前,他将15岁的岑萧从俄罗斯政要的淫窝中救出来。自那时起,小小的岑萧就一直在他身边,从一个沉默寡言,如玻璃一样冷清漂亮的男孩子,长成了现在外圆内方的模样。卓肃总觉得自己其实很适合当老师,岑萧就是他最好的学生。
“你没养大我”岑萧软绵绵地回答,“你只是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所以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为你去做。
卓肃很满意他的答案,表达满意的方式就是将岑萧翻了个身,从后面又一次进入了他。嫩生生的肉体在玻璃窗上有一个虚幻的倒影,倒影中是岑萧沉沦欲望无法自拔的脸蛋。卓肃抓住岑萧的手,用他柔软的手指去摸玻璃上倒映着的人影。
从线条优美的锁骨,到胸前的柔樱,他带着岑萧玩弄自己。娇娇的小人发出喝醉了一样慵懒的声音,想要抗拒,却又力不从心。嫩白的手指很快游走到他被插得嫣红湿润的外阴,那处还在一滴一滴淌着水。
“岑萧你看,这就是你的女性性征。”卓肃无视岑萧的抗拒,掐着他的手指去爱抚自己的阴唇和阴蒂。岑萧拼命向他怀里缩,只希望自己的手能距离那个令人作呕的地方远点,再远一点。
“别这样别这样看我。”岑萧小声呜咽着,他浑身都在发抖,“我好怕,我我很丑。”
“为什么丑?”卓肃追问,“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
他用力一挺身,顶得岑萧整个人趴在了落地窗上。不该存在在男性身体内的脏器被粗长的凶器剖开,酸软刺痛的感觉自那软软小小的肉囊中炸裂,岑萧眼前一阵发白,软软地跪在了地上。
被用力肏开的到极致的肉穴,像故障的水龙头一样,小股小股地喷出潮吹液,很快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滩。埋在他体内的阴茎却还尚不满足,卓肃似乎将他的子宫当成了蜂蜜管子,他的性器就是搅动蜂蜜的勺子,搅动得越快,就会有越多甜滋滋的蜂蜜流出来。
“岑萧你闻过自己喷出来的潮吹液嘛?”卓肃抓着岑萧的手,摸了一手潮吹液,凑到他鼻端,“是骚甜的味道。”
“你觉得会这样流水,让你很难堪嘛?”
他怀里的小人拼命摇头又疯狂点头,“啊老大我我我做不到我不敢看摄像头”
有些情绪一旦开始就如溃堤的洪水,源源不绝地从心里流出来。岑萧被肏得又叫又哭,却还止不住地向卓肃倾诉自己的恐惧:“我啊我一看到镜头,就想起来那个人,那个又肥又壮的人,他一边用啊用拍我,一边把酒倒进”
他突然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卓肃接道:“一边把酒倒进你的阴道里,要你好好夹住,供等下来的客人喝。”
岑萧拼命点头,他哭得几乎要晕厥。虽然他这次拿了一个国内的奖,但是他知道他在镜头前的恐惧都是真的,能够顺利的表演,是因为卓肃为他挑选的这个角色,恰好符合了他的心境,他只是顺其自然罢了。
他根本什么都做不到,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