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爬动的姿态依然完美无缺!
而在隼墨的眼中,沐风的裸露的地方无一不是交错着殷红的鞭痕,仿若闲庭信步般的爬行中,臀肉诱人的扭动着,下沉的腰与高高翘着的臀一抹醴艳的弧度反射着如玉光泽,双腿紧紧夹着前后摩擦,股间的风景若隐若现微垂的头颅暴露着脆弱的后颈,仿佛这个人都是乖顺的听话的,全身心属于自己一样,隼墨的内心无比愉悦,他没有再让鞭子吻上他徒儿的身体,只是虚虚地在半空中甩动着——每当破风声响起,他徒儿的腰臀就会变得更加糜艳,哪怕再无力,整个人都仿佛焕发了精神,变得更加鲜活
“停下吧,酉时已到,风儿可以直起身了”
猝不及防的听到这句话,沐风眼前一花,险些一头栽在地上,然而现在的他不敢,他只是喘了几下,以绝对标准的动作转身爬到距离隼墨三尺的地方,缓缓秉直腰身,头颅微垂,挺起小小的酥胸,肚腹高耸着岔开双腿,静静地等待着
隼墨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青年,良久吐出了一口气,轻缓的开口说到:“风儿很好,很乖——”上前抬手一下一下轻柔的抚着沐风已经尽数汗湿的长发。
头顶、后脑传递而来的无声安抚渐渐让沐风缓过神来,眼中蓦地流下了两行滚烫的热泪,手指仿佛痉挛般轻轻的抽动着,终于,没有忍住,沐风的双臂抬起搂紧了隼墨的大腿号啕大哭——
隼墨一动不动,他知道此时的沐风极其脆弱,所以,他给沐风发泄的机会。他需要自己选定的人儿听话却绝不意味着他想要一个木头人,他要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风儿心悦诚服、保留有那个正道青年的自我本心听命于自己、服从自己,心中只有自己一人,将自己奉若神明!
良久,沐风冷静了下来,略显惊慌的松开了环抱着的胳膊,挣扎着想要向后退却,后脑的大手却紧紧按着他,不准他动作。
?
看着沐风不再挣扎,隼墨松开了自己的手,弯折双腿再一次半跪在他徒儿的身前,眼睛直射进沐风布满血丝的瞳孔深处,语气温柔,“风儿,你是为师的乖徒儿,当你觉得委屈时都可以一把抱住为师,师父不会怪你的,师父一直想要得到风儿的信任,所以,不要惧怕师父累不累?还站得起来吗,为师扶你去更衣室,咱们把腹中的水排出来,让风儿松快松快,怎么样?”
沐风顿了一下,微微抬起头颅,如受惊的小鹿般试探着望进隼墨的双眼,却险些被溺毙在那温柔深邃的眸中,张着唇,留着口涎,吐字不清的说了句“呃噢好”又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黯淡的垂下了眼帘。
隼墨见此情状,哪里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张口说到:“风儿舌上敷的药也是筑基的一部分,药效确实比较刺激,但是长痛不如短痛,这是最好的办法了。”顿了顿,继续补充:“至于胸口的膏药,还记得为师说的极阴之体的转化吗?风儿的胸乳还是太小,只得以外物刺激,忍忍就好了”
伸手握住他的胳膊,隼墨缓缓扶起双腿不住打着颤的沐风,稍等了一会,隼墨闭了闭眼,出声道:“风儿,为师松手了,要站好走稳了——”
感受着自己的胳膊失去支撑,沐风只得稳住双脚,提气挺胸,这才踮起一只脚试图迈步,却不想一个趔趄,若不是他师父立刻扶住,铁定要跪在地上了。
沐风只觉得在自己动作的那一瞬间,前蕊中含着的假势仿佛立刻活了一般,钻动挺进自己的甬道深处,胀痛中带着几分爽麻!那种粗细,完全不同于最初的感觉,已经几乎要撑坏了!沐风没有多说废话,他只是在他师父再次松开之后,夹紧了双蕊,提臀吸气,如他师父先前所言——轻声缓步
一路走来,沐风的肚腹越发瘙痒胀麻,加注在他身上的快感已经远远超过了痛感,他的后庭深处,那凸起的一点里凤蛊不停的蠕动,早就已经达到了高潮;前蕊则在高潮的边缘游离着、试探着,敏感至极的蕊肉紧紧吮吸着那根已经涨大粗硕的肉势,不停吸绞,走动中还与那条直入蕊芯的细链上下摩擦,直酥爽的沐风想要立即软倒在地上,享受那高潮濒临的那一刻
——独独修长秀气的分身,被紧紧的束着根部与囊袋,茎身再怎么挺直也只是求而不得,可怜的吐着泪珠——却也只有泪珠可吐,徒增了十分的憋屈与难耐的痛苦。
隼墨一路都保持着紧跟在沐风身侧斜后方的状态,目光一直逗留在他徒儿的身上,一刻不曾分离。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更衣室,沐风乖觉的跪在了隼墨的面前,按着他师父的意思,爬到那座铁椅前,视死如归般闭着眼睛,坐了上去。
“风儿,师父这次不锁你了,把双腿搭在扶手上,与上次一样——对,双手搂住腿弯,搂紧!”隼墨一边说着,一边令椅面再次变得中空,便盆飞落在了沐风腿间的地面上。
隼墨蹲下身,开始按揉沐风后庭的褶皱,另一只手捏住琉璃菊塞的底座小心的向外拔,在最宽的地方卡在菊口的时候,沐风大腿上的肌肉已经在不由自主的痉挛。
“风儿,放松——”
隼墨话落,菊塞“啵”的一声被拔出,菊蕾却紧紧的闭合着,一丝